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能漠北這個荒涼鎮時已經是傍晚。一路上和漠北鎮長的通靈讓葉能進入城門以後就直接去了媚魚兒的住地。
這次周林傅把葉能派出來找大生,除了是對於葉能信任,另外就是滿足葉能的私仇報復。
馬車停在了一個巷子口。和葉能一起下車的兩個跟班已經換成了周林傅的兩個得力部下。
其中一個開口道:「公子。天色已晚,為何不到安排的驛站,來這個地方幹什麼?」
葉能壞笑道:「天色已晚,正好做事啊。這次帶着朝廷的命令出來做事,我要先去爽一下再。」
兩個跟班也是知曉自己上司和他兒子的一下痞氣。但是做為標準的狗腿跟班,做事的主導還是的跟着主子。
第一天下班有了多餘的閒暇時間,媚魚兒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拿出來透透氣,曬曬太陽。收東西進入的時候,看見葉能的到來,媚魚兒感到了不安。現在的情況,自己是絕對的劣勢,而且還在自己還不了解的地方。
葉能:「美女,還記得我嗎?」
媚魚兒沒開口,等着流氓劇情的發展。
葉能:「怎麼這麼倒霉啊?媚魚兒。」,沉默不語的媚魚兒讓葉能看得心裏開始痒痒起來。
這裏是漠北,犯人流放之地。天高皇帝遠不,單單是葉能自己這個刑部尚書兒子的身份就足夠在這裏獨霸一方了。更不,這裏的法律和法則都已經是在邊緣地帶。
在這個犯人滿地,道德有些淪陷的地方,除了用自身實力話以外,剩下的就是權力至上了。
葉能也不再廢話,對着媚魚兒明了來意:「媚魚兒,我就直了。我很喜歡你。要是你願意跟我過。我立馬待你離開這個鬼地方,回去皇城享受榮華富貴。」
媚魚兒開口了:「不願意了?」
葉能:「我葉能想得到的女人,至今還沒有一個是得不到的。」
老套的回答,讓媚魚兒想起了自己生前面對的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有錢有權喜歡女人,用錢砸用權壓,用實力逼迫。為的不外乎就是那句,只在乎曾經擁有。
輪迴到自己成了弱勢群體,媚魚兒的不安變成了無力。葉能的實力自己感覺不到,但是後面的兩個跟班,散發的氣息不是自己能夠應付的。
閉上了眼睛的媚魚兒,沒葉能撲到牆上肆意的親吻和撫摸。兩個跟班一臉無奈,真想對這個不雅場面中的葉能道,你個流氓帶人進去再猴急嘛,直接在外面就壁咚了。
「放開那個女孩!」
聖大暴走一般的往媚魚兒的住所衝去。身後的跟着跑起來的大生,一路開始觀察前面的情況。
剛剛走在回家的路上,就覺得聖大帶的方向不對。沒想到,這子耐不住心裏的那個她,把自己帶來當電燈泡。
一拐進巷子口,聖大的暴走宣言就把葉能的興趣給掃了。阻止了跟班的出手,葉能停下了,等着聖大的到來發泄自己的那團火。
一拳一腳,聖大就被葉能踩到了地上。從身旁的跟班腰上拔出長長的朝廷專屬佩刀,葉能看中了聖大的左手,揮刀而下。
意念是冥想的基礎,刨除雜念的專注是心人合一的關鍵。持卷、冥想、聚實、施展!
當大生把寒冰魔環釋放到葉能和起跟班的中間時,感覺到寒冷才反應過來的兩個跟班,睜着大大的眼睛被魔法轟擊飛摔到了地上。
葉能怎麼也想到,竟然有人能用級魔法突擊自己。看着在奔跑狀態的大生脫力的一頭栽倒地上,還慣性的滑行了一段距離,葉能動騰了一下自己被刺骨冰晶裹着的身體。
因為沒有魂化的緣故,葉能三人被寒冰魔環的冰晶凍結,暫時封住了一下行動能力。注意力全在撲趟在地的大生上面的三人,在注視了大生在動彈之後,各自用自身的力量,掙脫這封印。
聖大早已被全力打擊的葉能擊暈在地,葉能感覺自己臉上滴下血跡的時候,才知道真正的兇悍來自那個被自己忽略的女人。
在大生用魔法逆轉局勢的那一刻,媚魚兒已經開始行動了起來。
生前的暗夜殺手可不是在一兩條命上換來的稱號。對於局勢的殺伐果斷,是媚魚兒生前的幾經生死換來的經驗和教訓。摸人惦記的最好做法,就是讓他變成死人。
從跟班飛出去的時候,從大生魔法停止作用的時候。媚魚兒已經撿起來了地上另一個跟班墜落的佩刀,把兩個跟班變成了死人。
元界特殊礦物煉製的武器,是朝廷公安特警類的專門配備。作為危機時刻使用的限制級刀具,切割頸脖的鋒利程度,就像人界水果刀砍蘋果那樣簡單。
葉能看着媚魚兒提着血淋淋的長刀,俯視着自己。心中的恐懼已經讓他忘記了繼續對冰封的掙扎。
沒有等葉能的開口,媚魚兒已經手起刀落。用雙手砍掉了葉能的腦袋。
避開了血液的飛沾,媚魚兒丟刀就往不遠處生死不明的大生方向跑去。
聽呼吸,摸心跳,摸脈搏。媚魚兒熟練的檢查着大生的生死。被聖大的高喊引來的圍觀群眾,看着剛剛還是狂魔般的女人,瘋狂的給大生做着人工呼吸。
怎樣的按壓和吹氣都沒有讓大生有反應,媚魚兒起身環視一周。重新撿起地上的血刀,架在一個直覺是熟悉地界人的脖子上,「這裏的醫生在哪裏?」
被架刀的男人,潛意識的顫抖指向漠北鎮的南方,「鎮上唯一的治療所在鎮府大院邊上。」
地上的聖大推不出意識,大生已經確認休克狀態。媚魚兒的心裏分析面臨兩條路,要麼保命立刻潛逃,自己的能力混出去應該沒有問題,時間也還夠要麼就要保地上那個大生的命,急救可能有希望救他醒來。
緊急事態下的媚魚兒從來沒有猶豫過這麼久,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生命之鐘也在一秒一秒的減少。媚魚兒自己心裏堵得慌,自己前世與今生的這幅身體不止是污穢,更是紅顏禍水。
媚魚兒微微了一句話給自己:「清白重要嗎?」
把昏迷的聖大像丟毛絨玩具一樣甩進自己的住所,拴上門,撿起刀,背起大生,媚魚兒往治療所跑去。
夜幕的降臨在這個邊遠鎮引發的燈光不多。背着大生在街巷裏穿行的媚魚兒基本引不起路人的注意。在一路詢問中,媚魚兒看到了那個生命的希望之所。
把長刀快速的隱蔽在門口以後,媚魚兒背着大生急切的望着治療所里,獨獨的一位白紗婦人。
婦人的面容不出去皺紋,但已經明顯進入了面由心生的年齡。圓潤光澤的臉頰上帶着微笑的婦人,問着媚魚兒的來意。
婦人:「怎麼弄成這樣的?」
媚魚兒:「遇見了幾個壞人,朋友出手相助。應該是施展了某種魔法以後,就出現了休克的狀態。」
婦人沒有被大生的情況改變笑容,也沒有被媚魚兒的雙手血色影響診斷。這個地方的事件很多很亂,年輕人的衝突自己也是經歷過。感情之事的回憶是婦人不按正常流程就給大生醫治的原因之一。
另外的感情分數加分,就是婦人對於媚魚兒眼神表情和淚痕的認同。
嘭的一聲,治療所門口衝進來幾個彪形大漢。
帶頭的男人虎背熊腰,粗聲粗氣的道:「敏茹,你怎麼給殺人犯進行治療?」
白紗婦人淡淡的給了帶頭男人一眼:「酒鬼,我這裏只有病人,沒有犯人。請不要打擾我給我的病人治療。」
被直呼酒鬼的男人,蠻橫的臉上顯示出的是無奈。面前的這個婦人這樣了,自己只能等着治療結束。
沒一會兒,魔法施展完後。敏茹伸手對男人道:「酒鬼,把你身上的元力酒拿來用一下。」
男人這下有些略帶尷尬的把自己腰間的酒壺輕輕遮蔽的同時,道:「敏茹,我堂堂漠北的大捕頭,哪裏會有酒這個東西帶上身上……」
沒等男人完話,敏茹就直直走到男人面前,把他腰間的酒壺一把扯下,遞給了媚魚兒,「給你男友灌下去。等他元正值恢復到正常值以上就能醒了。」
敏茹的話讓媚魚兒臉上多了幾絲紅潤,但媚魚兒沒有多什麼,心裏的一些莫名的感覺媚魚兒開始主觀克制起來,然後把大生扶到自己懷裏就往他嘴裏灌酒了。
……
花痴在車廂里問着漁六停車的原因,漁六回報道:「前面擺出了警示和路障,官道被管制了。」
花痴:「去看看能不能下高速找其他的路走。」
漁六應了一聲,下車去看一下情況。
高速路上被直接封道的情況特別少見,而且給出的解釋標語是道路維修。漁六看到以後心裏就是一陣發屁的髒話。
堵着一群在路上跑的人馬,突然維修道路。這個世界有沒有什麼天災,給哪個大官讓道嘛就直嘛,找個爛理由一直用。漁六帶着抱怨觀察了情況,回到花痴身旁。
漁六:「前面有個路口可以下到省道,剛剛問了幾個路人,他們走那條省道還可以快到達漠北。」
花痴:「把朝廷的牌照掛出來,加緊趕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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