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余心星張了張嘴,卻像是失聲了一樣。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是過去給他送了一杯飲料,不心瞥見桌子上的報名表,就像是入魔了一樣,眼睛根本就沒有辦法從報名表上移開。
心裏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她,她不想他去相親……
也不願意他去相親……
鬼使神差的,她轉身的瞬間,就將報名表給拿走了。
可等她回到房間,看見手裏的報名表,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
她知道偷東西不好,更何況,就算她將報名表拿走了,也改變不了什麼。
在她回過神來的瞬間,就準備將報名表放回去了,只是嚴舒茉來得太快,她不敢出去打擾他們父女的團聚,所以才一直沒有出現。
現在還給他,雖然有晚了,可她還是不想隱瞞他。
自己做過的事情,她需要自己承擔。
「你以前從來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尚凌司修長的雙腿,從茶几上放了下來,從沙發上站起來,轉過身,伸手就捏住了余心星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
她蒼白的臉,發紅的眼眶,還有如同麋鹿般,驚慌的子瞳,全都一眼就收入他的邪眸里。
尚凌司高大的身軀,逼近她,將她纖瘦的身子,逼到了牆邊,只能緊緊的貼在牆上。
強勢的氣息,將她牢牢的籠罩着,就像一頭猛獸,隨時會將她撕碎……
「你過,你不會結婚,可是現在,你要去相親。」余心星身側的手,緊張的攥成拳頭,用力的咬着唇,不願意在尚凌司的面前,泄露自己的脆弱。
「相親就一定要結婚?」尚凌司薄唇微啟,眉心皺得很緊。
「……」余心星像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有一秒鐘愣住了。
他不想結婚,為什麼要去相親?
這樣跟耍流氓有什麼區別?
「我過的話,你記得很清楚,可你自己過的話,還記得嗎?」尚凌司鬆開她,往後退了一步,轉過身。
只是一份報名表而已,能代表什麼?
他了解嚴舒茉,如果不給她報名表,她一定不會放棄,天天纏着勸他去相親。
與其到時候麻煩,不如現在就給她一張報名表。
資料交上去,可只要他一個電話,哪家相親會所,敢給他安排女人?
「……」余心星看着他的背影,胸口像是遭受了悶擊。
她當然記得。
她過,她不會懷疑他,也不會質疑他做的任何事情。
可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答應去相親,他的身邊,可能還會出現別的女人……
她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大肚,只要一想到,會有一大堆的鶯鶯燕燕圍繞在他的身邊,她現在就想殺人!
「尚凌司,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余心星走上前,從身後抱住他,將臉貼到他的背上,輕聲道。
聞言,尚凌司身體一僵,猛地轉過身。
邪眸里全是怒意,伸手就掐住了她的下顎,用力的像是要氣死她,咆哮,「我不許你有這樣的念頭,聽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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