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他們身上的令牌取到手後馬上離開。寧風浩看了眼在地上躺着都暈了過去的幾人,爭分奪秒的去取戰利品,希望不要又有什麼變數才好。寧風浩知道在此地呆久了事情容易生變,馬上動身搜起倒在地上兩位少女的身體。
「為了試煉,勿怪,勿怪」寧風浩聲道歉後就快速的搜身,兩位少女的身體摸上去手感非常好,像是在觸摸什麼高級的絲綢,寧風浩有些心猿意馬。寧風浩搖搖頭,收回了心思,他在想什麼呢,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他可不是那種把人打暈了然後胡作非為的人啊。
好在很快寧風浩就在她們兩的懷中找到了兩塊牌子,結束了這快樂而又痛苦的搜身。
而之後寧風浩也在黑衣年輕人的袖口裏面找到了他需要的東西。
「咚咚咚」沉重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寧風浩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在他們離開此地之前又有人來了。
寧風浩向聲音來源出一看,那是個模糊的影子,這影子看上去要比一般人更大一些。
等影子再近些,寧風浩發現那是個虎背熊腰的漢子,臉上長滿了粗厚的鬍鬚,身高目測要比他高上一個頭,很難想像這是個符合煌羽庠招生年齡要求不超過十五歲的少年。但他會在此地,就明了他有進此地的資格。
來的人似乎只有一位,我突襲出手應該能快速解決戰鬥!寧風浩做出判斷。
下一刻寧風浩一躍而起,一記快拳直接揮出。
「嗵」的一聲,寧風浩感覺自己一拳像是打在了堅硬的石牆上,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寧風浩只得使用武技,風裂掌打出總算是起到了作用,虎背熊腰的漢子吃痛的怒吼一聲,把樹上的鳥兒都驚醒,展翅飛離。
一擊沒有收效寧風浩立馬改變了主意,這不是能快速解決的勁敵,和他纏鬥很可能會吸引過來其他人反正今晚有所收穫了,不如先行撤退。
寧風浩立馬收招,撒腿就跑,剛剛這體型粗壯的年輕人一吼絕對驚動了篝火那邊的人,那些人聽到這種大動靜後不太可能會無動於衷。這樣的戰鬥參與的人越多對他越不利。
寧青雲的速度很快,幾個呼吸之間,他已經消失在此地,融入了遠處的黑暗中。
那虎背熊腰的漢子,似乎也沒有繼續留在此地的意思。他大步跨前,走到了一處草叢中拎起了那名矮年輕人。原來這人不敵寧風浩後並沒有跑遠,他是藉助這昏暗的環境,神不知鬼不覺的躲在了草叢裏面伺機而動。
「老弟我們也快離開此地。」
矮年輕人猛頭,污黑的眼球轉悠兩下「還好虎哥你來了,你不知道那個傢伙叫一個生猛,躲在這草叢裏面我都擔驚受怕的,就怕被他發現了。」
「你夠了沒有,那邊的人馬上就要來了,我們得趕緊跑,不然我兩身上的兩牌子估計都要不保了。」雄壯的漢子一個深呼吸,大步向來的方向奔去,奇怪的是以他的體型和步伐,這一步步竟然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看來他也習過輕身的武技。
見自己大哥開始跑路了,矮年輕人哪裏敢在停留,他馬上追着前者的步伐,離開了這個爭鬥之地。
此處的紛爭和戰鬥還在繼續,打鬥聲爭執聲此起彼伏,直到那吸引人們前來的篝火燃燒殆盡,此處才再次回歸平靜……
「這裏的蚊蟲有多,好煩啊,想要好好休息都難。」寧風浩拍死了一隻一直在她身邊飛舞的蟲子,抱怨道。
他離開那裏後一路逃,逃到了現在這個也不知是哪裏的地方。不過根據他的探查,這裏並沒有其他人,安全還是安全的。
「今天發生了不少事,而且現在應該也是深夜了,好好休息才有精神明天繼續,這試煉還要一段時間呢,沒精神可不行。」寧風浩揉揉惺忪的睡眼,這就想要開始盤膝吐納起武息。
寧風浩馬上搖了搖頭,又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強迫自己不能睡,他還要有事要做呢。
先看看今天的戰果,寧風浩拿出了他收集到的牌子,他們一路跑到此地,這牌子上寫的是什麼他們還來不及去看。現在有時間正好去看看。
寧風浩把牌子放到眼前,經過這一晚上的活動,他的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能比較清楚的看見東西。
「竟然有三塊煌牌,這就多了啊。」他今晚得到了三塊煌牌,結合之前得到的和本身有的,一共是四塊煌牌,一塊庠牌,而羽牌一塊都沒有,這運氣真是差到了極致。
想一想這入學的試煉確實有夠難的啊,你根本就不知道別人手中的牌子到底是什麼字的,如果自己的牌子沒收集齊,只能再去找人戰鬥,這又有可能被人打敗了。如果兩個地方入學測驗都一樣,那麼這次能通過入學測試的真是有三千就不錯了。
話回來,牌子他已經快要收集齊了,但哪裏才是終,以及通往終的路他還不知道。明天要好好探查一下終的事情……
「佈置一下陷阱,就開始吐納。」寧風浩動手安置了兩個簡單的陷阱。
製作陷阱的方法,之前張太公教導過他,雖然在這沒有多少工具的情況下也就能做出血個防備動物的陷阱,難以傷人。但是設置好一些,當個報警裝置還是不錯的……
森林的一天晚的快,白天亮的也不遲,很快便是夜盡天明之時。早晨的森林霧氣濃重,森林中的花草樹木上在這個時候都披上了一層水汽。這濃霧像是母親的手,而森林則是母親的孩子,正被這霧輕輕的撫摸着。清晨的森林又像是一個穿上白紗的綠姑娘,嬌羞的躲在自己的外套中。
但景物是否美麗有時和看景的人心情有莫大的關聯。心情好的會覺得早晨在濃霧中的森林充滿了詩意,心情不好會覺得這霧阻礙視線讓人異常煩躁。
好比如這位身穿護身的皮甲,手上也附有護肩和皮套護腕的粗獷年輕人,他正為昨天出師不利,被一男一女兩人擊敗奪去了牌子的事情而懊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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