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聽說你還摸了摸夜擎
上次喝醉酒也就罷了,到底沒幹什麼出格的事情,所以那事也就揭過去了。
但這次卻對着夜擎摸了個遍,而且還要夜擎繼續往下脫。
墨大公子眉梢一挑,忽然想起什麼好玩的事,頓時眯了眯眼睛,看了妹妹一眼,摸着下巴想:晚上怎麼把這事告訴獨孤邪,最好添油加醋一番
墨雪顏徹底睡了過去。
今個喝的酒,絕對不比那天喝的少。
雲逸本想回去,左右有墨千塵這個親哥哥的照看着墨雪顏,他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不過墨大公子熱情相邀,所以雲逸便一同去了墨府。
一路上,四姑娘倒是很乖。
沒有像那次一樣,瘋瘋癲癲的一直發酒瘋。
從上了馬車就開始睡,回去之後還在睡,一直沒有醒來。
墨千塵留了雲逸在墨府用膳。
順便擺了棋盤,又開始跟雲太子下棋。
「墨公子,天色不早,雲某該告辭了。」
轉眼,幾盤棋下完,天色已經不早了。
而墨千塵卻又重新開始擺棋,淡淡一笑道:「並不算晚,咱們再下兩盤。」
見他重新擺了一盤棋,雲太子笑而不語,俊逸的面上閃過一抹無奈。
兩盤棋過後,已經到了亥時。
宸王殿下剛剛忙完回來。
聽到隔壁院子裏的動靜,雲逸笑了笑道:「這下我可以走了吧。」
「雲太子請。」
墨千塵點了點頭,微笑着送客。
結果,還沒出遠門,宸王殿下便過來了。
「你們去跟顏顏喝酒了?」
清雪苑裡滿是酒味,即便清理過了,可那味道一時間還是散不出去。
四姑娘醉的不省人事,正抱着被子呼呼大睡,只是臉色紅的很。
獨孤邪知道她喝了酒,自然要過來找這二人算賬。
他上次不是警告過墨千塵麼,看好她,不許她再出去喝酒。
「喝酒而已,有什麼奇怪的?」
墨大公子不以為然道。
獨孤邪陰鷙的目光轉向雲逸。
雲逸也只能笑道:「的確,我也去了。」
他就知道墨千塵留他在這,絕對是為了等獨孤邪回來,惹他發火的。
墨大公子也實在是像個孩子。
「看樣子云太子是真該娶太子妃了,聽說皇上有意為雲太子賜婚,對方也是世家千金,琴棋書畫盡通,本王看這門親事不錯,不然本王代雲太子答應如何?」
難得宸王殿下這次沒有動手,然而卻專挑對方軟肋戳。
嗯,也許解決了對方的婚事,就不會威脅到他跟媳婦的感情了。
雲逸仍舊淡淡的笑,俊逸的面上,依舊是溫和的神色,「多謝宸王厚愛,只是我還不想娶親,所以此事便不勞宸王費心了。」
「若是本王想費這個心呢,畢竟雲太子是我大齊的客人,理應好好招待。」
獨孤邪陰鷙的眸中閃過一抹冷光,毫無感情的語氣,已經顯露了他此刻內心的情緒。
「獨孤邪,你不能這樣,你如果這樣的話,那可是亂點鴛鴦譜。」
墨大公子可沒心思坑雲太子,所以還是站出來為雲太子說話。
「姚家小姐也不錯。」
獨孤邪轉頭看向墨千塵。
今個的事,他都已經知道了,成文帝的心思他也清楚的很。
那姚思晴就是給墨家準備的媳婦。
姚家忠於帝王,配個那樣的媳婦給墨千塵,才能讓成文帝放心。
墨雪顏的婚事,他已經左右不了。
墨千塵的婚事,他絕不會再允許出現別的岔子。
「是不錯,做宸王妃正合適。」
墨大公子面色微冷,深邃的眸中閃過一抹凌厲,抱着胳膊道:「顏兒不喜被人拘束,她想喝酒,想出去,這都沒什麼問題,但你偏偏要管着她,這也不許,那也不許,所以我認為你並不適合顏兒。」
獨孤邪眉梢上挑,眸中的冷意越來越濃,須臾開口道:「你干涉不了。」
「我是她哥。」
墨大公子欠扁的笑道:「長兄為父,我不是在害她,獨孤邪你沒權利就這麼決定我妹妹的一生。」
這小子小時候就是個霸道的,長大了也是那副臭脾氣。
墨大公子決心要把他這臭脾氣給他掰過來。
雲太子作為旁觀者,只能在旁邊靜靜看着,不發一言。
作為一個外人,他是沒有開口的資格的。
「哦,對了,其實你要管,應該管管夜擎,今個可是那小子去請我們喝酒的,說來他喝的醉醺醺的到現在還欠着我的酒錢。」
「對了,今個他非要在顏兒面前證明你比他好。」
墨大公子滔滔不絕的說着,隨後吐了口吐沫道:「不對,他非要證明他比你好,所以硬是脫了衣服讓顏兒摸,如果不是我好心攔着,褻褲都沒了。」
墨千塵這話說完,宸王殿下整張臉都黑了。
身影一閃,人已經不見了。
「王爺,小姐她」
不過獨孤邪還沒出府,涼月便忙趕了過來。
四姑娘醒了,喝酒太多,醒了就開始吐。
估計是胃中難受,才醒過來的。
宸王殿下趕回去的時候,四姑娘剛剛起身,拍着胸口乾嘔。
「顏顏,怎麼了?」
獨孤邪快步走到床前坐下,伸手去拍她的背。
墨雪顏一個勁的乾嘔,頭疼的要死。
今個當真比那天喝的多。
她難受的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一個勁的乾嘔。
最後到底是吐出了不少東西,方才好些。
「小九九。」
吐過以後的四姑娘,略微有些清醒,本能的往獨孤邪懷裏鑽,還流氓似的伸手捏了一把。
「小九九,我好難受怎麼辦?」
「你還知道難受?」
獨孤邪皺眉,面色微冷,冷峻的面上,寫滿了不悅。
「嗯,難受。」
四姑娘伸手揉了揉額頭道:「頭也痛,胃也難受,我想吃糖葫蘆,你給我去買好不好?」
「已經叫人去準備吃的了。」
獨孤邪忍着一腔的怒火沒發作。
即便他這個時候發作也沒用。
四姑娘醉醺醺的,根本不會聽他說些什麼。
之前墨雪顏已經喝過醒酒湯。
剛剛吐了不少東西,腹中空空自然難受的很。
畫扇準備了些清粥給她。
獨孤邪舀了一勺粥遞到她嘴邊,冷着臉開口道:「顏顏,喝點粥。」
墨雪顏張嘴喝了一口,隨後便吐了出來,一個勁的搖頭,「不好喝,要吃糖葫蘆,小九九我要吃糖葫蘆,你去給我買糖葫蘆好不好?」
「聽話,喝粥。」
獨孤邪不理會她的胡鬧,端了粥往她嘴邊送。
「不喝。」
墨雪顏閉緊嘴巴,搖了搖頭表示抗議。
「不喝?」
獨孤邪皺眉,看了她一眼道:「今個跟夜擎出去了?」
「嗯。」
墨雪顏不想喝那沒有味道的清粥,窩在獨孤邪懷裏輕輕的應了一聲,小手又開始不老實的在獨孤邪身上亂摸。
「聽說你還摸了摸夜擎,感覺怎樣?」
想起墨千塵的話,獨孤邪鳳目半眯,身上滿是危險的味道。
「是麼,我什麼時候摸過夜擎了?」
墨雪顏眯了眯眼睛,搖頭否認。
「沒有摸過?」
獨孤邪忽然笑了起來,陰冷的笑意,讓人心底生寒。
「我不吃糖葫蘆了,我困了,睡覺。」
四姑娘雖然還有些醉意,但還是能夠辨別出好壞的。
瞧見宸王殿下要發火,立刻身子一縮,直接縮被窩裏去睡了。
「顏顏?」
獨孤邪皺眉,語氣微沉。
「我聽不到,我已經睡着了,不要問我。」
墨雪顏將自個裹的更緊了。
等獨孤邪再喊她的時候,已經完全沒了動靜。
「吳楊,小爺的衣裳呢!」
夜府內,夜小將軍也醒了過來,身上涼颼颼的,只穿了一條褻褲。
衣服褲子都沒了不說,他就直接被扔床上,被子都沒人給他蓋。
「少爺,您醒了。」
伺候夜擎的小廝走了進來。
「混蛋,爺快凍死了,你是怎麼伺候的?」
夜小將軍喝了太多酒,這會子頭還在疼。
不過他酒量比墨雪顏好,所以睡了一下午,又被灌了兩碗醒酒湯,然後就徹底醒了。
「少爺,不是小的不伺候您,是,是夫人說您太不像話了,所以」
那小廝急忙開口解釋。
當時,吳楊扛着只穿一條褻褲的夜小將軍回來時。
整個夜家都轟動了。
夜老爺子問了原因。
吳楊不敢不說,簡單的將事情一說。
無非就是夜擎拽着墨雪顏去喝酒,二人發酒瘋。
夜小將軍要證明自個比宸王好,所以在四姑娘面前脫了衣裳,褻褲都差點沒有保住。
夜老將軍氣的差點沒一拐杖揍下去。
居然在人家姑娘面前耍酒瘋脫衣服,簡直丟夜家的臉。
夜夫人也惱的很,所以不許人管他。
因此,夜小將軍或許是被凍醒的。
「什麼,爺是穿着褻褲回來的,那爺的衣服呢?」
夜擎只聽小廝說自個是穿的褻褲回來的,具體發生了什麼,還不知道。
「吳楊,爺的衣服呢!」
夜小將軍又是一聲怒喝。
吳楊這才無精打采的進來,無奈的解釋道:「主子,您不記得了麼,您在酒樓脫衣服給四姑娘看,如果不是屬下拼死攔着,您可是連褻褲都脫了。」
「爺差點連褻褲都脫了?」
夜小將軍面色一僵,下意識的捂住下身,皺了皺眉道:「爺為什麼要脫衣服給墨小四看?」
他是腦子抽了麼?
為何一點也記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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