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196:暴君,紅顏禍水
將椅子一拉,賀擎坐了下去。杭州19樓濃情
胳膊肌肉一緊,將洛雲輕直接提了起來,另一手再抄過她腿彎,他將她打橫抱住,然後直接往自己腿上一放!
她就連一下都沒有動,就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側坐。
洛雲輕雖然早就知道這男人的臂力,然而這一刻感觸尤其深。
這麼強大的臂力,看來她以後有福氣了。
她覺得她應該笑,可她才剛經過那麼屈辱的傷害,她才笑不出來!
只是嘴角很淺的勾了一下,她就抬起手,抱住了賀擎的脖子,就這麼靠在他懷裏。
全程就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這也太囂張了!
真的就是找到了依靠,完全不需要她出面了,她安靜扮演她的溫順女人就行。
賀擎對此倒是極為滿意。
他了解她,再清楚不過她的錚錚傲骨。
這樣的她,是絕不可能允許自己去依靠一個男人的,若非真的在意。
所以,他覺得很滿足。
他當然應該高興,這可是太值得歡呼的大進展了!
然而,他真的高興不起來。
此時此刻,在這個地方,他只想去報復!
挨個的報復回去,幫她出去!
把她所受的委屈,全都討回來!
「別急,都有份。杭州19樓濃情 」
他聲音比剛才還更加冷郅,寒冰徹骨,一桌子人全體覺得自己的骨髓都凍住了。
以至於根本連動一下都辦不到。
其實真的好想跑。
超級無敵想逃跑的那一種。
可他們知道,他們全部加起來都比不上賀擎一根手指頭,跑也只不過是徒勞,等抓回來之後,只會更慘!
雖然現在也會很慘。
因為一箱又一箱的酒搬了過來,圍着桌子,在他們每個人的腳底下堆放,竟然都完全沒辦法動一下了。
數量之龐大,可想而知。
就這樣都還有,一箱接一箱的來。
一直到負責人戰戰兢兢的:「擎少,全都在這了。」
「你先下去。」
賀擎倒不至於為難這個負責人,不過對於他剛才明知道發生了些什麼卻依舊放任的態度,賀擎也是不可能原諒的。
但更不可原諒的,是這一桌人,他先處理了他們!
挑眉,示意阿誠從他右手邊最近的那一位開始。19樓濃情 19luu.
阿誠領到命令馬上就過去了,將箱子打開,從裏面取出一瓶酒,撬開,然後直接塞進了對方手裏:「喝!」
阿誠其實也挺生氣的,剛才洛雲輕被全體圍攻着強迫的畫面他也是看見了的,真的沒辦法忍啊!
那麼美好而柔弱的一個女孩子,這一桌子人到底是怎麼狠的下心的?
就因為她長的太漂亮了?
阿誠也是想都不敢想,萬一來晚了一步,洛姐會怎樣,他心裏也氣着呢,火大的很!
本來就長的五大三粗的,這下就更凶了。
隨便一瞪眼就把一桌子人都嚇了個夠嗆!
尤其是那個被強硬塞了酒的人,嚇的都抖了一下。
可他還是不敢喝。
這可是高度白酒,當然,就是張總剛才要洛雲輕喝的那一款。
度數確實高,他一大男人都有些受不住。
可為了討好張總,他還是跟風去制住洛雲輕了。
他知道他是活該,可是怎麼辦,他真的不敢喝啊!
當然,也由不得他,再多猶豫都只不過是垂死掙扎,賀擎半都不心慈手軟,直接示意阿誠上手!
阿誠幾乎是立刻就抓住了其頭髮,將其腦袋往後一拽,高高揚起,然後再按住那隻拿了酒瓶子的手,對着他的嘴裏就灌!
就像是剛才,他們想對洛雲輕做的一樣。
只不過洛雲輕並沒真的喝到,他們卻一整瓶一整瓶的往下灌!
是的,他們。
這一桌子的每一個人,沒有一個逃脫的。
誠如賀擎所言,都有份。r1
不過除了最開始那位是阿誠親自灌下去的,其他人都很自覺的,自己撬開瓶子就對着吹了。
反正是無法逃脫的命運,與其反抗還不如乖乖接受,否則讓那個粗壯的保鏢來,簡直能灌死!
然而就算是這樣,也夠他們受的了。
畢竟是高度白酒,正常男人也就是半瓶的量,而且還得吃菜啊話啊什麼的,哪像現在
因此好幾位一瓶還沒灌完就開始扛不住了。
還有兩位甚至已經開始吐了。
特別沒有形象的趴在地上,吐的苦膽都要出來了。
味道很糟糕。
賀擎幾不可聞的蹙了蹙眉,掌心順着洛雲輕的背部往上,按住她後腦勺,微微施加了力氣,讓她貼的自己更緊。
好像這樣,她就可以不用聞到那些氣味。
噁心人的氣味。
至於他自己,倒是紋絲不動。
當然,也沒有任何心軟的跡象。
甚至在阿誠詢問的時候,他還發話:「繼續灌。」
灌到暈死為止!
只要留下一口氣!
賀擎真的是鐵了心了,他只保證會留下他們一條命,至於到底是生不如死,還是奄奄一息,他都不在乎。
他甚至還讓阿誠去打了個電話,把急救中心的人喊了過來,一水的車全在外面等着,做好了隨時接走去急診搶救的準備。
足可見他的意思了。
一桌子人比誰都明白,這就是個死磕!
他們鬥不過,只能服從,哪怕再害怕。
或者他們還應該慶幸,至少擎少還決定留他們一條命,否則真要撒手不管的,他們隨時都會喝死的。
抑或者是救護車稍微晚到,他們就歸西了。
從這個角度想,他們甚至還要去感謝賀先生,感謝他的留命之恩啊!
可是還是好痛苦啊,這哪裏是酒啊,根本就是毒藥!
一口就能將他們靈魂都殺死的毒藥!
賀擎可不管,他甚至很享受,看到那些畜生不如的東西一個個的表情都痛苦到扭曲了,他就覺得爽!
他大刺刺的坐着,腿上坐着個洛雲輕,手還時不時撫摸她的頭髮,甚至還會去親一親她,簡直就像是暴君。
坐在王位上,抱着他的紅顏禍水,冷眼看別人受刑,越慘,越爽!
到最後,差不多全都癱倒了,有幾個甚至還開始或抽搐或口吐白沫,他才勉強罷休。
薄削的唇角冷冷一勾,以一種格外殘忍的語氣,他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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