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秋明和麥子的顧慮也是對的,嚴建秀和嚴潔雲也同意。
幾個人走進病房,劉雪花看見他們幾人的臉色,心裏就起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因為她的知道剛才醫生來了一趟,特意把他們幾人都喊了過去看檢查結果,劉雪花懷疑檢查結果可能不好。
嚴世友到底沒有劉雪花那樣精明,他笑着問嚴秋明,「我身體應該沒有什麼事吧,剛才那醫生來檢查了,還說我身體應該沒什麼問題。」
嚴秋明看着嚴世友的,吸了一口氣,才道,「爸媽,剛醫生跟我們說了檢查結果,爸的身體不太好。」
劉雪花聽後,臉色當即都白了。
嚴世友這會也覺得不太好了,他忙道,「我身體不好,怎麼可能呢,我自己感覺每天除了打不起精神,臉有些以外,沒有什麼病痛,我也沒覺着哪裏難受。」
嚴秋明拉着嚴世友去病床上坐下,有些無奈的道,「爸,這是醫院的結果,應該不會錯。」
嚴世友還想再說,被劉雪花拉住了。
劉雪花問嚴秋明,「秋明,你爸到底得了什麼病?」
嚴秋明搖頭,有些說不出口。
劉雪花見狀,幾乎是秉着呼吸的,胡亂猜測,「你爸不會是得了癌症吧?」
嚴秋明立即搖頭,「倒是還沒有那麼嚴重。」
在劉雪花的認知里,只有癌症才是治不好的病,因為幾年之前,他們村裏有人得了癌症,那人的家境很好,不愁錢治病,可是那病卻是有錢都治不好。
因此,劉雪花鬆了口氣,她道,「還好,只要不是癌症,只要病可以治,就是有希望的。」
頓了下,劉雪花握住嚴世友的收,沖嚴秋明道,「直接說吧,我和你爸都有心裏準備,能承受的住。」
嚴世友聽後,也立即點點頭,「是呀,能承受住,我原本都不打算活了,現在老天能讓我活,不管多久,我也已經很滿足了。」
嚴秋明看他們兩人都好似做好了心裏準備,他簡單的道,「是尿毒症。」
嚴世友和劉雪花還沒聽過這種病,兩人愣了下,立即問道,「尿毒症是什麼病?」
嚴秋明他們也不是醫生,具體的也說不好,就是簡單的跟他們解釋了一下。
兩人聽後,還是不太懂。
劉雪花就道,「那這種需要怎麼治,能治好嗎?」
嚴秋明不想兩人絕望,就說能治好,但是暫時每天要來醫院洗腎。
嚴世友聽後,立即十分擔心的問道,「每天都來醫院,要治好肯定要話很多錢吧。」
「錢肯定是要花一些的,治病哪裏是不用花錢的事情。」嚴秋明看着嚴世友道,「現在我們的家境還可以,這個病雖然要治好肯定要一段時間,但你不用擔心錢的問題,我擔心的是你每天都要去醫院洗腎,肯定是件很痛苦的事情,看你能不能夠承受的住?」
嚴世友是不怕痛苦的,但是說到花錢,他不願意。
他身邊沒一分錢,要治病就都要兒子花錢,可是兒子在部隊,一個月只有那麼些工資,家裏的開支都是兒媳婦的,他要治病,肯定也是花兒媳婦的錢,他過意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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