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關進看守所,李先澤差點崩潰了,從小到大他一直是優秀的存在,可接二連三的牢獄之災,讓李先澤十分受打擊。 et
現在他已經沒有所謂的前途了,除了在宋氏做一個沒什麼實權的經理,李先澤真不知道他還能幹什麼。
可繼續待在宋氏,他又受不了那些流言蜚語,宋氏的員工私下都說他是宋玉致的情夫,是靠宋玉致位的。
那些話像刀子一樣,狠狠的戳進他的心裏,李先澤感覺自己備受煎熬。
而且,如果宋玉致真的打算跟季朔和好,他還有什麼臉面待在宋氏?
顧淺羽:(﹁﹁)
看着一身陰鬱氣息的李先澤,顧淺羽挺無語的。
你說一個大男人,怎麼心理承受能力這麼點,還不如一個女人強。
不受了點打擊嗎,而且還是自己作出來的,他到底有什麼好埋怨的?
「李先澤,我真後悔聽玉致的話,把你放了。」季朔的語氣帶着十足的嘲弄,「像你這種人除了靠女人是靠女人。」
季朔的話,讓李先澤的目光一下子陰鷙了起來,「你給我閉嘴。」
季朔看着李先澤,神情帶着一種居高臨下的優越感,「你知道為什麼我沒有繼續追究你在醫院的事情嗎?」
李先澤狠狠的瞪着季朔沒說話。
季朔也不在乎他的反應,他勾唇曖昧一笑,「因為玉致答應我,只要我放過你,晚什麼姿勢都隨我高興。」
臥槽。
顧淺羽真心小看了季朔的作勁兒,她真給這尊大神跪了。
老大,你現在被綁架了,小命攥人家手裏,你這麼打對方的臉真的好嗎?
果然聽見季朔這些話,李先澤炸了。
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別人床,而且床的原因還是為了救自己,這讓男人顯得特別的沒用。
「季朔。」李先澤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我一定要親手宰了你。」
說着李先澤掐住了季朔的脖子,他現在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只想弄死眼前這個男人。
被掐的臉紅脖子粗的季朔,擠出一抹冷笑,「現在真應該讓玉致看看你現在這幅德行,看她還會不會為了你讓我隨便她。」
顧淺羽也不知道季朔是怎麼想的,這種時候他居然還要挑釁李先澤,生怕自己活下去似的。
也真是難為宋玉致了,憑季朔這個嘴賤的樣子,她居然沒有守寡,嘖,不容易啊。
宋玉致的名字似乎刺激到了李先澤,他反而清醒了幾分。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李先澤放開了季朔,「我這個樣子是配不玉致,你放心,你接下來的樣子也會配不她的。」
李先澤陰森森的笑了兩聲,說完他離開了。
等李先澤再回來的時候,他手裏拿着一支注射劑,裏面是一種淡黃的液體。
李先澤走近季朔,二話不說直接給季朔扎了一針,把那種淡黃色的液體注射進了他的體內。
我擦,李先澤這是給季朔注射的什麼東西?
看着李先澤這個男二禍害季朔這個男主,顧淺羽的眼睛都瞪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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