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迦欣慰笑了下,笑容中帶着一絲惆悵:「天翼,很高興能幫上你,不過我又很遺憾,因為你的事情解決了,就意味着兩位又即將離去……」
「女王陛下,您放心,我不會像我那師父一樣,走了就不知道抽空回來找老朋友聚聚,要知道我可是很定期會過來討幾杯果酒喝的哦!」
玩物上志附和道:「就是,而且在貴族到處轉轉也的確是件很愜意的事情,所以,美麗的女王陛下,你就放心吧,我們會是木精靈一族的常客的!」
娜娜迦輕輕額首道:「那就好,記住,木精靈一族的大門永遠為你們敞開!」
「天翼小兄弟,我想你在我族最後一件事應該就是等待『阿莫西林』的解藥吧?」童鵪卡臉色很僵硬地看着我說:「在此有件事我斗膽乞求你的原諒……」
我心中一驚,焦慮地看着他問道:「難道『阿莫西林』的解藥出了什麼問題?」
「對不起,我欺騙了你!」這句話一般是男女之間在分手的時候說的,這是一句容易讓人心痛,卻很普通的話。
但是當童鵪卡口中說出這麼一句話時,我沒有心痛,我只是心涼,金龍復活成功,毀滅套裝解封成功的喜悅都變成了泡影,我真的很想破口大罵,但是我罵不出口,因為我相信,如果我是他,或許我也會這麼做,我隱約已經猜到了童鵪卡如此欺騙我的原因。
「從第一眼見到你們,你問起我是否能解『阿莫西林』之毒時,我就知道,你們和黑暗精靈族有瓜葛,那時候我就多了個心眼:因為『阿莫西林』這毒這世界上只有兩個人會使用,一個是西爾瓦娜,還有一個是她師哥,也就是我當初回答你的那個老夥計,可惜他早就死了,早在三百年前就已經死了。」
「你個混賬!」玩物上志沖了過去,我急忙一個瞬間轉移攔住了他。
玩物上志吼道:「老三,你還護着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幹什麼?他這樣會害死銀龍的,要是在現實里,他已經把我也害死了!」
我咬了咬牙應道:「老大,讓他說下去!」
「謝謝!」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童鵪卡頓了頓,表情很堅毅地說道:「我能感覺到那個龍人和你們的感情,我能感覺到你們內心的憤怒,我不想再欺騙下去。我現在想說的是當時我必須告訴你:我能解『阿莫西林』之毒。因為我必須知道你們在和西爾瓦娜接觸過之後再來木精靈一族所為何事,為了這個消息,我寧願出賣我自己的人格,這是我一生中撒的第一個謊言,但我不後悔,即便因為這個謊言,你要將我的命拿去和你的侍從的命做交換,我也在所不惜!因為作為木精靈一族的大祭司,我不能讓任何危及我族安定的事情出現……」
「別說了!」我深深吸了口氣,又重重地呼了出來說:「你的意思是說除了西爾瓦娜之外,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了能解『阿莫西林』之人?」
在從童鵪卡處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後,我果斷地向他和娜娜迦提出了告辭,雖然那個菱形的寶石依然很亮,依然很刺眼,但是我清晰地看到了童鵪卡在我提出告辭的話語之後臉色明顯黯淡了許多。
「天翼……」娜娜迦叫住了我:「希望你不要責怪大祭司,他也是迫不得已的……」
輕聳了聳肩,我嘆了口氣道:「放心吧,我不是這么小氣的人,如果這次我去西爾瓦娜那沒有拿到解藥,那就是銀龍命中注定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什麼,這個錯不在大祭司,而在於我,當初見西爾瓦娜時,我就不應該那他陪席……說這麼多也沒用,我還是儘早趕去黑暗精靈一族,看看事情有沒轉機吧,告辭了……」
離開了木精靈一族,我和玩物上志利用回城卷回到了玄武城。
「老三,你真的還要去找西爾瓦娜?」玩物上志說道:「你不會認為她有那麼好騙吧?」
我當然知道西爾瓦娜不是白痴了,而且非但不是白痴,還很聰明,我苦笑了下說:「要不怎麼辦?現在我們手上的臨時解藥頂多讓銀龍再維持遊戲時間二十天的命了,我不想失去他,你知道麼?而且龍人一族包括季吶也不能失去銀龍……」
拍了下我的肩膀,玩物上志沉重地點了點頭說:「你去吧,如果在那得不到解藥,也彆氣餒,要相信天無絕人之路的!不過我覺得你今天多少應該先下次線吧?今天可是個特殊的日子啊!」
「什麼日子啊?」我疑惑地望向玩物上志說:「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在想這『阿莫西林』的事情,一時還真想不出來今天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你什麼都能忘這個也別忘啊,要知道今天咱那些個當家的要出去聚會,來批判咱這些大老爺們的不是之處了,你不認為這對於天門來說是件很重要的事情麼?」
我大拍了下腦袋,打開收信箱看了下,才發現夢翎給我留了幾條話語,意思就是要讓我早上別忘了起床吃早餐,什麼三明治,熱牛奶放在什麼什麼地方之類的話語。
看着這些看似呆板的話語,我心中一暖,在給銀龍餵了一次解藥之後,忍住想要跟銀龍說點什麼的衝動將他收了起來,和玩物上志相視一笑後同時消失在原地。
摘下頭盔時,於靈正從房門外端着一些早點進來,而陸芸則正在收拾着一些瑣碎的東西,看來如果我再晚幾分鐘下線的話,她們就可以已經走了。
「老公,下了啊?」於靈招呼着將早餐放到床頭柜上笑道:「去刷牙洗臉,回來吃東西,順便刮刮鬍子!」
摸了把下巴,還真是,這兩天由於作息實在不規律,忘了刮鬍子了,鬍渣都快有半厘米長了。
這時,陸芸將窗簾拉了開來,在朝陽映照下露出美麗的笑顏說道:「老公,其實你留點鬍渣也很帥哦!」
「呵呵……那我就不颳了!」拍了下軟軟的床,我迅速起身,扯了件浴袍就進入了浴室……
三分鐘沖涼洗漱完畢,在擦拭身子的同時,我照了下鏡子,非常自戀地自言自語道:「留點鬍渣,真的別有一番味道,帥哥,你真帥!」一時間遊戲裏不順心的事頓時被拋到腦後,所以有時候自戀也是一種排解不爽的良好方式。
陸芸和於靈兒女看着我吃完早餐後,這才提着自己的小手包和我說再見,當然在說再見之前並沒忘提醒我讓我去幫忙請假。
在陸芸的身影轉過門口之時,一絲怪異的感覺湧上心頭,我茫然地抓了下腦袋,並沒有抓住是想起了什麼。
正打算再次戴上頭盔時,我陡然記起「女人說不要的時候一般就是要」這個真理,看了下時間,還有十多分鐘,呼地批了件睡袍就竄了出去。
我幾乎是無聲無息地走到了陸芸二女身後說道:「我想我還是送一下你們……」在二女詫異地轉身後笑道:「不過要記住,現在你們的老公只有十二分鐘的時間,所以可別指望我能站在車子後面變成望妻石哦!」
陸芸掩嘴矯笑了一聲道:「就知道貧,不是說了不用你送麼,等下銀龍出了問題我們可擔當不起!」
「而且我也不希望銀龍他出事,送我們倒可以,不過你要把時間掐准哦!」於靈則一副如果銀龍出了事就和我沒完的樣子。
「遵命……」有兩個如此體貼的老婆,我自己都要羨慕自己了,和二女說笑着,腳下的步伐可不慢,很快來到了前廳,所有的人都已經各就各位了。
這不一見我們姍姍來遲,王臣就怪笑道:「責任重大就是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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