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一直不知道,諸天神冢是怎麼來的,原來就是守墓老人守護的這墓園!
「不要大驚小怪,這是我的使命,現在輪到你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守墓老人淡淡一笑,「剩下的兩個時代,由你來葬。」
蕭凡面露狐疑之色,這話怎麼聽得這麼怪呢?
好像你老頭巴不得剩下的兩個時代全軍覆沒一樣,而且,你怎麼就說的這麼准呢?
現在是遠古,加上上古,還真是兩個時代。
「我知道你來自於哪裏,你放心,到時候會有人來接應,不一定要你親自動手。」守墓老人看出了蕭凡的疑惑。
「也就是說,諸天神冢中,不僅葬着太古和荒古兩個時代,還要葬着未來的兩個時代?」蕭凡絲毫不驚訝守墓老人的能力。
這老傢伙可是跟時空老人一個時代的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沒什麼大不了的。
達到他們這般境界,即便不能看穿時空,也能隱隱感受到一些東西。
「不,應該是葬着三個時代。」守墓老人搖搖頭,笑道「你口中的太古,葬在另一處地方。」
話音剛出口,守墓老人連忙閉口不言。
顯然,這話他原本是不準備告訴蕭凡的,沒想到口快說出來了。
然而,蕭凡心中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他之前去過的萬古神墓,不就是葬着三個時代嗎?
除了太古之外,荒古,遠古和上古都葬在其中。
至於太古,則是葬在鎮世銅棺之中,這一點,蕭凡早已知道。
「看來我只適合守墓啊。」守墓老人顯然看出了蕭凡的猜想,無奈的說了一句「小子,後會有期!」
話音落下,守墓老人便不見了蹤影,原地只剩下一片荒蕪。
蕭凡攤開手掌,手掌心出現了一片星雲,星雲之中,蘊含着一股玄妙的力量,哪怕蕭凡也無法探查清楚。
「還真是好手段。」蕭凡心中微沉。
守墓老人開闢的這個世界,他竟然打不開,這讓他對守墓老人的實力又有些刮目相看。
這老傢伙,十有達到了無上聖祖層次,乃是天地間最頂級的存在之一。
平靜下來的蕭凡,很快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如果諸天神冢就是萬古神墓的話,那最終不是落在了邪神手中嗎?
「這麼說,來接我的人?」蕭凡瞳孔微微一縮,臉上露出驚駭之色。
一直以來,他都不斷高估邪神的實力。
可如果接自己回到後世的人真是邪神的話,那自己只怕依舊是低估邪神的能力了。
能夠跨越時空接引他人,放眼後世天下,估計也只有邪神一人能夠做到的了。
「諸天神冢我弄明白了,可葬祖天墓呢?」蕭凡心中不解。
後世可是有着五大凶地,如今血幽冥,萬古凶墳,無盡天墟以及諸天神冢他找到了去處,唯有葬祖天墓一無所知。
難道,葬祖天墓現在還沒出現?
這種可能性很大,蕭凡也沒有太過關心,後世的他,可是有機會進入葬祖天墓的,到時候自然一切就清楚了。
守墓老人離開了,蕭凡卻沒有離去,他成為了第二個守墓老人,一直住在這片荒蕪之地。
同時,他也在等,等那個接引他的人,到底是誰。
時間流逝,上百萬年,甚至數百萬年眨眼即過。
蕭凡的記憶沒有繼續流逝,這得意與時空老人的幫助。
這個時代,蕭凡的修為隱隱有種要突破的感覺,但依舊被他強行壓制着,可靈魂之力,無論如何都壓制不住,又達到了一個更高的層次。
有一天,蕭凡突然從入定中醒來,眼中閃過兩道精光,洞穿了天宇,口中沉吟着「一等就是數百萬年,這個時代終於要終結了嗎?」
蕭凡沒有如之前那樣擔心,他知道,太古時代的那些至強者,早已算計到了這一天。
他們在布一個局,一個橫跨時空萬古,輻射九天十地的一個局。
雖然蕭凡不知道是什麼,但他內心也有了一些猜想。
轟隆隆!
蕭凡的思緒被打斷,他凝望和天穹之上,那裏魔氣沖天。
他看到了兩個熟人,一個是紫羽,一個是玄武,兩人也達到了絕世聖祖層次,凶威無限,大殺四方。
可魔祖一如既往的強大,很快,他們就落入下風。
蕭凡很想出手,可他腦海中卻浮現着守墓老人的話語,這個時代交給他。
這可不是一句戲言,而是守墓老人真有那般實力。
果然,在太古神界即將失敗之際,守墓老人終於出手。
蕭凡也是第一次見識到這個老東西的強大,一個磨盤丟向高空,化成一黑一白兩個磨盤。
白色的覆蓋整個太古神界,黑色的威壓天宇,兩者不斷靠近。
魔族強者抵擋不住那股爆炸性的力量,全都爆開,化成茫茫血雨瀰漫虛空。
不僅魔族強者死傷慘重,就連太古神界,也再無聖祖境強者。
這一戰,沒有太古時期和荒古時期那般兇險,反而好像是一擊定乾坤。
守墓老人沒有撒謊,這個時代,真的終結在他手中。
只不過,蕭凡也再也感受不到他的氣息。
當一切恢復平靜之後,蕭凡開始行走蒼茫大地,無數屍骨被他送入了諸天神冢之中。
可搜遍了太古神界,他也沒有感應到守墓老人的氣息。
「難道這老東西,真的死了?」蕭凡狐疑,臉色有些陰沉。
儘管他不相信,但至少現在看來是一個事實。
或許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這老東西的實力,遠比他想像的還要強,他若是隱藏,蕭凡也沒辦法感應到。
這一走就是數萬年,蕭凡把太古神界每個角落都走了一遍。
新的生靈開始誕生,強者開始崛起,這預示着另一個時代的開始。
蕭凡沒有參與,彷如這一切與他無關一般。
「上古,終於要來了嗎?」這一日,蕭凡又回到了曾經守墓老人鎮守的地方,抬頭望着天,無比感慨,更是無比孤寂。
他終於體會到守墓老人的那種感覺了,死亡真的未必可怕,可怕的是只有自己一個人在承擔着。
「小友,我來了。」蕭凡沉吟之際,突然他虛空裂開了一道口子,一道悠悠的聲音傳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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