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擂台上之人是一個剛剛打擂成功的壯碩男子,右手拿着一把巨大的開山刀,是金刀門的大弟子,人稱霹靂火的雷橫。
站在台上,感受着眾人各異的目光,我輕呼了口氣,雙手抱拳朝雷橫拱了拱手說:「在下天門許凡,見過雷師兄!」
雷橫面無表情,扯着粗大的嗓門說道:「俺是個粗人,沒有那麼多客套話,等下你小心點,因為我的刀砍出去了自己都收不回來,要是擋不住了記得趕緊躲開!」
真是個可愛的男人,還沒開打就想幫對方想好退路,秉性還的確是不錯,我輕笑着單手伸出了右掌說:「放心吧,我是個怕死的人,擋不住我一定會躲開的!」
之前大略地看了下這個擂台上的比武,雷橫的攻擊方式雖然大開大合,空門很多,但是由於他的攻勢很兇猛,出手不夠快的話根本來不及在其空門沒變化之前傷到他,之前一個選手就是因為被他那凌厲地攻勢逼出了擂台。
「你不用武器?」雷橫詫異地看着我,晃了晃手中的開山刀說:「雖然這刀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刀,但是殺傷力還是很強的!」
對於雷橫,如果這是場生死決鬥,我只要有一把劍,我有把握在三分鐘內把他的血放干。但是這只是比武,而且我現在很喜歡這傢伙的直爽跟淳樸,所以我不想用劍,阿寬教我的小擒拿手就足夠將這個大個子放倒了。
聳了聳肩,我遺憾地笑了笑說:「剛看了你上場的比武,我怕那脆弱的劍擋不住你一擊,而我用不會用其他的武器,就只好空手咯!」
雷橫皺了下眉說:「那好吧,你小心點哦!」
左手將焰火彈的插銷按了下去,然後將其甩向空中,在焰火彈爆破之際,裁判那拖長的聲音也傳到了我的耳中,而我的眼中則是雷橫那迅速逼近的身形。
一刀,雷橫只出一刀,我眼看着這一記側劈貼着我的鼻樑砍了下去,在雷橫這一式力竭之際,左手在他外肘部關節用力地彈了下,右手閃電般刁住了他那粗壯的手腕,乾坤真氣一出,將雷橫手中刀震落。
在雷橫憤怒地咆哮中,我輕巧地借着他掙扎的力氣向後疾退了兩大步,將雷橫身子拖成與地面成了四十五度角,如果雷橫是我的敵人,我現在只要學習泰拳中給他下顎一記撞擊,他不掛也得變成白痴。
但是他只是一個選手,所以我只用阿寬軍隊中的擒拿手法,在雷橫身子兀自前傾時,一個轉身翻到了其身後,當然他的手也被迫被我扭到了背部,我就以將其牢牢地按倒在地上的姿勢聽到了裁判宣佈我勝利。
在放開雷橫的手時,我迅速地幫他拾起掉落的開山刀,在他臉色如豬肝一樣氣呼呼地看着我時,雙手平托將刀送到他面前說:「雷師兄,你的氣勢太過兇猛凌厲,小弟怕等你氣勢起來了擋不住你一擊,小弟取勝心切,所以取了點巧,有冒犯之處還請海涵!」
雷橫臉上的豬肝色立即完全退卻,左手接過開山刀,右手連甩兩下說:「出鬼了,你這小小的身板怎麼力氣這麼大啊,被你抓着我的手我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不是我力氣大,是我取了點巧,記得你砍出那一刀力竭之時我在你肘部關節處用柔力彈了一下麼?」在雷橫有點茫然的目光中,我繼續說道:「有機會你應該看看醫學上研究人體肌肉很關節的書,到時你就會知道,在那種情況下,你的手即便擁有萬斤之力一時之間也用不出來。」
「我一定會回去研究下的,謝謝兄弟手下留情!」雷橫朝我抱拳後轉身躍下了擂台,確實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
而此時徐宜恬和陳簫雲正打得旗鼓相當,徐宜恬用的是游龍劍法,而陳簫雲用的是太極劍法,不過瞧其走步很劍光揮舞的弧度來看,和我們學習的還是略微有點不一樣。
我嘴角上彎了下,照這種情況來看,給她們30分鐘估計也分不出勝負,畢竟太極劍法徐宜恬也會,而且還很熟悉,所以如果陳簫雲只有這一套劍法的話,很難勝過徐宜恬。
太極劍法本就守多於攻,所以陳簫雲要立於不敗之地還是很容易的,而徐宜恬臉上的表情明顯越來越輕鬆,對於這位師妹的表現我還真的有點驚訝,平時沒怎麼注意徐宜恬的武技,沒想到她的劍技竟然也這麼純熟,難怪師父沒有讓陸芸來參加這次比賽,畢竟陸芸起步比徐宜恬晚不少,劍技的熟練度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形意拳第二十四代弟子苗偉,請多指教!」一聲剛勁有力的聲音將我的目光從徐宜恬她們的擂台上轉向了我的身前。
這是一個身材不是很高,但是氣勢很蓬勃的青年,剛毅的臉配上濃密的劍眉,很容易在腦海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形意拳,作為具有悠久歷史的一種拳法,在師父的薰陶下,多少有一點了解,這種拳法注重陰陽互易之妙,柔克剛進之法,重意而不重力,有舒展大方,伸縮自如,剛柔相濟,動靜相兼,靜若書生,動如雷鳴,迅如猛虎的特點。
正是因為這樣,形意拳被譽為世界上最全面的拳技,而且施展出來還很美觀,因為形意拳十二形泉包括龍、虎、猴、馬、龜、雞、燕、蛇、鳶、鷹、熊、鶴等十二種鳥獸的形態,近些年來在國際上拿過不少獎項。
在聽到苗偉自報家門,又見到他人之後,我有點想去武器架上抽一把劍,畢竟劍法才是我擅長之技,而且還是在拳技高手面前賣弄拳腳,真有點關公面前耍大刀的味道。
但是想到對方用拳,而自己卻用武器,好像贏得也不光彩,所以我心念急轉之後,還是伸出了單掌,擺好了架勢,我要告訴全天下的人,天門中人什麼都會,天門中人的實力很強,很強!
拳法,除了太極拳和元十三恨教我的柔手之外,我沒有學什麼系統的拳法,只不過曾經纏着阿寬學習過一些軍隊裏的搏擊拳擊術和一些實用的大小擒拿手。
當苗偉施展出形意拳和我近身纏鬥在一起時,我終於明白形意拳為什麼稱「顧中有打,打中有顧」,而形意拳為什麼叫「練拳時無人似有人,交手時有人似無人」了。
苗偉在施展猶如電閃雷鳴的攻擊時,腦袋時不時地左搖右晃,歪斜地腦袋,仿佛從來就沒有正眼看過我的雙手,而我只能見招拆招,根本沒有絲毫還手之力,他的拳速太快了。
而且特別是當他下身的攻勢也開始展開來時,我覺得壓力倍增,如果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估計這一場比武就得栽了。
特別是當他下身的攻勢也開始展開來時,一條腿猶如一把鋼刀一樣瘋狂地攻擊着我的下盤,我頓時覺得壓力倍增,如果不打起十二萬分之精神來,估計這一場比武就得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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