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狐輕鬆地感應到了我話中的刺:「你也別鄙視我,雖然我強佔了這傢伙的身體,但是我答應過他,會幫他演好他的角色。反正他們這一族也不過是我們天狐一族的支脈,能將身體奉獻出來是他的榮耀,竟然那個醜陋的傢伙和他過不去,那我就代他收拾掉它吧!」
在墮落妖后的叫聲中,我才發現鼠蛟現在把墮落妖后吃得死死的,很明顯雖然兩個傢伙都是用毒的專家,但是墮落妖后明顯要比鼠蛟遜色那么半籌,被那鼠尾蛇尾和另外兩條鬼尾一樣的尾巴纏得全身都是血痕,我想過不了多久,鼠蛟就代替我收拾了墮落妖后了。
想必雲狐也發現了這個問題,雖然口中說「我就代他收拾掉它吧!」但是並沒有開始行動,我說道:「雲狐,我想大魔和小魔的仇還是我們親手來報吧!」真是的,那墮落妖后那麼一大陀經驗在那,而且還有機會得到好東西,被鼠蛟這麼殺了豈不是浪費?想到之前從墮落妖后身上摸到的東西到現在還沒來得及看,我心裏就痒痒的。
雲狐似乎還是比較贊同我的觀點,五道白色的集火柱在空中旋轉着朝鼠蛟轟去,而伴隨着那幾道集火柱的還有我的「射日驚魂擊」,要知道這一記可是居家旅行,殺人放火必備之絕技啊,很多boss都吃過虧了……
「射日驚魂擊」和五道集火柱呼嘯地在百米之外穿過濃濃的煙霧朝鼠蛟襲去,但是卻沒能轟中鼠蛟,因為被鼠蛟纏着的墮落妖后突然被鼠蛟卷到它身前,當成了擋箭牌。
而墮落妖后作為擋箭牌,充分地發揮了它的功用,一個沒落地將這足以扣掉它五六萬hp的攻擊照單全收了,當然從它那淒涼地悲呼中能感覺到她那絲不甘,之前囂張跋扈的它現在落在鼠蛟「手」中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
我只聽到心裏傳來一聲「坐穩」,然後我還沒反應過來,雲狐已經從我的腳底下沒掉了,我在空中瘋狂地抖了幾下腿之後,尖叫一聲朝下方摔去。
「該死的雲狐……」心裏的詛咒還沒說完全,一道綿力從身下傳來,那熟悉的柔順的狐狸毛第一次讓我感覺到比房裏那床鵝絨被都要溫軟。
「你也真是夠笨的,這回可得坐穩了啊……」雲狐的聲音傳來之後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緊緊地抓着身下那每根都要比我長的狐狸毛,當然一抓就是一把,希望這傢伙的毛別那麼不紮實……
「哇嗚……啊……」以前從來沒玩過過山車之類的娛樂,現在我能想到過山車絕對沒有現在我嘗試的這種運動過癮……這太折磨人了,在雲狐高速運動時,我除了給自己的雙手下了牢牢抓住的命令外,很無恥地停止了任何的思想,有幾次雲狐停了下來,要不是我狠心地將好多好多的狐狸毛在手上打了無數個自己絕對解不開的結,強大的慣性絕對能將我甩到呱呱國去……
「啊……」十指連心的痛讓我這個對疼痛成為習慣的人都喊出聲來了,雖然之後開始適應,但是第一次毛髮勒進肉內的感覺真的很痛苦。
雲狐的鬥志似乎被鼠蛟給引起來了,一點都不管我這個主人現在的處境,瘋狂地快速移動真,我埋身在它那強大的白色氣焰之內,除了時不時地吼出一句慘叫用來證明自己的存在之外實在沒有其他任何我可以做的事情……直到我的靈魂快要被甩出身體……我的意識也漸漸離開了我的腦海……在我昏迷前我只能狠狠地鄙視了幾下雲狐……
「嗨切……」打了個冷顫,我醒了過來,雲狐憐憫地看着我說:「真是沒用,這麼一會就昏死了過去。」
我一把站了起來,腳踏實地讓我底氣十足:「你就不知道在發飆之前將我放下來?你以為在你身上甩來甩去很舒服啊……恩?鼠蛟呢?墮落妖后呢?」
我身處的位置已經不在火山口了,除了雲狐這個傢伙之外,我還真沒看到別的活着的東西……除了地上的一隻小強……也不知道那麼多的玩家是不是在火山爆發中全部中獎了……
雲狐翻了翻白眼說:「鼠蛟跑了,墮落妖后被鼠蛟吞噬掉了!」
「啊?吞噬?什麼意思啊?你的意思是我們沒辦法給大魔她們報仇了?」其實我心疼的是那一大陀經驗和寶物啊,這墮落妖后應該能讓我小升個三四級吧?
雲狐看我的眼神讓我感覺我自己好像是鄉下來的,不過想了想自己還的確是鄉下來的,腰板兒挺得直直的說:「看什麼看啊?我還以為你害我肚子裏翻江倒海的能讓我聽到什麼好消息呢?原來你也無功而返啊?牛氣個jb啊,還不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恢復了人形的雲狐一副受不了的樣子將事情的經過說給我聽,原來之前見到墮落妖后被鼠蛟纏着的那個淒涼樣,是因為它那時候已經擺脫不了被鼠蛟吞噬的命運了……
鼠蛟做為和墮落妖后是一系的怪物,墮落妖后的元丹對鼠蛟來說絕對比什麼壯陽大補丸、虎鞭什麼東西來得更補,所以在雲狐凌厲地攻擊下並不還手,只是努力躲閃為它吞噬墮落妖后贏取時間,事實證明它是對了,雖然用墮落妖后當了好多次擋箭牌,導致它吞噬的補品質量有所降低,但是治療一些微弱的陽痿早泄還是沒問題的……
鼠蛟顯然不想和雲狐多做糾纏,在這個它比較熟悉的地方沒幾下就把雲狐給甩了……
「竟然這樣,送我回到山頂去吧!」
沒想到雲狐絲毫不賣我的賬說:「你不是說在我身上甩來甩去的不舒服麼?那還想讓我送你回那山頂上去?沒門!」
「你……」我怒視着這個兩面三刀的傢伙,但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死要面子地吼道:「我自己走,你就給我回侍從空間老實呆着去吧!」
俺是有骨氣的人,不能這麼被它作踐我,強行地收回了雲狐,我開始尋找我的難兄難弟——光明,不管怎麼說,我和他現在還是朋友!
光明並沒有我想像中的走運,他雖然中獎了,但是沒有中到免費回歐美區的大獎,只是被炎流沖回了山腳下,正騎着那永遠是苦力模樣的小黑慢慢地朝山頂爬去。
在替小黑默哀時,我不得不在狠狠地用心地鄙視了幾下雲狐之後,邁開沉重的步伐開始爬這座在現實中還要交錢才能爬的包子山。
好在似乎是老大被人強姦了,所以那些做小弟的人沒有面子出來轉悠,一直到了山頂上,我都沒碰上一個魔界士兵,倒是看到了一副現實中是永遠看不到的奇妙景象。
所有有摧毀,燒焦的樹木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着,讓我真正體會到了小學時代學習的那個成語,那個什麼來着……好像說是……春天來了……萬物復甦……
我實在是太有才了,這個成語都能想出來,嘎嘎……帶着莫名的興奮我很快重臨了富士山頂,出現在我眼前的那一幕讓我驚呆了。
「天翼,我在這!」光明的呼喊讓我從愣神間恢復了過來,很快找到了他的身影,其實找他真的很容易,以為小黑的身材實在是太有型,太引人注目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指着那火山口濃濃的煙霧中,被幾道淡黃色的光網網在半空中,不停地尖叫和掙扎的鼠蛟問道。
不過瞧光明也是一臉農村娃兒進城的樣子,我就知道問錯人了,不過光明這個農村蛙兒似乎比我先到,所以還是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那幾道淡黃色的光網是玩家鼓搞出來的。
「啊?」我驚訝地看着這個農村娃兒,不是驚訝他發現了這麼一個明顯的問題,兒時驚訝怎麼冥日的玩家這麼牛比,連困住這種級別boss的道具都能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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