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名府,除了奠定了商業的基礎,雖然酒店還沒有發力,可是依靠着的饅頭包子和肥皂,已經逐步向2000貫每天的淨利潤攀登。
趙信選擇的行業,不但是利潤率極高,而且是普適性很好,比如說,10文錢的包子,三四文錢的饅頭,對於保州尚且可以接受,對於更加發達,人口和流動人口更多的大名府,更是如此的。
蒙聲發大財,才是關鍵,這些行業,就如同隱藏在黑暗之中的,說實話,跟後世一樣,當壟斷了整個的市場的時候,並不是高大上的所謂奢飾品,珠寶玉石最賺錢,賺錢的永遠是最底層的。
依靠着純淨水,做出來了一個中國首富,回收資源造紙同樣曾經的中國首富,他們是把某一個行當做到極致,當然了,也有外人所不了解的東西在其中。
趙信在大名府,除了收穫了大量的金錢之外,10天的停留,神兵利器不過是1.1萬貫,其他饅頭包子和肥皂,除了剛開始的時候,銷量沒有上來之後,之後穩定是超過千貫的利潤,到離開前的一天,甚至達到了4000貫,可以說,徹底的把大名府的市場給引爆了。
如此驚人的收益,讓趙信差異,也在另外一個程度上面慶幸,他穿越的是中國最富庶,也是最平穩的時代。
有人曾經評估過北宋的生活條件,在平均來看,城市之中,特別是類似大名府,東京這樣的大城市,更是的財富驚人,一些海商,大商機,大家族,甚至可以調動百萬貫,甚至是千萬貫的財富,商業發達的大宋,擁有着龐大經濟總量。
這也是大宋出現貨幣緊縮的根本原因,明王朝同樣發達,他們出現貨幣緊縮的原因在於,大量貨幣外流,宋朝外流不明顯,可是他出現的緊縮,更多的是經濟量太大了。
宋朝一直以來,在國民總值上面,最高達到世界的80,由此可見總量的可怕的。
正是這樣的經濟基礎,才讓趙信只是做了一些簡單的修改,就讓他的產品,佔據了市場,一旦沒有外力影響這個市場比例,最終爆發出來的量相當的驚人。
這一次簡單的嘗試,讓趙信定下了未來的發展方向,以大名府為中心,逐步的涉足整個中國的北方,這個中國人口最為稠密的地方,一旦被收入囊中,2000萬以上的人口,哪怕每一個人在他項目上,花掉一文錢,就是2萬貫。
對於城市的居民來說,不可能是1文錢,5文,甚至是10文,才是正確的選擇的,那麼這些項目加起來,可能一年能夠創造千萬,甚至是是數千萬的價值,把這些集中在城市建設上面,一個超過世人想像現代化的海港,就要出現了。
大名府的幾天,除了收益之外,實際上,更大的收穫還在於情報。
跟保州不同,距離東京汴梁太過遙遠,1200里以上的距離,讓任何的通信,沒有個幾天的時間,絕對別想到來,甚至這還是韓琦在的關係,如果韓琦離開,說不定中樞的消息要一個月才能夠過來。
大名府不一樣,跟東京的距離不過是400里,而且是最便捷的,京杭大運河的焦點航段。
後世的時候,從東京到大名府,從東京到杭州的京杭大運河航段,因為年久失修而廢棄,存世的,只是東段,也就是說,從杭州到北京的那一條航道,實際上,因為聯絡了北宋四京,特別是東京汴梁的京杭大運河中端,是整個水運的精華,哪怕是普通的快船,都可以在三四天之中來往於兩者之間,更別說聯繫更加緊密驛站和快馬。
可以說,東京朝堂上面的一切,都可以在短時間,在大名府知道。
趙信通過神兵利器的拍賣,跟郭家聯絡上,再加上王松努力,在一些高官和將門之中建立了渠道,比起之前的保州,可是好太多了,各種消息源源不斷的轉過來。
此時的朝堂之上,焦點就在於立儲,8-10個儲君候選人,這是石破天驚的,在王朝歷史上面,從來都沒有出現的,類似汝南郡王,當然是搖旗吶喊的反對,可是他反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沒人會放棄這個機會,這可是皇位啊,整個封建社會,最為至高無上的存在,哪怕有萬一的可能,都願意付出所有的努力,更別說,只要入圍,就最少有一成的可能性。
這種情況之下,所有有可能入圍的宗室,加上他們的裙帶關係,組成了一個足以讓人側目的勢力。
另外一方面,那就是中樞大臣,北宋從太祖開始宣佈,官家於士大夫共治天下,北宋對於讀書人善待,冠絕整個歷史時空,也因此,北宋是文壇最為璀璨的時代,無數的大家,聖人,天才,紛紛的出現,也展現了文治的極點。
雖然對於古板的大臣而言,選擇多個繼承人培養,最終確定一個合適的皇位繼承人,這個沒有什麼先例,但是仁宗名義上,已經沒有合法的繼承人了,甚至連親近的子侄都沒有,他最親的,就是堂兄弟,然後堂兄弟的兒子,就是堂侄,這在普通人哪裏,已經相隔很遠的關係了。
符合條件的很多,誰近誰遠,都一樣,同一個祖爺爺,誰比誰近,誰比誰遠,以前還有一個獨佔鰲頭,汝南郡王的兒子趙宗實,現在他不說淘汰了,最少說,沒有之前那麼突出。
在可有可不有的前提下,這樣的學習和選拔的過程,跟科舉有些相像,只不過,這個人員更少,更集中,可是鯉魚跳龍門的幾率更大。
一個普通的宗室,可能只擁有宗室之中,最簡單,也是最低級的爵位,可是通過了之後,就是儲君候選人,無論最後成功不成功,一個郡王的爵位是要有。
對於一些低級的宗室來說,或者是游離於整個核心圈子之外的宗室而言,他們的要求也就是這個而已。
可是如果能夠通過五年的努力,越過了這個界限,並且最終成為最終的那一個,那是什麼概念,皇帝啊,不但整個家庭成為了王朝的焦點,甚至是家人也跟着雞犬升天,父母最少是皇伯的身份,兄弟們,只要活着,肯定封王,而且是親王。
這樣的鯉魚跳龍門,怎麼不讓人瘋狂,更別說這樣的選拔過程,很討喜這些文臣大臣。
北宋的科舉,跟唐朝完全不一樣,唐朝是科舉的雛形,很多勛貴,貴族,不通過科舉,就能夠進入朝堂,科舉只是選拔底層官員的工具。
有唐一朝,科舉最終進入到宰撫的,寥寥無幾,可是北宋不一樣,從一開始,就確定了科舉的重要性,甚至到了仁宗時期,經過了幾十年的發展,科舉才能夠進軍宰撫,才能夠青雲之路人所盡知,仁宗朝幾十個首相,上百個參知政事之中,沒有經過科舉的,或者是武職,或者就寥寥無幾。
正因為這種好感,讓這個計劃在大臣哪裏很快的通過了,仁宗,宗室,加上大臣,三者合一,再加上仁宗的強悍的控制力,在當場得到認可的時候,直接用旨意和批覆的形式,把這件事情給確定下來了。
之後,果然有些波折,以前屬於汝南郡王的勢力,推動着一些保守的宗室,還有不太可能入選的比如說太祖太宗的邊緣宗室,反擊這麼一個法案,汝南郡王可以說是孤注一擲,他必須要賭一把。
可惜沒有成功,也因此,汝南郡王徹底讓仁宗警惕了起來,本身,還想把趙宗實排除在10人或者是8人的候選名單之外,可是看了這個反撲的動作,他才發現,汝南郡王在孤注一擲的時候,還是有這麼龐大的能量。
實際上,汝南郡王這也是最後一決,沒辦法,趙宗實如果被排除在最終的名單之外,對他來說,將會是噩夢,雖然他拿着手段,把一部分之前投奔他的人禁錮在一邊,這種禁錮,最多稱之為威脅,沒有一個共同的利益,這樣絕對不長遠。
只要趙宗實被排除在外,那麼失去了登頂的唯一可能性,這些人反彈起來,最終產生的後果,不是他能夠承受的,最終涉險過關,也不代表着安全,整個汝南郡王一系,都在為了最終的目標而努力,這個時間,可能是長達5年,甚至是10年。
來到這個世界,對趙信威脅最大的,就是汝南郡王一系,無論是之前在皇宮之中的經歷,還是之後,運河截殺和保州兵變,汝南郡王一系幾乎踩到了底線,甚至突破了底線。
現在他們都被牽扯到了這些事情之中,幾乎不可能影響到趙信,趙信就徹底的安全了。
這一點,在大名府得到了驗證,來到大名府10天了,他幾乎是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一系列的場合之中,甚至在一些跟頂級家族和高官的會晤之中,王松已經不能壓陣了的,都是他親自上陣,或許有人觀察,可是跟之前那樣,隨時都有可能有人跟蹤和攻擊,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出現。
趙信安全了,徹底安全了,甚至只要是孫吉等人在身邊,提供一個基礎的防護,就足以讓他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任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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