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脫了衣服給你摸
「虎符哀家是不會交出去的,這軍權你們不要哀家要,無論如何哀家是再也不會給藍妃的兒子了,就讓他做一介平民好了。」
太后拒不肯交出虎符,鬧到最後甚至對成文帝以死相逼。
因此成文帝對此事頭疼的很。
獨孤燁默默的站在一旁不說話。
對於太后的蠻不講理,他是見識過的。
記得有一年後宮一個妃子,就因穿着打扮不合太后的眼,便活生生被打死了。
那妃子還是成文帝當時最喜歡的一個,穿着也沒什麼問題,只是太后不喜歡,打死之後屍體都扔出去餵狗了。
那妃子母家勢力也不為此在朝中大鬧,最後甚至牽扯上了謀反。
太后一怒之下,隨意斬殺了一名妃子,卻血洗了大半個朝堂。
那件事太子至今記得清清楚楚。
太后死活不肯交出虎符,撒潑耍橫完全就是一個不講理的老太太,還在成文帝面前講以前的事,譬如自己受了多少多少委屈,遭了多少多少罪等等。
這樣的情況之下,成文帝自然不好強迫她。
再怎樣都是自己的生身母親。
正在這時,侍衛來報,獨孤邪叫人摘了宸王府的牌匾,言明自己已經是平民一個,不日將要離京。
宸王府處於僻靜之處,人本不多,而且也沒人有事無事去宸王府前走動。
所以太后下旨的時候,還真沒人知道。
但獨孤邪這麼一做,沒到半個時辰,整個京城的達官貴人包括平民百姓就都知道了。
宸王被貶為庶民,交了兵權,整個京城頓時炸開了鍋。
朝中那些重臣與獨孤邪不和的,自然是沾沾自喜,打算背後陰獨孤邪一把,可又同時在疑惑,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憑着宸王在軍中的威望,皇上不應該這麼做才是。
而那些一直仰慕獨孤邪的年輕後生,頓時怒了,在府中拍桌子砸碗的。
居然連大齊的戰神王爺都被貶為了庶民,那他們還做什麼官,辭官辭官!
很多聽着獨孤邪故事長大的少年,甚至激動的跑到了宸王府門口,大呼着不要宸王離開京城。
還有那些曾經受過戰亂之苦的百姓,或者家中有人從軍的百姓,也都紛紛跑到宸王府門前,喊着要獨孤邪留下。
那喊聲震耳欲聾,墨雪顏正窩在床上睡的香甜。
突然聽到外面的吼聲,猛地睜開眼睛,翻身而起,拽起衣裳,邊往外跑邊喊道:「地震了,地震了,快跑。」
只是沒防備身邊,還有一個人,一個踩不穩砰的一下就朝着床底下栽去。
獨孤邪:「」
宸王殿下臉色黑黑的伸手拽住她,無奈扶額,「顏顏,你做噩夢了?」
墨雪顏愣了愣,回過了神,仔細聽着外面的吼聲道:「不是地震了啊,外面在喊什麼?」
都怪獨孤邪,跟在這人身邊,她就睡的跟豬一樣,一點防備都沒有,所以突然被吵醒,還以為地震了。
「沒什麼,繼續睡吧。」
難得能在王府里休息一日,獨孤邪是半分也不想起,更何況身邊睡着的還是自己最在乎的人。
墨雪顏仔細聽去,才聽到外面的人在喊什麼,眼珠一轉,驚訝的看着獨孤邪道:「獨孤邪,你是不是把你的隱衛都弄出來當託了。」
「托?」
獨孤邪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不過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但仔細一想就明白了。
「嗯,托。」
獨孤邪懶得跟她解釋,
「你這辦法不錯,弄一群隱衛來當托,他們吵鬧的厲害,皇帝就不能不管。」
墨雪顏重新躺會了床上,枕着胳膊,一個勁的瞎嘟囔。
獨孤邪前陣子忙的太狠,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休息,懶得理會那些事,沒一會又睡着了。
不過已經睡飽的墨四姑娘卻怎麼也睡不下了。
她在床上翻來翻去,翻了半天,轉頭看着獨孤邪,支起身子,伸手去戳他的臉,砸吧着嘴道:「這人怎麼就長得這麼好看呢?」
說着,手又往下伸去,在那寬闊的胸膛上又戳又摸的。
獨孤邪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戳的她指甲都軟了,也沒戳動。
墨雪顏伸出舌頭,舔了舔唇,一副花痴的模樣,這男人一身肌肉也太結實了,真讓人羨慕啊。
等她什麼時候,身體不那麼虛弱了,是不是武功會接連晉升好幾個層次。
她實在無聊,外面那些喊聲又震的耳朵疼,只能在這裏對獨孤邪上下其手,犯足了花痴癮。
「顏顏,不然我脫了衣服給你摸,這樣手感更好。」
正當她無聊的把宸王殿下調戲了個遍時,那男人忽然睜開了眼睛。
墨雪顏:「」
「你沒睡嗎?」
他明明睡的跟個豬似的,還有輕微的鼾聲。
怎麼說醒就醒了。
「你摸的太厲害,睡不着。」
獨孤邪笑看了她一眼,伸手就去扯自己的衣裳,「不如我脫下衣裳給你摸。」
「不用,不用,隨便摸摸就行了,不用脫衣服的。」
墨雪顏嚇了一跳,當即大喊了一聲。
這一聲同樣是震耳欲聾,吼的外面守着的人都聽到了。
涼月跟畫扇騰地一下臉紅了。
小姐怎麼,怎麼那麼
咳咳咳,說好聽了是花痴,說難聽了是太色了
「我以為你很想看呢。」
獨孤邪嘆了口氣,似乎有些失望。
「不想看,不想看,就隨便摸摸,我無聊,我無聊」
墨雪顏死命的搖頭,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她怎麼就那麼色呢。
居然調戲獨孤邪。
天,她一定是瘋了!
「可你都流口水了。」
獨孤邪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指了指她的嘴角。
「啊,我不是故意的!」
墨雪顏嚇了一跳,面紅耳赤,慌忙伸手去擦嘴角。
結果擦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擦到,嘴巴乾乾的,哪有什麼口水。
「獨孤邪,你耍我。」
墨雪顏欲哭無淚,小臉氣的通紅。
嚇死她了,她還真以為自己花痴到流口水的地步了。
「哦,是嗎,我明明看到了。」
獨孤邪忽然坐起身子,湊近她,嘴角一翹,伸手勾住她的腰,將人拉進了懷中,對着那柔軟的唇瓣便親了下去。
「獨孤邪,不要,唔」
一句話未完,灼熱的吻已如一股電流般襲擊全身。
墨雪顏身子顫了顫,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那張近在咫尺的俊顏,似曾相識。
腦袋有些疼,腦海里驀然迸出許多畫面。
一襲綠衣的小女孩,拿了一把野花去追前面的少年,可能跑的太急,一下摔在了地上。
小女孩頓時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在原地打滾。
「小九,你個大壞蛋,摔死我了,不理你了。」
「是你自己跑太快了,不是我摔的。」
「就是你摔的,壞蛋,小九是壞蛋,是你,是你,就是你!」
「好吧,是我。」
「那你自己摔一下給我看。」
「」
長長的寂靜之後,少年當真一下躺在了地上,裝作一副被摔倒的樣子。
小女孩頓時撲過去,壓在他身上,伸手去捏他的臉,破涕為笑,「哈哈哈,小九我抓到你了!」
少年頓時黑了臉,「你耍賴!」
「疼。」
腦袋忽然一痛,如同炸開一般,墨雪顏猛地伸手推開獨孤邪,大喊了一聲。
「怎麼了?」
獨孤邪被她怪異的舉動嚇了一跳。
他只是親了她一下而已,真沒幹什麼。
「疼。」
墨雪顏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是真的很疼,腦袋像是炸開一樣。
似乎有些記憶要衝開腦膜,可又沖不開。
「哪疼?」
獨孤邪這次真被嚇着了,有些手足無措,也不敢伸手去抱她,不知道她傷哪了。
「哪都疼。」
墨雪顏伸手捂着腦袋,眉頭緊緊皺着。
過了好大一會,頭才好點,那些記憶又開始模糊起來。
完了,完了她一定是得絕症了。
以前的事情想不起來,一想就頭疼,肯定不是摔的,是得絕症了。
現代絕症那麼多,墨四姑娘瞬間便腦補起來。
「獨孤邪,我快死了。」
墨雪顏忽然抓住獨孤邪的手道:「我記不起以前的事,腦袋還時常疼,我一定得腦癌了。」
「什麼?」
獨孤邪完全被她異於常人的舉動給弄糊塗了。
不一會,頭疼徹底消失。
墨雪顏漸漸平靜下來,揉了揉腦袋看着獨孤邪道:「我又想起了一點以前的事,可每次想起來我頭就會很疼,你說我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你有沒有認識的神醫什麼的,來給我瞧瞧。」
絕症
獨孤邪皺起眉頭,扣住她的手腕,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只是氣息有些亂。
雖然他算不上神醫,可簡單的脈象還是能看透的。
不過看着她一臉擔憂的模樣,獨孤邪還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別多想,回頭我讓冷風找人來給你瞧瞧。」
而後,又問道:「你剛剛都想起了什麼?」
「你欺負我。」
墨雪顏義正言辭道:「你跑的太快,我跑的太慢,所以差點沒摔死。」
「是你故意的吧。」
獨孤邪斜了她一眼道:「不是你為了贏我,故意摔倒的。」
墨雪顏:「」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了,看剛剛那情形,估計是十年前了,這丫的怎麼記這麼清楚。
外面的喊聲越來越大,甚至夾雜了男女老少各種聲音,墨雪顏弱弱的問了一句,「獨孤邪,你的隱衛還有老太太啊。」
獨孤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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