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流·午夜清風!」
如吟遊詩人般將這一句吟出的時候,只聽「噗」的數響,隨後一道道血光已從八人的身上濺出,而就在痛楚傳來且讓從人失神的那一剎那,原本還被他們掌控的斬魄刀也趁着這個機會,帶着他們的手向着離自己最近的同伴刺去。
「噗嗤!」
那一瞬間,就在這一聲聲刺耳的聲音響起的剎那間,整個場面都為之一靜,跟着不管是假面軍團的那一個人眼睛都不由的瞪得老大,甚至就連反應過來的他們那握着刀的手也都不由自由的顫抖起來。
「哇!」
下一刻,就在他們吐血的時候,響河的聲音又再次淡淡的響起:「那麼,現在的你們,還覺得人數多就能贏這個道理嗎?」
「你!」
「咳咳!」
這時,就在平子真子回頭看着響河想說什麼的時候,喉嚨卻不由自主的咳了起來,甚至還吐着血,他怎麼也想不到僅僅只是一瞬間的事,除了有昭田缽玄還完好無損外,他們居然都被秒殺了,而且還是以這種自相殘殺的情況!
「嘭!」
「嘭嘭嘭!」
又是「嘭」的數聲響起,隨後身上還插着同伴斬魄刀的假面軍團已在有昭田缽那震撼的眼神中倒了下來,不一會他們身下的地面也跟着出現一灘鮮紅的血液。
而就在這時,響河也是無趣的看了一眼無法戰鬥的假面軍團一眼,隨後向着村正道:「走吧!」
「是」
村正應了一聲,隨後又在響河離去的同時其身影也跟着消散在空氣之中,很明顯村正這是回斬魄刀的空間裏了。
「咻!」
「咻咻咻!」
不一會,就在響河離開後,只見幾道人影也跟着出現在這裏,這不是浦原喜助與夜一等人又會是誰,只不過當他們看到假面軍團的慘狀時卻是不由的一驚,怎麼說這些傢伙中可是有好幾個是隊長級別的人物啊!而現在居然躺在了這裏。
「我說,平子桑,你們這玩笑是不開得有點大啊!」就算是一直嘻嘻哈哈的浦原喜助此時也不由的沉聲道。
「少廢話,你這白痴還不快點……疼疼疼!」下一刻,因為罵得太兇而牽動傷口的日世里不由的慘叫起來。
「卐解·觀音開紅姬改。」
「嗡」
這時,就在浦原喜助低喝響起的剎那,只見一位留着長發的巨型女子已出現在他的身後,這就是浦原喜助的卐解,有着將觸及之物重新構造的能力。
而平子真子等人,在看到浦原喜助使出卐解後也不由的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雖然有昭田缽玄的回道也很厲害,但相比於浦原喜助的卐解還是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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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一轉,另一邊,響河的前方也出現了幾位死神,這不是日番谷冬獅郎等人又會是誰?只不過與之前見面就打不一樣的是,對方好像並沒有要開戰的意思。
這時,日番谷冬獅郎先開口道:「我們又見面了,朽木響河先生。」
「哦!」
聽到這種語氣的響河不由詫異的看了對方一眼,然而就在他要開口的時候,一道前方奔來的身影卻是吸引了他。
「朽木隊長。」
這時,看清來人樣子的冬獅郎不由的出聲道,然而朽木白哉只是酷酷的點了下頭表示回應,跟着又轉頭向着響河酷酷道:「朽木響河。」。
響河一怔,隨後一臉玩味的笑道:「我可愛的侄子,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聽到這的白哉眉頭一挑,隨後道:「我來找你,是因為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這件事關係到你的未來。」
響河又怔住了,隨後只見他笑道:「你說,關係到我的未來?」
朽木白哉繼續開口道:「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重新回到朽木家成為朽木家的一份子,一個是繼續過你的罪犯生涯,當然畢竟你現在還是罪犯,所以做為代價你必須在重新回到朽木家後幫助護庭十三番隊對付藍染惣右介才行。」
「我拒絕!」
響河沒有半點猶豫的說道,因為如果回朽木家的話,那麼他就不能再和山本總隊長交鋒了,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一幕。
「朽木響河!」
朽木白哉突然大聲一喝:「你就這麼想讓姑媽含恨九泉嗎?」
「額!」
聽到白哉這話的響河不由的一愣,跟着又沉默了起來,他雖然對於本體的妻子並沒有多少的感情,但在融合響河本體記憶後的他卻也知道本體與妻子的感情還是很深的。
這時白哉的聲音又緩緩的響起:「對於你的事,姑媽一直在自責,甚至在臨終之前她還緊緊握着那被你隨便丟棄的牽星箝以及祈求着爺爺能原諒你。」
「是嗎?」
沉默許久的響河出聲道,隨後只見他看着白哉道:「幫助你們對付藍染也不是不可以,但必須讓山本老頭子陪我打一場才行。」
「好!」
朽木白哉毫不猶豫的應道,那毫不猶豫的樣子甚至就連響河都不由的一愣,而就在響河反應過來的時候,朽木白哉已再次開口,只見他道:「時間,地點,全部由你來定,隨後我會幫你傳達。」
朽木響河看着他:「既然如此,那就決定在明天早上好了,至於地點的話,就定在當年我被他封印的地方,你和他這樣說他就知道了。」
朽木白哉點了點頭,隨後又將斬魄刀拔出並插入虛空,不一會只見一道門已出現在他的眼前並緩緩的打開同時兩隻地獄蝶也跟着飛出並在兩人的身邊飛舞。
「踏!」
下一刻,就在兩人朝着門內走去的同時只見那兩隻飛舞着的地獄蝶也跟着飛了回去,隨後那一道門也在日番谷冬郎等人的面前關閉且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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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色正濃,瀞靈庭的穿界門中只見兩道身影正緩緩的從裏面走了出來來,這不是朽木白哉兩人又會是誰?
「踏!」
這時,剛走出穿界門的白哉看着響河道:「接下來我要到總隊長那裏匯報,那麼姑父,你還知道朽木家的位置嗎?」
「……」
聽到白哉居然會用姑父來稱自己的響河臉上露出不信的神情道:「你剛才說什麼?」
白哉:「還記得朽木家的位置嗎?」
響河:「我說前面那一句。」
白哉:「接下來我要到總隊長那裏匯報。」
響河:「你怎麼稱呼我的?」
白哉眉頭一挑,隨後在吐出「姑父」兩字的瞬間其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害羞了嗎?」
「白哉那傢伙居然也會害羞。」
下一刻,一臉微笑的響河在嘀咕了幾聲的同時,其身影也同樣消失在這濃濃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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