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秋明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問道,「什麼意思?」
「我們是多年的同學,我也就不繞圈子了。」醫生臉上的表情帶着幾分的尷尬,還是吧實話了出來,「你媽表面是想尋死,但真正的目的可能並不想死。」
嚴秋明聽後,心裏自是明白了幾分,他做了劉雪花二十多年的兒子,劉雪花的性子他會不知道嗎?
看來很可能這次就是嚇唬他們的。
望着嚴秋明,那醫生假咳了幾聲,有些尷尬的問着嚴秋明,「秋明,你家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伯母她有什麼想不開的嗎?」
「家裏是發生了一些事情,一下子也不清楚,以後有機會咱喝一杯,好好。」嚴秋明也不好和戰友的太過詳細,就一臉感激的拍了拍醫生的肩膀,沖劉雪花那邊偏了偏頭,「今兒我先得處理家裏的那些事情。」
「行。」醫生也理解,沖他點頭後,還安慰着,「你媽的身體不用擔心,在着打幾天的點滴就事了。」
「好。」
和戰友了幾句,嚴秋明便去了病房那邊。
病房外邊,麥子站在那。
嚴世友和嚴建秀已經進去病房了。
看嚴秋明來了,麥子挑眉問他,「醫生怎麼?」
嚴秋明搖搖頭,才低聲道,「沒事,打幾天點滴就好了。」
「這麼簡單。」麥子看着嚴秋明,眼裏味略過一絲絲的懷疑。
其實倒不是麥子疑心重,而是剛剛劉雪花從急救室推出病房的時候,雖然臉色有些慘白,但精神還不錯,甚至看着自己的時候,她還蠕動了幾下嘴唇,估計是在罵她。
麥子想着自己就是進去病房也討不到什麼好臉色,因此剛才嚴世友和嚴建秀都進去了,她就在外邊等嚴秋明過來。
原本吧,麥子在聽王大妞和嚴世友都劉雪花救不了的時候,她心裏也是擔心了一陣的,想着這回劉雪花就是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但沒想到醫生一出來,竟然她什麼大事情,只要掛幾天水就好了,這實在讓麥子有些驚訝。
不是盼着劉雪花死,而是這樣實在弄的雷聲大,雨點了,不像是尋死,倒像是嚇唬人的。
嚴秋明估摸着麥子也看出來了,不過原本也沒打算瞞着麥子,畢竟他們都要結婚了,在他看來,夫妻之間,信任是必須的。
因此,他就跟麥子實話實,「我估計我媽並不是真心想尋死,只是想嚇唬嚇唬我們。」
「嚇唬?」麥子對劉雪花是嚇唬這些人的倒不是太過驚奇,不過對劉雪花嚇唬人的方式有些想不透,她問,「難道你媽喝下去的不是農藥?」
「有些農藥的成分,但是沒有多少。」嚴秋明想起了戰友的話,加上自己的猜測,「我戰友跟我了,估摸着就是個空農藥瓶,她給灌了水,喝下去了,送醫院送的及時,洗了胃,就沒什麼大事。」
聽是這樣,麥子還真是有些無語了。
她想了一會,有些想不透的問嚴秋明,「你們家用完了的農藥瓶都不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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