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讓孟小約別演富家女,孟小約就給自己挑了個在江湖上久有傳說的女魔頭角色,李平接過去一看,差點喘不上氣:「這你能演嗎,一下從傻白甜到女魔頭,只讓你別挑富家女角色,你也反轉得太過了點吧。」
「我覺得我能演,而且我看大家說挑戰自我,大部分都是演反派角色,而且這個角色的人設相當豐滿,要淚點有淚點,要遺憾有遺憾,她還差點為男配角洗盡鉛華嫁作人婦,只不最終發現正道大多都是渣,才繼續舉起反派大旗和所謂的正派們死掐到底。」孟小約之所以覺得她能演,是因為咳,在她幼小的心靈里,她媽一直是個大反派,特別陰險狡詐。她要乖乖的,她媽媽就是全世界最溫柔的媽媽,她要是不乖,那不好意思,全世界最溫柔的媽媽立刻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變身反派大魔王。
合上劇本,李平看着孟小約,指指桌前的空地:「來,你演一個給我看看。」
演就演!
站起來端端架子,孟小約看着李平微笑,看似溫柔,實則冷漠疏離,且有厭有恨有怒。自然,她媽眼神里可沒那麼多東西,最多有一句「小樣兒,看你還敢不敢淘氣」,她自己加的戲是經宋老師一番調|教後才有的:「諸君,青山綠水,後會有期。」
李平:雖然演得不太符合我對反派的印象,但好像還挺符合編劇對人物的設定。..
「那行,回頭我領你去試鏡。」
孟小約想到將要「挑戰」自我,覺得挺興奮,拿着劇本說要回家對着鏡子好好練習,爭取早日揣摸透角色。
黃昏時,李崖來接孟小約去吃飯,打開門看到的卻是個身披粉藍床單,手拿掃帚,冷笑着將掃帚刺向空氣的孟小約。
李崖:?
孟小約:
「萌萌,你是在排戲?」
孟小約略有點不好意思,把床單從身上解下來,掃帚放好,扯着李崖袖子說:「把剛才那段從你腦子裏洗掉,只要記得我好看的樣子就可以了。」
雖然李崖很想說可能洗不掉,但孟小約萌萌軟軟的樣子,讓李崖沒法不點頭:「當然當然。」
「那洗掉了沒有?」
李崖:不好意思,雖然很愛你,但那畫面真的洗不掉,太魔性了。
「已經洗掉了。」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善意的謊言」。
孟小約為徹底洗掉披着床單的樣子,特地穿了件「冷艷高貴」款的大紅裙子,看到她穿裙子,李崖倒是想起件事來:「萌萌要去參加頒獎晚會,想沒想好穿什麼樣的禮服?」
「沒想好,等我有時間了再畫設計稿。」孟小約倒不是沒有去了解過大品牌禮服,但是那昂貴的價格,和只能穿一次的德性,足夠讓現在依然不能說很富裕的孟小約敬而遠之。
「你自己做?」
「對啊,我上回去參加電影節,穿的就是自己做的,大家還誇我禮服很漂亮,那一晚的最佳着裝呢,媒體後來還一直猜測是哪個品牌的。」孟小約覺得不會有比她更了解自己的設計師,所以,雖然都是叫貧窮給逼的,但她也挺樂在其中。
李崖問孟小約時,是帶着滿腔「給女朋友買買買」的熱情的,這會兒才想起來,女朋友是個手工達人,沒做演員之前,是圈裏有名的工作室主力。如果長廣官方微博管理員知道今天李崖和孟小約的對話,肯定會發一個「總裁想給萌萌承包漁塘,然而萌萌說她是挖漁塘小能手,於是挖了個超豪華漁塘給總裁看,求總裁心裏陰影面積」。
李崖:算了,當我什麼也沒想過,回家吃飯吧。
這時候,也只有新請的廚師做的飯菜,略微能撫慰一下總裁被陰影覆蓋的心。
不過,因為要參加三個電影獎頒獎晚會,孟小約得做三套禮服,她還是沒來得及,李崖的一腔熱情最終還是派上用場。能派上用場的土豪心情好得飛起,終於可以揮舞着支票給女朋友買漂亮的裙子穿,唔,太性感的不要,大冬天的要什麼美麗凍人。
「全裹起來,你是打算讓我穿西服嗎?」
「西服上裝也可以搭裙子,我主要是怕你冷。」
孟小約自己也怕冷,但如孔雀開屏般爭奇鬥妍的場合,怎麼能慫呢,反正走完紅毯就裹一身裏邊襯了羊絨開衫的羽絨服:「再冷,跟大家比美的時候也不能輸陣。」
要真看明星們在紅毯上的表現,簡直要覺得人類已經進化到不怕寒冷了,但事實上,哪個下來不是一張凍成狗的臉,會場裏固然有空調,但有種冷是空調也沒法拯救的。
李崖:行吧,你贏了。
孟小約自從參加過一次頒獎晚會,就有點心得了,不要為性感穿會隱隱露個小腿大腿的裙子,完全閉合而且足夠長的裙擺里,穿條羊毛褲一點問題沒有。上身就真沒辦法了,不過李岩作為製片方,也會去參加,孟小約可以蹭李岩的外套穿。
對此,也是個寶寶的李岩表示:「我可以幫你拿外套,但是我也很怕冷。」
而且,讓孟小約穿他外套大哥都好像還沒有給孟小約披過外套,他就不專美於前了,免得哪天真被他大哥打死。他之所以到現在還好端端活着,就是因為足夠知情識趣好麼。
「那也行。」
真到頒獎晚會那天,當地下了雪,雪下得齊小腿肚,孟小約自從穿越後就沒親眼見過這麼大的雪,差點要以為自己又穿越回去了好麼:「我待會兒真的不能穿羽絨服嗎?」
穿皮毛那是絕對不可以的,兔毛羊皮牛皮除外,但穿身上處理好的誰能分得清,所以乾脆別穿,不然到時候被揪住來說事長滿嘴也解釋不清。
「不能,那可是戰場,不穿戰袍怎麼能上去!」
孟小約:生無可戀。
雖然她也知道比美不能慫,可雪厚成這樣,再要美也慫。
走紅毯時,天又零星飄起了雪花,孟小約躲在車裏看着點點飛白,瑟瑟發抖地「嚶嚶嚶」。真到下車了又特別淡定從容,跟進化到已經不怕冷一樣挽着李岩的胳膊緩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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