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湘蓮看着高春泥,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出她的子宮已經被摘掉,以後不能生孩子的事實。
她只是沖高春泥笑笑,故意把話題扯向別處,「我給你買了些吃的,我放這兒啊,等會兒你胃口好了,你吃一點吧,現在你身子這樣,不吃東西不行。」
看周湘蓮這樣,高春泥有個預感,自己的情況很糟糕,她便一個勁的追着問,「大嫂,我身體到底怎麼樣了,你說實話。」
「我……」周湘蓮支吾着不肯說。
高春泥見狀,就道,「大嫂,就算你現在不告訴我,等會我問醫生,醫生也會說的。」
周湘蓮見她這樣說,就嘆息着說,「春泥,不是我不告訴你,我是怕你身子這樣,承受不起。」
「你說,我受得住。」
「你的子宮被摘掉了,以後再不能生孩子了。」周湘蓮說完,就一臉緊張的盯着高春泥,想着高春泥會是怎樣的哭天搶地的。
但很奇怪的是,等了許久,高春泥除了默默的流着淚,一切都還算平靜。
而且也不過哭了十來分鐘的時間,高春泥好似恢復過來了一樣,她沖周湘蓮道,「大嫂,謝謝你,這次真是多虧了你。」
「春泥,其實……」
周湘蓮也不知道怎麼說,反正這件事情她心裏多少有些內疚,原本她是來幫着高春泥對付嚴秋秀的,可是這不但沒有收拾了嚴嚴秋秀,還把高春泥給弄成這樣,雖然是嚴秋秀故意的,但到底是她壓在高春泥身上,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說實話,原本高春泥對周湘蓮也是有埋怨的,如果周湘蓮在被嚴秋秀推過來,她能想着自己是個孕婦,她稍稍站住腳的話,就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情,再就是,她流血之後,要是周湘蓮不被眼球徐嚇住,立即送她來醫院的話,也許後果就會不一樣。
可是,到底是周湘蓮送她來的醫院,再加上她對嚴秋秀的恨已經佔據了所有的心思,她暫時沒有心思來怪責周湘蓮了。
她也就一臉感激的沖周湘蓮道,「大嫂,我知道這次事情和你無關,全是嚴秋秀那個毒婦的主意,其實她是故意把你推在我身上的,就是想讓我的孩子保不住。」
高春泥在嚴秋秀家裏的時候也說過一句這樣的話,當時周湘蓮沒來得及問,這下她立即就追着問道,「嚴秋秀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的孩子和她也沒有什麼關係啊。」
嚴秋秀扯唇一笑,猜測着,「我估計是買孩子的那個男人給了她一筆錢,其實那筆錢是給我的,被她給貪下了,她怕我去找那男人,所以就索性讓我沒了孩子,到時候就算我找到那個男人,反正孩子都沒了,人家也懶得和我說了。」
這樣一說,周湘蓮覺得也能想得透,她搖着頭說,「沒想到,嚴秋秀竟然這樣毒辣,這人倒還真是看不出來。」
嚴秋秀諷刺一笑,沒再說話。
周湘蓮嘆了聲,勸着她,「不過也算了,現在孩子也沒有了,要錢肯定也要不到了,不如你好好的休息一陣,就回鄉下去吧,你也別再跟着那個楊品德了,你回到鄉下後,好好的找個人給嫁了,再怎麼日子過得不好,總還是有個男人靠着,你這樣肯定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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