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好消息!」奩戰猶如一個喜獲至寶的小孩子一樣衝進茅屋,屋樑都因為他行動帶起的強風而震得咧咧作響!
隱辰眉頭一挑問道:「什麼好消息,莫非得到了紫藍幽蓮和千年母皇芝?」
「紫藍幽蓮還沒有下落!」奩戰一臉興奮地應道:「但是千年母皇芝已經找到了,是七一那小子在厄運嶺上古凶獸混沌的窩裏見到過,從其大小以及周圍靈芝的數量來看,這母皇芝怕不止千年,奇怪的是混沌並沒有吞食掉它!」
隱辰雙目放光應道:「混沌肯定是以旁邊的其他靈芝為生,不做竭澤而漁之事,但是如果他知道有人要搶奪那母皇芝,必然會先吞食以求不悔!」
奩戰接替過隱辰,給天翼度入真元應道:「七一那小子那麼精明,肯定也想到了這事,所以讓我聯繫了逍遙和老鬼他們,只要能成功將混沌那不開眼的傢伙引走,得到母皇芝應該問題不大!」
「這就好!」隱辰站起身子,做了個深呼吸說道:「我也能更安心地睡個好覺了!」
自從戰神奩戰從帝都求藥無果之後,他這個隊長就充當起督軍以及聯絡員的作用,奔跑於弟兄們之間,一是督促那幾個老傢伙不准偷懶,二則是互通消息,三則是在隱辰必須休息的時候及時出現代替其照看天翼。
「前輩,還請好好休息!」一聲柔和的女聲過後,凌雨走進了茅屋,又是一個零點,每天的這個時候,凌雨都會第一時間上線,然後呆到中午十二點,這樣她一天能照看愛人三十六個小時,而且還能第一時間了解愛人的情況!
當她見到隱辰滿含笑意地換房休息時,她雖然心裏暗喜,但是並沒有急切着問隱辰,因為她知道,讓隱辰發笑的原因肯定是愛人身旁和自己也照過幾次面的金袍老者,以其打擾隱辰寶貴的休息時間,不如就問帶來消息之人!
進入茅屋後,凌雨很是禮貌地朝奩戰鞠了一躬後說道:「前輩不願意告訴小女子您帶來的好消息麼?」
奩戰微微一愣,哈哈一笑道:「女娃兒真懂事,我還以為你會問隱辰那老小子呢,告訴你吧,千年母皇芝已經有下落了,而且我相信我那幾個弟兄很快就會將它帶回來!」
「真的麼?」凌雨喜極而泣道:「那是不是天哥他很快就能醒轉過來?」
「女娃兒別急嘛!」奩戰打心眼喜歡這個女孩,要不是自己沒有娶妻,估計現在應該也會有這麼一個靈巧聰穎的乖孫女吧?看到凌雨泛紅的眼睛和那晶瑩欲滴的淚珠,心中不由泛起一絲愛憐:「竟然你說天翼這小子自己有九葉血參,現在又有千年母皇芝,那老夫等人還是建議再等上數日,待到紫藍幽蓮也尋到之後,一併弄給他服用,在這兩種藥性尚存之際,而天翼小子也甦醒時再以最快的速度取到九葉血參,那時方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凌雨抹掉眼淚,開心地笑應道:「一切聽各位長輩所言,前輩,你一路辛苦了,我給你打盆熱水洗把臉去!」
「哈哈……好好好!」奩戰欣慰地看着轉身離去的凌雨,這個時候往往是他最幸福的時候,以前他做夢都希望自己能有一個乖女兒或者乖孫女幫自己倒下熱水,或者錘錘肩腿,唱唱小曲,而現在這些好夢,正慢慢地成為真實!
在打水的時候,凌雨沒有忘記她在此還有一個責任,那就是將每一個能夠振奮人心的消息告訴給每一個關注着自己愛人的人,而每次這種時候,也正是她最開心的,因為給一個一個關係天翼的人發去這種消息,會讓她覺得,她真的很有用,真的能承擔一些責任了!
而當凌雨開心地端着一大木盆熱水朝奩戰所在的茅屋走去時,金幣回了一個密語讓她興奮得將手中的木盆都抖了出去!
金幣的密語告訴她:「小靈兒啊,我正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呢,我買到一朵紫藍幽蓮了,這可是老李我生平第一次沒有和人講價哦!雖然很有可能這不是給老大治病的那種,但是就為這四個字,五千萬花得值!」
木盆摔飛在地的聲音讓奩戰一驚,雖然整個山腰都沒有感應到殺氣,但是他內心還是不由有點緊張:「女娃兒,出什麼事了?」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凌雨激動地自言自語着,聽到奩戰那關切的聲音,凌雨急忙應道:「前輩,我沒事,就是不消息沒抓穩木盆!」
奩戰鬆了口氣應道:「那就好,那就好,人沒有摔着吧?」
「沒有,沒有!」凌雨壓抑不住心中的喜悅,跑過去撿起濕漉漉的木盆高喊道:「前輩,等下哦,我再給您打過一盆!」
感受着凌雨話音中夾雜着的興奮,奩戰不由有點摸不着頭腦,更加覺得這女孩的心思真的很奇妙,怎麼摔了木盆還這麼高興?
有點疑惑地看着金幣手中這朵看起來的確非常不一般,猶如雕刻般的晶瑩紫色蓮花,感受着那種藍色光暈散發出來的極度不尋常的柔和氣息,玩物上志在內心由衷地暗贊了一聲,但是想到這是金幣用「錢」買來的,他突然感到一陣懷疑:「老李,你確定這不是你搞的惡作劇?」
金幣如果有鬍子,他一定也會吹鬍子瞪眼的,可惜每天刮鬍子的習慣讓金幣進遊戲的時候並沒有給自己設定鬍子,而這遊戲也似乎沒有刻意的設置內分泌系統。但是金幣明顯很氣憤:「小王,事關老大的生命,我敢亂來麼?我李福還沒到這麼不知輕重的地步吧?」
見金幣動了肝火,玩物上志連連擺手道:「李叔,你知道我的性格,我這不是開開玩笑麼,如果有冒犯的地方,還請見諒,我這就把這東西帶到魔界人境去,這就去!」
「趕緊去吧!」金幣將紫藍幽蓮拿給了玩物上志,看到他迅速召喚出藍嶺,騰空而去的身影,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不過轉眼間,金幣的臉上浮現一絲哀傷:「李叔?自從丫頭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人這樣叫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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