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陽心想:「他不是急着抓我嗎?怎麼又突然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許俊繼續說道:「聽說青風俠在京城有位紅顏知己,不知可有此事?」
齊陽心中大驚,靈兒今早不見了,難道是被許俊抓走了?可齊陽卻不敢表現出來,淡淡地說:「紅顏知己?閣下是在說笑吧?」
「這麼說來傳言有誤?」許俊說着,往邊上稍稍側了側身體。
齊陽不解地看向許俊身旁的轎子。
此時,不知從哪兒起了一陣怪風,轎子的帘子被吹起了一角。
帘子被吹起也就那麼一剎那,可齊陽卻看得清楚,轎中竟然還坐着一位女子,穿着紫色的衣裙。
齊陽沒看到女子的上半身,只覺得這身衣裙仿佛在哪兒見過。
突然,齊陽想起他那日跟隨居安道長到濟家莊做法事,靈兒曾換過一套極好看的衣裙,不正是這一件嗎?
齊陽大駭,靈兒真落入了許俊的手中?
事不關心,關心則亂!
齊陽也顧不上自己的傷了,心想着擒賊先擒王,先把許俊拿下再說。
「要打便打!」齊陽喝道,然後飛身而起,想越過擋在許俊身前的那幾個黑衣蒙面人。
可黑衣蒙面人一心護主又怎會讓齊陽輕易得逞?
高手對決一交手就過了好幾招,齊陽已感到有些不支。他回撤一旁,記下眾人的位置,從懷中取了兩個煙霧彈砸向地面,然後借着白煙的掩護,用百毒神教三大絕技之一的輕功身法「幻影神顛」越過黑衣蒙面人快速貼近許俊。
「俊兒小心!」飄飄夫人突然出聲提醒。
許俊聞言身形一閃,險險地避開了齊陽的攻擊。
齊陽一擊不成,緊接着再次出手。
許俊的拳腳功夫遠不如齊陽,不敢硬接,只好靠近轎子以尋求飄飄夫人的庇護。
就在齊陽緊緊纏着許俊追至轎子邊上時,突然感到一陣強勁的掌風從背後襲來。齊陽忙側身避讓,可是以他此刻的身體狀況又如何能完全避開?
齊陽還是被一部分掌風擊中,所幸被擊中的是他的臂膀而不是他肋骨的傷處,否則那些受傷的肋骨怕是又要再次斷裂。
齊陽被強勁的掌風重重地擊倒在地。
透過漸漸消散的白煙,齊陽驚訝地發現適才偷襲自己之人竟然是之前坐在轎中的女子,而那女子雖然蒙面看不清面容卻顯然不是靈兒!
雖然此情此景對齊陽極其不利,他卻是鬆了口氣!同時,他開始後悔適才一時大意,中了敵人的詭計。
看着向自己圍了上來的八個黑衣蒙面人,齊陽掙扎着站起身來。未好的外傷加之剛受的內傷,疼得他冷汗涔涔。
靈兒暫時是安全的,齊陽也不再奢望能抓住許俊了,眼下他能成功逃離就不錯了。
齊陽猶豫了一下,才從衣袋中取出信號彈放了出去。
一道紫色的光芒沖向天際。
「速戰速決!快將他拿下!」飄飄夫人命令道。
齊陽看向那蒙面女子,心想:「原來她就是飄飄夫人。」
即使無力還擊,齊陽也不至於會在那兒束手待斃,他倚仗着還算靈敏的身法,躲閃着黑衣蒙面人的攻擊,想拖延點時間等待救兵。
即便如此,這一來一回間,齊陽身上還是多了幾道血痕。
看着青風俠狼狽的模樣,許俊心中大喜,這次總算出了口惡氣。
可許俊還是高興得太早了,齊陽的救兵很快就到了。
只是連齊陽也沒有想到,看到信號彈先趕來救他的不是逸興門的兄弟,而是他在逍遙派的三位師兄。
逍遙派的三人分別是逍遙二俠杜洛山、三俠馮韜和四俠段荀。
他們翻身下馬,手持寶劍上前。
段荀對着那些黑衣蒙面人喊道:「住手!你們人多欺負人少,算什麼英雄好漢?」
「我們不是英雄好漢,而他是盜賊,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勸你們還是少管閒事!」領頭的黑衣蒙面人說道。
杜洛山與段荀面面相覷。他們適才看到的明明就是逸興門的信號彈,而這些黑衣人明顯不會是逸興門人,那麼這位被圍攻的青衣人便是逸興門人了?
「師兄們,別和他們說廢話!人多欺負人少就不對。」段荀道。
「不錯!」杜洛山說着,率先拔劍上前。
段荀和一直不作聲的馮韜也隨後加入了打鬥。
逍遙派三人分走了大半的敵人,齊陽忽覺壓力驟小,身上增加的傷口也漸漸少了。
許俊見了大急,喊道:「別管他們幾個,快拿下青風!」
此言一出,有三個黑衣蒙面人擺脫逍遙派三人的糾纏上前圍攻齊陽。
面對五人的圍攻,齊陽再次陷入危機。幸好逍遙三俠馮韜一個飛身上前,連出數劍將敵人暫時擊退。
馮韜靠近齊陽低聲問道:「你是六弟?」
而趕來支援馮韜的杜洛山、段荀二人恰好聽到這句,無不驚訝地看向齊陽。
齊陽朝他們虛弱地點了點頭。
如此一來,逍遙派三人更加奮力地反擊,將齊陽護在那些黑衣蒙面人的攻擊圈外。
也就在這時,逸興門人在楊睿的帶領下從小山谷趕了過來。
場面一時非常混亂。
「撤!」飄飄夫人突然下令。
「不行!不能就這麼放過青風!」許俊不贊同。
「回去再說!逍遙派的人暫時動不得。」飄飄夫人在許俊耳邊低聲說道。
許俊不甘心地看了眼被人群護在中間的連站都快站不住的青風俠,才在黑衣蒙面人的掩護下跟着飄飄夫人離去。
逸興門人正想去追,就被齊陽攔了下來。
齊陽轉向逍遙派的三位師兄,正要開口問好,就覺眼前一黑,竟在精神一放鬆後昏了過去。
幸好楊睿眼明手快地接住了齊陽下落的身體。
楊睿感覺到手上沾了不少粘稠的液體,這才注意到齊陽身上有多處的血口,他着急地說道:「青風俠受了重傷!」
略懂醫術的杜洛山忙上前一起扶住齊陽,為他把了把脈。
孟飛見杜洛山半天不說話,焦急地問:「他怎麼了?」
杜洛山把完脈才回答道:「他受了很重的內傷,又大量失血,體力不支從而陷入昏迷。得趕緊找個地方為他療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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