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筐不太合適馬車使用,也可以接受的,裝了棉被的編筐,還是放入到了馬車之中,裝入了差不多.萬個饅頭,剩下的,苗遠大手一揮,全部送給在場的村民。
饅頭從趙信改造了之後,就不再是一個廉價的,只能夠果脯的東西,它的價值在提升,吃起來還吃,還容易消化,上到八九十的老人,下到小孩子,都可以吃,拿到的人,很多都捨不得吃,把饅頭留下來,準備給孩子們吃。
現場歡聲雷動,七輛馬車,在眾人的期盼之中,緩緩的離開了苗家莊的,帶着他們的希望,這一次,苗起會帶着個有過經歷的人,到保州去銷售饅頭,這麼龐大數量的饅頭,不可能在一個地方銷售,好在,之前趙信讓他調查過保州的情況,他選定了個地方。
從一開始,饅頭的主要目標就是軍漢,其次是一些大家族和商賈,最後才是普通百姓。
出身百姓的苗遠,很清楚,對於窮的恨不得一文錢,掰成八瓣花的普通百姓,基本上買不起文,甚至是文兩個大白饅頭,哪怕他的味道好到炸,普通的一個饅頭,可能連半文都不到。
趙信緩緩的走出人群,不時的有民眾上來感謝,雖然還沒有最終的效果,吃過饅頭的,都不懷疑,這個饅頭能夠賣的不錯,可具體賣多少,那就不知道了。
對於普通民眾來說,保州是一個很遙遠的地方,一個繁華的,很多人的大城市,連苗家莊這樣的,距離保州很近,還跟保州有密切聯繫的城市,去過保州的人都不多,封建社會的地域限制,讓大部分的農民都被固定在土地之上,面朝黃土背朝天,一輩子勞作,就是他們的命運。
或許,對於苗家莊來說,這一刻的命運在發生着改變。
不知道什麼時候,孫吉出現在了趙信的面前,對於孫吉的神出鬼沒,趙信早就見怪不怪了,孫吉今天負責趙信的護衛工作,又一次看到了趙信的神奇,他都不知道,看起來這麼複雜的問題,趙信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解決,仙授之說,真的這麼神奇麼?
一句話在嘴裏轉了半天,最終說出來的卻是:「殿下,你就這麼確信,這個生意能做麼?」
「難道,孫帶御沒有覺得好吃麼?」
孫吉立刻啞口無言,沒錯,就算是他,也感覺到好吃的,作為軍人,他很清楚,那些戍邊的禁軍,手中有多少的購買力,一些節約點的,甚至可以每月,或者是半個月,去一次青樓,出來打打牙祭,只要是夠美味,再多也不在話下,更別說這個還相當便宜。
半文一個,要燒水蒸饅頭,可能要辛苦幾個小時,還會做出來很多,很久才能夠吃完,現在有現成的,熱騰騰,軟甜的饅頭,價格不過是文,又怎麼能夠阻擋軍漢的渴望。
身體越好,武力越高,對於飯食的要求也就越高,孫吉這樣體格的,要想真的吃飽,可能要十幾個饅頭,軍漢們哪怕是差一點,也需要四五個,這是天然的生意。
最關鍵的是定價,苗遠定價在文,趙信在簡單了了解了保州的物價之後,認可了這一點,當然,如果買的多有優惠,可以選擇個文,或者是五個送一個。
苗起認可的是個文,簡單計算之下,他認為五個送一個要虧。
趙信不置可否,他不可能告訴古人,五個送一個的好處,就算從表面上,同樣五個,一個減少了.文,一個送出了文,可實際上,送出的,對於苗家莊來說,只是.文的成本,就本身上,已經是更高的利潤了,更別說造成的效應,本身買個的,變成個,買個的變成個,變相的增加了銷量。
複雜的商業問題,在世紀,已經成為了厚厚的教材,無數的學者專家都在研究商品的客觀規律,對於使用者來說,不必考慮這麼多,再怎麼都是獨門生意,個文和五個送一個,沒多大區別,帶來的利潤,可能只有%的樣子。
這樣算下來,一個饅頭的毛利,最少在文,看起來小,可是架不住多啊,只要.萬個全部賣掉,就是.萬文,這可是貫,在任何地方,貫都不是一個小數目,這可是淨利潤啊,甚至對於苗家莊來說,還有另外的一層利潤,那就是麵粉的銷售的。
苗遠之所以這麼的關注饅頭,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去年苗家莊麵粉豐收,可惜從麥收到現在,價格一直沒有上升,還出現了下降的態勢,幾萬石的糧食,存在苗家莊。
這不是個好事情,哪怕麵粉已經足夠便宜了,可是還有比他還便宜的雜糧,用麵粉,對於普通的百姓來說,可以是主要的食物,卻不能全吃,一個八口之家,全部吃麵粉的話,可能支出要提升%以上。
現在,只要這個饅頭生意穩定住,麵粉的消耗巨大,按照一個饅頭一兩半來說,萬個,可能就是萬斤,石,一年下來,可能要消耗萬多石,基本上會把苗家莊的麵粉,消耗的七七八八了。
這可是市場價,哪怕依然不算太高,卻比收購價最少提升了%以上,這一點,對於莊戶人家,都是實實在在的利潤。
趙信不是沒有想到,他把這些都放在保留利潤裏面了文到.文的毛利,代表着利潤率在%和%之間,這算是很高昂的利潤。
苗家莊要求並不高,可能每天能夠有幾十貫,扣除工錢,還有公中的錢,用來對苗家莊進行改變,可是這對於趙信的計劃來說,有些少了,一天貫,一個月才貫,趙信的缺口恐怕要超過萬貫,他必須要支持者饅頭生意做大做強,從貫,提升到貫,甚至是貫,這樣才能夠推動他純鹼的銷售。
人的軍隊,從無到有,只是裝備購置,就需要萬貫左右,這不是開玩笑,平均下來,每一個人的置裝費用,只有貫不到。
僅僅是普通的禁軍,不算步人甲之外普通衣服裝備,就差不多貫,加上步人甲,長刀,長弓還有箭,僅僅是擺在明面上,就超過了貫,再加上軍營的費用,日常的消費,一個全副武裝的禁軍,可能消費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現在還是個人,軍費還沒有極具的增加,使用的還是長弓這樣廉價的武器,趙信還可以支應,可是未來,為了保證長弓手的生存,就必須要着甲,長弓手的主要,並不是防備衝擊和正面對抗,他更多的是箭防。
故而,用連環鎖甲比起板甲或者是步人甲要好,趙信可以改良拉絲工藝,讓鎖甲提前在中國誕生,可是其中耗費的人力物力就大了,要是人數提升到人的話,花錢就如流水了。
趙信之前繳獲獲取的百貫,一點都不夠用,可能真的要開啟的話,瞬間就花完了,必須開源節流,饅頭是他的第一步,也是重要的一步。
保州一天能夠賣掉萬個的話,趙信手中的利潤就有貫,一個月貫,可能六七個月,就可以吧缺口給補齊了
趙信這才意識到,一個武裝到牙齒的軍隊的可怕,也只有王朝才有能力,養活這麼多的軍隊,否則的話,就只能夠搶了。
從遼國和西夏的成立,都是需要搶的,沒有一直的搶劫,他們怎麼可能能夠拉起這麼大的大軍
要培養起一個軍隊,非常昂貴,北宋在仁宗的期間,可以稱之為富甲天下,歲入超過了萬,可是龐大的軍費開支,還是壓着他透不過氣來,最終財政被拖垮。
高峰時段,西邊軍費支出高的萬貫,哪怕是差一點點就滅亡掉西夏,可正是財務的問題,最終功虧一簣。
無論是北宋,還是明朝,在對付遊牧民族的辦法上面都是正確,農耕文明,生產力高,人口眾多,在騎兵這樣的天然冰種上面,跟遊牧民族有一定的差距,越是北方,越是苦寒的地方,個體的力量也就強大,加上騎兵這一個冷兵器時代,最佳的兵種,單純軍事實力上面,農耕民族是處於劣勢。
農耕民族,是聰明的,善於學習的民族,從最開始,就知道揚長避短,知道在野戰之中,是不佔上風的,他們聰明的選擇了防守,守城上面,是佔據優勢的。這樣的方法,是對的,只不過耗費太大了,修建一個牢固的城池,可能耗費相當於武裝很多的部隊,可是為了勝利,還是咬着牙來建設了。
農耕民族,很容易受到自然災害和氣候變化的影響,在北宋年間,在明王朝期間,都是間歇性的小冰河氣候,這種全球性,大範圍的氣候,讓本身風調雨順的念經,變成了殘酷的災害性年景,沒有了足夠逇糧食,也沒有了足夠的生產經濟作物,歲入就會下滑。
而同樣受到這個小冰河氣候的影響,北方野蠻的遊牧民族,就會開始南下,在沒有熱武器,沒有把錢和資源發揮到極致的熱武器的前提下,農耕民族跟遊牧民族之間的爭鬥,幾乎都是農耕民族佔據劣勢的,最終,越來越沉重,最終破產。
這是歷史發展的必然,也是經過了真實歷史最終的發展,趙信必須要解決這個問題,否則的話,他來到北宋,那就毫無意義,如果靖康之辱,崖山之變,依然是照着歷史發生的話,要他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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