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少來了!」病房的門,驀地被人從外面推開。
嚴承池一身黑色西裝,腳上踩着限量的黑色皮鞋,擦得發亮。
黑色的短髮飛揚,單手插在口袋裏,邁着矯健的步伐,朝着病房裏的眾人走過去。
「池少,請坐。」金特助很快搬了一張椅子,放在嚴承池身邊,請他入座。
嚴承池坐到椅子上,修長的雙腿慵懶的交疊起,掃了在場的眾人一眼,目光最後落到嚴盛身上,薄唇微啟。
「這兩天一直在忙着集團的事情,忽略了大伯,大伯今天的身體,好些了嗎?」
「池少真是孝順,我聽他這兩天一直在集團加班,這麼忙還惦記着董事長……」有人誇獎道。
聞言,原本想要質問他為什麼來得這麼晚的嚴盛,一瞬間就被噎住了。
清了清嗓子,才開口,「我好多了,既然你來了,那麼我們之前好的事情,你現在能給我答案了嗎?」
嚴盛着,他旁邊的管家就開始用眼神示意在場的股東。
見狀,忙不迭的有人帶頭話。
「本來池少的私事,輪不到我們插嘴,不過既然我們在這裏,那不妨大家都心裏話。」嚴承池的另一個堂叔,看着嚴盛的臉色行事。
「嚴家向來跟葉家交好,如果池少能娶了葉家大姐,於私,兩家的關係親上加親,於公,兩個財團倘若能聯手,以後在場的各位,還愁賺不到錢嗎?」
「對呀,要是兩個財團聯手,往後大家都不用愁了……」病房裏的其他股東面面相覷,都達成了一致的意見,紛紛看向嚴承池。
「池少,葉姐出身高貴,又是名校畢業,還年輕貌美,跟池少站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對璧人,你們倘若能結成夫妻,想必也會成為上流社會的一段佳話。」
「就是,,比起那個夏長悅,葉家大姐不知道勝了多少倍!」
「照我,夏長悅就是一個狐狸精,會的都是些勾引男人的招數,這種女人,怎麼能娶回家……啊!」
話的股東,話還來不及完,眼前就飛來一份文件,直接砸到了他的頭上。
文件夾的邊緣堅硬,嚴承池下手又毫不留情,頓時,那個股東的額頭,就湧出鮮血。
捂着傷口,疼得哇哇叫!
「承池,你這是在做什麼?!」嚴盛見狀,沉下聲呵斥。
讓管家去將受傷的股東扶起來,給他的傷口止血。
「大伯,財團的事情可以議論,但是我嚴承池的女人,不是誰都掛在嘴邊,要是再讓我聽見一句詆毀的話,破的就不止是腦袋了。」
嚴承池劍眉微挑,森冷的黑眸,冷冷的掃過眼前的人。
聞言,其他的股東渾身都抖了抖。
想要夏長悅壞話的人,立時就將話都咽了回去,打算爛在肚子裏。
「是不是我講夏長悅的壞話,你也要打破我的頭呀?」嚴盛瞪着桀驁不馴的嚴承池,氣得臉色發青。
「侄兒不敢。」嚴承池子瞳一緊。
「我以為大伯今天讓我過來,是來談財團未來的發展,沒想到是來談我的婚事,可我的婚事,什麼時候輪到外人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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