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堯低頭,看了一眼偎在自己身,還昏迷着的白芍,想了想,說道,「用點吧,但是藥量不用太大,她也不是沒有經驗,主要是讓她有感覺可以了!」
「好的,少爺放心!她交給我吧!」
徐堯將白芍交給了媽媽桑,然後拿出手機,給蔣澤打了個電話。 et
「什麼事,阿堯?」『嘟嘟』幾聲後,蔣澤接通了電話。
「澤哥,你今晚有空嗎?我現在過去接你,我們去我店裏喝酒吧,你受傷這幾天,一直都沒出來過……」
「不出去了,我沒什麼心情!」蔣澤直接開口回絕。
「澤哥,別這樣,出來吧,再說我還有件挺重要的事,想跟你說,哥,你等着我,我這過去接你!」說完,徐堯沒等蔣澤再回應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
「走吧,開車送我過去找澤哥!」收起手機,徐堯對身旁的手下吩咐道。
「少爺,你這麼安排,澤哥那邊,會不會不高興你先斬後奏的安排?」一直跟着徐堯的手下阿武忍不住問道。
「我知道澤哥一直溫溫吞吞的,是捨不得傷害這妞,澤哥能忍得下去,我特麼可替我大哥忍不下去了,女人都是無情的動物,你越對她留情,她越不知好歹,倒不如直接把她送到澤哥床去,我管她結婚沒結婚,有沒有老公,等到跟澤哥生米煮成熟飯了,我不信她還捨得再拋棄澤哥一次!」
蔣澤自從宋伶人住進別墅之後,在外面又買了一棟公寓,雖然他也會回別墅去住,但經常落腳的地方已經改成這間公寓了。
徐堯在公寓樓下等了會兒,蔣澤還是沒有拂他的面子,出來了。
徐堯看到,蔣澤的臉很憔悴,左胳膊還吊着,畢竟骨裂了,幾天時間自然是好不了的。
之所以,讓徐堯這個做兄弟的都忍不住了,出手替蔣澤安排這一切,無非是因為蔣澤手臂的傷。
徐堯那天來找蔣澤,看到他胳膊吊了起來,問他怎麼了,他只是輕描淡寫的說沒事,後來徐堯從阿四和阿光的嘴裏聽到,是因為白芍被綁架了,澤哥為了救她出來,才弄傷了手臂。
而且澤哥受傷的事情,那個白芍根本不知道,因為當時她的老公也受了傷,她的所有心思都放在老公的身,一直在醫院陪着她老公,完全沒心思理會澤哥。
徐堯聽到這些,頓時坐不住了,滿心覺得澤哥為一個女人做到這種地步,真是不值啊!
可是,他也清楚,澤哥現在像是走進了死胡同,只認準了那個女人,既然這樣,他必須得做點什麼,讓大哥的付出值得一些!
「澤哥,你可好些天沒跟我一起喝酒了,今晚可得陪小弟我好好喝一喝!」
蔣澤似有些疲倦的仰靠在後座,抬手右手揉了揉眉心,「阿堯,這幾天沒什麼心情陪你,別見怪!」
「哥,我們的關係,我怎麼可能怪你?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我今晚給你安排了節目,到時候好好給你放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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