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麥子心疼的厲害,嚴秋明又覺着自己矯情了,他一邊想要坐起,一邊沖麥子道,「好了,傷勢也看了,該好好說話了吧。」
麥子瞅了他一眼,一把按住他,「別動,給你上藥。」
「好。」嚴秋明又趴回沙發上,還一邊絮絮叨叨的道,「看吧,我沒騙你吧,剛才丁梅就是在幫我上藥,我和她什麼事都沒有,我都跟你說過,我和丁梅是怎麼都不可能有男女之情的,我們就是……」
嚴秋明的話提醒了麥子一件事情,麥子突然停住手上的動作,看向嚴秋明,「剛才丁梅在給你上藥,也就是說你剛才也是這樣脫了褲子讓丁梅給你上藥的?」
「呃……」嚴秋明則會深深自責,嘴巴咋就這麼多呢,好不容易麥子不提丁梅,他自己提個什麼勁啊,如今出事了。
嚴秋明不做聲,麥子知道自己猜對了,她一臉不可思議的瞪着嚴秋明,「嚴秋明,你讓丁梅看你的屁.鼓?」
嚴秋明仍不做聲,因為覺着這會自己說什麼都是錯。
麥子看着他,又重複了一句,「你怎麼能讓丁梅看你的屁股?」
嚴秋明不能再沉默了,便試着跟麥子解釋,「麥子,我這不是沒辦法嗎,這傷勢比較特殊,我也不好意思天天去衛生室讓人看啊?」
麥子覺着嚴秋明這是在狡辯,反問他,「什麼沒辦法,你部隊那麼多男同志,你不讓人給你來上藥,非要個女人來給你上藥,你還說你和她什麼事兒都沒有?」
嚴秋明想起如果讓男人來上藥的那副畫面,他神情極其不自在的咳了聲,「麥子,這兩個大男人,在屁.股上來來去去的,不是很怪嗎?」
麥子哼了一聲,盯着嚴秋明,「女人就不怪了?」
「呃?」
要說之前是誤會,但是嚴秋明這副舉動,麥子不能原諒,她道,「嚴秋明,今兒你還非得跟我掰扯清楚,你和丁梅到底想怎麼樣?」
「能怎樣?」嚴秋明也無奈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在他心裏,丁梅和個男人也沒什麼區別。
他們一起出任務,在出任務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會忘記性別,再加上他本身對丁梅完全沒有丁點的男女之情,自然什麼事情也不會往這上面想。
麥子沒得到合理的解釋,不依不饒,「連屁.股都被人看了個精光,還說什麼事兒都沒有?」
被麥子問的,嚴秋明節節敗退,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可他又知道,今兒要是沒個合理的解釋,麥子這邊也沒法面對。
想了想,嚴秋明突然一臉認真的看着麥子,「麥子,我們結婚吧。」
「……」麥子像看瘋子一樣看着嚴秋明,不做聲。
嚴秋明道,「你不是不相信我嗎,我用結婚來證明我的決心,可好?」
「想的美。」麥子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怒道,「吃着碗裏的,看着鍋里的,竟然還敢提結婚的事情,你當我蘇麥子是什麼。」
見今兒不解釋清楚還真過不去了,這麥子顯然是認定他和丁梅之間有不正常的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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