面對皇甫雄的威脅,宋謙不以為意,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皇甫家與自己應該是勢同水火的了。
至少這兩叔侄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他們不會放過自己,基本上也就意味着,整個皇甫家族不會放過自己。
「皇甫雄,我說過,只要你敢出現在我面前,我見一次打一次,這一次也絕對不會例外!」
說罷,宋謙猛的抓起皇甫雄的頭髮,抬膝用力一磕,「呯」的一聲,皇甫雄的五官都幾乎變形被撞得變形了。
劇烈的疼痛讓皇甫雄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其餘聞聲而來的員工也一個個被眼睛的情況給嚇到了。
好在鳳玲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上前解釋了一番,將皇甫雄叔侄說成是前來尋找麻煩的混混,大家一看皇甫雄的樣子,長得貌似還有些像,也就釋然了。
「宋謙,你給我等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有種你就把我打死,否則我一定要弄死你,弄死你們全家!」
皇甫雄嘴裏猶自叫囂着,宋謙朝阿健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將皇甫雄拖到消防門裏面,不一會,裏面就傳來陣陣悽厲的慘叫聲。
大約十幾分鐘之後,一群警察從電梯中走出,分別有兩批人帶隊,一批人是田伯光為首,另一批人則是以殺高歌和上官龍為首。
在這些人沒有到來之前,宋謙早已經得到消息,所以當田伯光他們剛剛踏出電梯口的那一刻,一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傢伙就被扔到他們面前。
「這是,皇甫少爺?」田伯光看了半晌之後才認出來,趕緊將他扶起,厲聲喝道:「宋謙,你竟敢毆打皇甫少爺,你簡直是活膩了,來人,給我將他抓起來。若是敢反抗,就地正法!」
沒等那些警察動手,殺高歌大喝一聲:「誰敢動手?我們接到報警,說此人擅闖私人辦公場所。並且試圖武力攻擊此地員工,誰敢擅動,與此人同罪!」
兩人各帶一批人來,各有自己的支持者,一看這架勢。兩幫人立即劍拔弩張,宋謙和皇甫雄的事情還沒有處理,眼看這兩幫人倒是要幹起來了。
宋謙走到田伯光面前,俯視着他們,眼裏掩飾不住森冷的殺意,道:「姓田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你與趙家不過都是皇甫家的狗!我現在連你的主人都揍了,你說我還會怕你這隻狗嗎?」
「大膽狂徒,給我將他們圍起來!」
田伯光幾乎是被氣瘋了。那些警察被逼無奈,迅速的將宋謙等人圍在其中,一個個拿着槍指着他們。
宋謙不緊不慢的從兜里掏出自己的證件,在這些警察面前晃了一圈,冷笑道:「特殊部門辦事,無關人等立即散開,否則我連你們一起揍了!岳局長、上官隊長,還請將這些人的械給繳了!」
在殺高歌和上官龍的指示下,那些警察一個個不敢再動了,老實的收起武器。走到一邊。
宋謙拿出來的證件讓他們明白,這件事情不是他們能夠摻和得了。
如此一來,就只剩下田伯光一個光杆司令。
「姓田的,我勸你還是認清楚事實吧。在海城,你田家還翻不起什麼大浪!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帶這廢物離開,否則我連你一塊收拾!」
宋謙的話將田伯光的肺都氣炸了,不過看目前這形式,似乎對自己不利,想要發作恐怕會自取其辱。
「好好好。姓宋的小子,你給我等着,這件事情我們一定不會就這麼算了,你就等着有人來收拾你吧。」
田伯光臉色鐵青,扶着皇甫雄踉蹌離開,他們帶來的那隊人馬也跟隨而去。
殺高歌上前拍拍宋謙的肩膀,低聲道:「宋謙,田家雖然不足為慮,不過一定要小心皇甫家的報復!有事多和你姑姑和爺爺商量,實在不行的話,來找我也可以!」
說罷,也收隊離開。
上官龍臨走之前,深深的看了宋謙一眼,眼裏的責備之意不言而喻,意思是這小子走到哪裏都能闖禍,自己的妹妹跟着這種人,到底是不是一件正確的決定啊。
經過這麼一鬧,大家也沒什麼興致在市區逛了,於是陪宛兒回了一趟家。
宋謙親自向宛兒的父母介紹了一下宛兒在宋氏集團的工作情況,並且向他們保證,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好宛兒。
阿健也一個勁的跟着保證,宛兒的父母終於完全放下心來。
之後又問了宋謙許多宋氏集團的問題,好在宋謙都能夠答得上來。
宛兒的父母越聊越放心,越聊越開心,最後幾乎拉着宋謙的手不放了,越看越滿意,那樣子簡直就像是在挑女婿一樣,鬧得宋謙面紅耳赤的。
這件事情被阿健笑話了好久,宛兒心裏也是甜滋滋的,每次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臉上都笑開了花。
辦完了事情,三人聯袂回到基地,再一次投入到艱苦的訓練當中。
先不說這邊的事情,皇甫雄這一次沒有直接回到龍組,而是回到了京城家中,向家族告狀,請求族人對宋家動手。
……
中南海的某個辦公室里,此時正有兩個人在裏面談話,赫然是華夏國的第一把手和第二把手。
第一把手年紀大約六十多歲,看起來依然非常健碩,滿面紅光。
他的對面,是一個面色嚴肅的儒者打扮的老人,年紀與第一把手相差無幾。
此人就是跺跺腳華夏國都要抖三抖的第二把手,此刻他正嚴肅的向第一把手匯報着工作。
「主席啊,你看這件事情怎麼處理呢,雖然我家那不成器的小子有些調皮,不過宋家也太不把我們皇甫家放在眼裏了吧,這件事情我的意見是給他們一個教訓。」
第一把手靜靜的聆聽第二把手將事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居然就是宋謙暴打皇甫雄的事情,沒想到竟然捅到了這裏。
第一把手聽完之後,展顏一笑,道:「沒想到宋老終於後繼有人,我們都應該替他感到開心啊。宋家為國為民盡忠了幾百年,之前聽說宋家那小子不是習武的料,宋老為此憂心不已,我們也都深感惋惜啊。沒想到幾年不見,事情竟然出現了這麼戲劇性的變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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