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開我!」白靜苒的臉色微變,用力掙脫着兩個男人。 et
男人們墨鏡下,到底是怎樣的神情,白靜苒看不到,但是她知道,這些人一定是那個人派來的。
「白小姐,冒犯了,是森哥讓我們帶你回去!」
「我不認識什麼森哥,你們放開我,我要報警了……」
這時,又走過來一個黑衣人,看起來倒像是這些人的頭兒。
黑衣人手拿着手機,遞到了白靜苒的面前,「森哥讓你接電話!」
兩個鉗制白靜苒兩臂的男人,立刻放開她,白靜苒臉色蒼白的從黑衣男人手接過手機,放在耳邊,「餵……」
電話那端,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苒苒,二十天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白靜苒的聲音里,竟然有了一絲恐懼。
平素,她在面對任何人任何事的時候,都不曾像面對這個人一樣,是真的,會害怕。
如果不是因為害怕,她根本不會急着從阿聯酋跑回來,說是跑回來,更確切不如說她是逃回來的!
「不知道嗎?你已經從我身邊逃走二十天了,籠子裏的金絲雀放出去太久,會忘記回來,你說是不是?」
「不要再說了!」白靜苒的臉色,似乎越來越蒼白,膚色像是近乎透明一般,「我不是你的什麼金絲雀,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沒有關係嗎?」電話另一端的男人低沉的笑了兩聲,「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從我的床下去之後,敢說跟我沒有關係的,嗯?」
白靜苒不會不知道,這個男人,有多麼的大男人主義,她不知道他具體的身份是什麼,但是他卻像個帝王一樣,不僅僅是身邊的眾多隨扈和下榻地點猶如皇宮,還有他的行為和意識,都給她,他是不容許被女人違背的感覺。
「我,不會再回去阿聯酋,我也可以這輩子都不再踏足那裏,我沒有什麼別的奢求,只希望我們可以此斷掉聯繫,當做從沒認識過,拜託你,傑森,好嗎?」
白靜苒甚至不知道,這個男人的真名叫什麼,只知道他叫傑森,可他卻是有着和她一樣面孔的人。
或許是因為過早成熟的緣故,她從不會像白羽琦一樣,看不清現狀,她很清楚,她應該過一種怎樣的生活,跟傑森這種男人,他們本不該有任何牽扯。
既然一不小心有了牽扯,應該快刀斬亂麻,儘快切斷關係!
「希望我放掉你?」男人的聲音里,隱約透出了些許的陰沉。
白靜苒是知道,他不容反抗,才會用這種商量的語氣,她很清楚很識時務,面對傑森,她不能拿出在白氏的任何一丁點強勢。
「是,求求你,好嗎?」
「你覺得,我會答應你嗎?」男人似乎輕笑了一聲,「你好像有一個,正在坐牢的媽媽,還有一個正在住院的妹妹,你說,如果她們一個人,突然暴斃身亡,你說會如何?」
從不曾害怕過什麼的白靜苒,因為這樣一句話,倏地,顫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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