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帶着夜世跳入漆黑的深淵之中,那一剎那,無數黑色霧氣洶湧而來,強大的時空之力淹沒了他們。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蕭凡咬咬牙,提醒自己不要反抗,同時提醒着夜世也不要出手。
雖然時空之力讓人窒息,但並沒有傷害到他們,這讓蕭凡心中的大石落了下來。
這種感覺,與當初夜魔穹的記憶,幾乎一模一樣。
壓力越來越強,蕭凡終於抵擋不住,暈死了過去。
夜世在咬牙切齒堅持着,不過依舊沒有出手,反而死死地把蕭凡護在懷中。
「弟弟,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夜世小聲低語,這個傻大個確實被打傻了,要不然又怎麼可能保護蕭凡呢。
不對付蕭凡,已經算是他良心發現了。
夜世雖然是下品法尊修為,但也僅僅堅持了一炷香的時間,最終也不省人事。
時空之力不斷更迭,他們看似在不斷的下墜,但實際上卻是在穿行無數空間。
天荒和天魔劫地相距多遠不知道,但如果尋常的聖尊境趕路,估計沒有幾十數百年是不可能達到的。
但是,通過這種時空通道,時間就會大大縮短。
時空之力,永遠都是最詭異,玄妙的力量之一。
蕭凡和夜世兩人,呼吸間可能就穿越了無數個世界。
此時,血魂劫海。
被蕭凡炸過的海島早已消失,但詭異的是,那個深坑依舊還存在,並未被海水填平。
而且,這裏依舊是血劫魔尊的老巢。
海面上,無數異魔正在巡邏,好似在守護着什麼。
上次血劫魔尊的屬下被蕭凡用破滅之力炸死了九成,只存活很少的一些,不過這一些的實力遠比普通的異魔強大。
巨坑之中,無數八足劍魔飛舞,一道道無形的劍氣肆虐,使得巨坑成為了一個劍道磁場,生人勿近。
「一群廢物,這麼長時間,還未找到他!」
血劫魔尊出現在巨坑之上,面容冰冷的盯着巨坑之下。
他的眸子幽深無比,好似看穿了一切。
四周的八足劍魔身形劇烈顫抖,不知是在恐懼血劫魔尊,還是恐懼其他什麼東西。
「十年了,當初他還只是下品聖尊而已,我都未能殺得了他,如果還找不到他,再過段時間,可就未必能夠奈何得了他了。」
血劫魔尊輕聲自語,臉上儘是憂愁之色。
它還清晰的記得,十年前,一個白袍勝雪的青年男子,一人一劍殺入血魂劫海。
那個時候,恰好是它甦醒之際,可對方,卻橫行無忌的殺入了魔城,而且當着它無數屬下的面,消失在魔城之中。
十年以來,它一直在尋找對方,可對方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
但是,血劫魔尊有一種直覺,對方還潛伏在它的魔城之中。
或許在別人看來,蕭凡炸掉了魔城,一切就已經不存在了,但血劫魔尊清楚,外表的魔城,本來就只不過是一座防禦堡壘。
魔城這座防禦堡壘被炸毀了,但裏邊的魔城依舊還存在。
只不過,哪怕以血劫魔尊的實力,也只能勉強靠近內魔城,也正是這內魔城,造就了它無數的八足劍魔屬下。
內魔城,無時無刻不再綻放着劍道本源,這些本源之力被它的屬下吸收,全都變成了天生的劍客。
也正是因為如此,血劫魔尊一直死守着這片魔窟。
哪怕他突破到了六星魔尊,也得益於內魔城。
而且,他現在的實力已經足以鎮壓五星魔窟了,可他依舊守在這四星魔窟,就是捨不得內魔城。
「此子必須得死!若不殺死他,必然是我族的災難。」
血劫魔尊殺氣沉沉道。
呼呼!話音剛落,突然下方的黑色巨坑中,迸射出無窮無盡的劍氣,虛空都被撕開,無數亂流四射。
「吼吼~」一陣陣悽厲的慘聲響起,只見那無數八足劍魔,全都被劍氣撕的粉碎,沒有一頭能夠活下來。
不僅如此,四周的海水也被劍氣攪碎,黑色巨坑不斷擴張,瞬間增大了數倍不止。
「怎麼回事?」
血劫魔尊凝聚出一張實質化的臉龐,臉色好看不到哪去。
僅僅數息的時間,它的大部分屬下,全都死在那劍氣之下,這讓血劫魔尊如何不怒?
可惜,它也不敢輕易靠近劍氣中心,只能站在虛空乾瞪眼。
那無窮無盡的劍氣,直入雲霄,可怕至極。
然而下一刻,血劫魔尊瞳孔猛地一縮,在他驚駭的目光中,竟然有着一道身影從深坑中邁步而出。
那是一個白袍勝雪的男子,看上去十分普通,卻傲氣無邊,猶如一柄絕世神劍,欲斬破雲霄。
詭異的是,凌厲的劍氣在靠近白袍男子數丈範圍之內,全都煙消雲散。
「是他!」
血劫魔尊瞳孔縮成了一根針,臉上儘是驚駭之色。
那白袍男子,不就是十年前一人一劍殺入魔城的人嗎?
他竟然真的還藏在內魔城!可是,內魔城那無窮無盡的劍氣風暴,何其可怕,他一個下品聖尊,又是如何進去的?
來不及多想,血劫魔尊突然化成一片血雲,密密麻麻的血雨從它身上激射而出,遮住了每一寸空間。
上次就是因為它猶豫,給了對方逃跑的機會。
這一次,它不會了,一出手就是絕殺。
血雨看上去很普通,卻蘊含着絕世殺機,那是血之本源之力,所過之處,儘是腥風血雨,可怕無比。
修煉到如今,不知道有多少聖尊和源尊強者死在他這一擊下。
然而,下方的白袍男子神色淡然,依舊一步一步朝着海面走來。
他的速度看似很慢,然而卻快到了極致,眼看血雨即將擊中他之際,他突然衣袖輕輕一揮。
下一刻,讓人驚駭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無數劍氣,徒然調轉方向,逆天而上。
劍氣與血雨碰撞在一起,竟然發出一陣陣金屬撞擊的鏗鏘之聲,震耳欲聾。
「源尊境?」
血劫魔尊瞳孔猛地一縮。
也就在這一剎那,白袍男子背後徒然光芒一閃,一道白色閃光劃破天際,還沒等血劫魔尊回過神來,它所化的血雲徒然一分為二。
白袍男子卻好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白袍依舊勝雪,不染絲毫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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