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一章 還生氣呢
獨孤邪實在不知道,墨曜跟墨千塵這父子兩人是怎麼回事。
難道他這個女婿,這個妹夫,就這麼不稱職嗎?
居然一直想要他寫和離書。
不過,那些事墨曜是非知道不可的。
就算是獨孤邪不說,他一查就知道。
因此,獨孤邪也就把一些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
之前選擇不說,是因為墨曜沒問,為了避免長輩傷心,也就不說了。
但是現在已經瞞不住了,也沒隱瞞的必要。
聽完二人遭遇的那些,墨曜一陣沉默,然後抬頭狠狠的瞪了獨孤邪一眼,轉身走了。
獨孤邪:「」
一句話沒說,這是幾個意思?
到底是生氣,還是有別的想法?
可憐的宸王殿下完全被墨大將軍的舉動給弄糊塗了。
而那邊冥潯那個傻蛋,找了好久才找到涼月。
他不好意思詢問別人,只能自己默默的找。
結果,涼月跟畫扇倚在門口說話。
「還生氣呢。」
看着涼月臉上的怒色一直未曾退去,畫扇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哎呦,真是不得了啊,咱們的涼月姑娘,居然也有動情的時候。」
「咱們可都是接受過專門訓練的,有幾個動情的,你這表現可太明顯了啊。」
她們這種隱衛,本就不該動情,基本上是一輩子都不能成親嫁人的。
不過,墨雪顏這個主子跟別的主子不一樣。
別家的主子,都要求自己的隱衛絕對忠心,做一個合格的殺手,不能動情,不能徇私。
但墨雪顏是天天想着把她們一個個嫁出去,巴不得都打發了才好。
因此,涼月畫扇跟了墨雪顏之後,確實不像是隱衛了,過起了普通人的生活。
所以,涼月動情倒也在情理之中。
「你,你胡說什麼,誰動情了,我,我不過是作為朋友關心一些他罷了,可是他根本就不領情!」
說起那個木頭疙瘩,涼月就氣的要死。
她可是問了兩遍呢,那個人居然一遍也沒回,簡直氣死她了。
「得了吧,出去的人又不是只有冥潯一個,你跟其他人也熟啊,怎麼就沒見你問其他人呢,還不是只盯着冥潯一個問,而且還問了兩遍,若是換成別人,你問一遍,他不搭理你,你才懶得問第二遍呢,明明就是動情了,居然還不肯承認。」
畫扇捂着嘴巴打趣,笑意盈盈,「再說了,咱們是什麼關係,這麼多年的好姐妹,你至於瞞着我嗎,喜歡就是喜歡了,咱們主子也說了,想要咱們早點嫁人呢。」
「我呢,這輩子是不用想了,我呀就喜歡陪在主子身邊,不過你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作為好姐妹我是真的祝福你,所以你若是喜歡冥潯,不好意思說呢,我就去說。」
「那個榆木疙瘩若是敢不答應,我就去找景王給你做主,再不行,我跟冷統領他們就把他打暈,直接給你綁來,看他還敢不敢不答應。」
跟着墨雪顏久了,這倆丫頭的行事風格,也是相當暴力的。
「說什麼呢,你綁他做什麼啊,再說了,他武功那麼高,你們可不一定能打得過他。」
聽了這話,涼月頓時狠狠的瞪了畫扇一眼。
畫扇不但不怒,反而笑了起來,「哎呀,這就護着了啊,你看冥潯臉都紅了呢。」
她伸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冥潯。
其實,冥潯來了好久了,聽到二人在說話,而且說的還是他。
他頓時就不知道怎麼開口了,聽到畫扇調侃的話,不但臉頰紅了,就連耳根都紅了。
涼月只顧着跟畫扇爭論這個話題,壓根就沒有看到冥潯過來。
因為,轉頭一看,瞧見冥潯那羞的幾乎要找個地縫鑽下去的樣子,她的臉頰也騰地一下紅了,滾燙的很,似乎有火燒一樣。
見此,畫扇頓時笑了起來,看着冥潯問道:「冥潯,你是什麼意思啊,怎麼也不開口呢,是喜歡我們家涼月啊,還是不喜歡啊。」
「你瞎問什麼呢?」
涼月嚇的急忙去阻止畫扇。
然而,畫扇卻推開了她,走向冥潯問道:「你這個傻子,你怎麼不說話啊,你這樣涼月可就不喜歡你了。」
這話問的冥潯的臉色更加尷尬了。
堂堂七尺男兒,就那樣一臉懵逼的站在那,壓根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南宮初說的沒錯。
冥潯從小就跟着他,後來出事,主僕兩個被軟禁,一點自由都沒有。
而且還經常被六皇子等人欺辱。
所以,冥潯沒接觸過什麼人,不懂的怎麼跟人相處,性格比較木訥。
因此,畫扇企圖逼問他些什麼,其實是沒用的。
見此,畫扇內心也有些着急。
這個傻子啊。
之前,主子給他機會,讓他來找涼月。
他找了半天才找過來。
自己現在又給他機會,讓他說些什麼,說不準二人的事情就成了。
很明顯涼月是喜歡他的。
但誰知道這人是一句話也沒有。
畫扇不禁為好姐妹着急的很。
涼月眼中也藏着淡淡的失望。
雖然,她一直沒有認清楚自己內心的感情。
可是看到冥潯這個樣子,她還是失望的。
「我們走吧。」
涼月等了片刻,也沒有見到冥潯有什麼話要說,微微嘆氣,打算離開。
不然在這僵持着,也沒什麼好說的,反倒是生氣。
涼月扯着畫扇要走。
不想,畫扇眸光一閃,忽然皺起眉頭,怒道:「你扯我幹什麼,這麼大勁,衣服都被你扯爛了!」
說罷,對着涼月便打了過去,出手狠辣,根本不像是開玩笑的。
「你做什麼?」
涼月微微一愣,沒有反應過來。
轉眼,畫扇的掌風已經到了跟前。
眼瞧着,涼月因為大意,就要挨下這一掌,不想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開口的冥潯,突然出手,將涼月拉開,然後反手就拍了畫扇一掌。
冥潯的武功,本來就比畫扇要高。
再加上,他這一掌是用了全力的。
雖然畫扇早就做好了準備要躲,然而還是沒能躲開,被冥潯一掌打了出去,受了傷。
涼月頓時愣住。
畫扇捂着胸口,掙紮起身,皺着眉頭嘟囔,「涼月,看你找的什麼人吶,開個玩笑而已,都把他急成這樣了,還以為我真要殺你,居然下手這麼狠,如果不是我早有準備,小命就沒了好嗎?」
涼月面色一變,忽然明白畫扇是什麼意思。
回頭看了冥潯一眼,卻見冥潯還冷眼看着畫扇,滿是敵意。
顯然,冥潯沒能明白過來畫扇的意思,還是當畫扇是敵人,以為她要傷涼月。
而且冥潯還一直將涼月保護在身後。
這個男人,沒有一句多於的話。
然而,他的一舉一動,卻已經證明了一切。
有的時候,行動遠比那些甜言蜜語,更能讓人感覺心暖。
涼月抿了抿唇,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也只是嘟囔道:「你做什麼呢,下手這麼重。」
冥潯微微一愣,不解的撓撓頭,不知道自個哪裏做錯了,但還是低着頭說了一聲,「對不起。」
這是他過來找涼月,憋了半天,唯一憋出來的三個字。
涼月哭笑不得。
畫扇同樣也哭笑不得。
這人真的一點情趣也沒有啊。
要她說,天下的男人就該都學學他們家王爺跟將軍,那才是真正有情趣的人。
「好了,你也不要怪他了,全當我自願用這一掌給你們做媒了,我回去療傷了,你們聊吧。」
畫扇拍了拍身上的土,臉色有些白,不過能給二人一個機會,這傷還是蠻值得的。
不過,畫扇這一走,二人又處於無言的狀態。
冥潯站在那,跟個木頭似的,半句話都沒有。
涼月已經快被氣死了,問道:「你來做什麼?」
來這總有事吧,既然來了,那怎麼着也得說幾句話,怎麼一句話沒有呢。
冥潯撓撓頭,想了半天,終於憋出來一句,「我沒瘦。」
涼月:「」
冥潯這反射弧,已經長的不能再長了不說。
而且都大半天了,他居然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涼月想打死他的心都有了,於是便瞪了他一眼,賭氣道:「知道了!」
說完,自己便走了。
結果走到外面,聽得冥潯應了一聲,「哦。」
涼月:「」
好吧,指望他多說話,完全就是奢望了。
偏偏冥潯還站在那,不知道想到什麼,自個傻笑半天,才回去找主子了。
南宮初已經回去了,正在百~萬\小!說。
發現冥潯是傻笑着進來的。
「冥潯,怎麼了,涼月跟你說什麼了?」
南宮初放下書,笑着問道。
冥潯搖搖頭,「她只說知道了。」
「知道了?」
「那你說了什麼?」
南宮初比較好奇,冥潯去了這麼久,到底說了些什麼。
冥潯是個老實的孩子,尤其是在主人面前,一句假話都沒有,老實的交代,「屬下說屬下沒瘦。」
「就這個?」
「嗯。」
「」
南宮初無奈重新拿起了書。
連他這個主子,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但是,想了想,還是囑咐了一句,「涼月是個好姑娘,冥潯不要辜負她,等以後我們安定下來,我就為你們好好辦一場喜宴。」
這也是他這個做主子,一直以來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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