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暴?
何止殘暴!
那黑衣男子還算好的,畢竟也算是久經沙場,哪怕剛剛突破聖尊境,也戰力不低。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可那一隊青年男女卻是倒霉了,被弒神打的血肉模糊,只能狠狠地瞪着弒神。
周圍的人早已無語,心中也有些莫名的擔心。
蕭凡這麼得罪天荒的人,真的好嗎?
這還沒去天荒呢?
「算了。」蕭凡見到黑衣男子與蕭長風分開,頓時出口制止,道:「畢竟是初犯,算是給你們一點教訓,以後再來無盡古疆搗亂,那就不止揍你們一頓這麼簡單了。」
聽到這話,黑衣男子沒忍住噴出一口血,臉上儘是憤怒之色,再無之前的淡然。
他們來搗亂?
他們可是天荒之人,別說人族三千域,就是萬族地盤,誰對待他們不是畢恭畢敬的。
可現在,來這人族古疆,竟然被揍得不成人樣,這讓他如何不怒?
尤其是蕭凡那風涼話,說的好似他們真的是來搗亂一般,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子,你看這是什麼?!」黑衣男子擦去嘴角的鮮血,齜牙咧嘴的看着蕭凡,近乎嘶吼道。
攤開手掌,手掌心頓時出現了一枚銀色令牌。
銀色令牌之上,刻滿了不少玄妙的紋路,猶如一條白色的神龍,美輪美奐,散發着一股聖潔的威嚴。
令牌中央,更是雕刻着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天荒神閣。
見到此令牌,無盡神府的人臉色微變,對方已經亮出了令牌,已經足以證明對方的身份了。
現在他們竟然敢把天荒神閣的人給走了,這下麻煩大了。
血肉模糊的荒家老祖,以及那對年輕男女一臉冷笑的看着蕭凡他們。
「放開我。」那年輕男子憤怒的嘶吼一聲,想從弒神的腳下掙扎出來,可弒神卻是紋絲不動。
「好啊,你們竟然敢假冒天荒神閣的人,說,這令牌你們在哪偷的!」蕭凡卻是不但不畏懼,反而怒斥出聲。
偷的?
人群聞言,全都目瞪口呆。
他們都不得不佩服蕭凡的反應,是啊,我們又沒見過天荒神閣令牌是什麼樣的,誰知道你那令牌是不是真的?
黑衣男子氣的渾身顫抖,可他也多少了解無盡古疆的一些信息。
這是一個新建的古疆,對方不認識天荒神閣令牌也是正常的啊。
對方要是死不承認,就算真把他們打死在這裏,他們找誰去訴苦?!
一個死人,與一大古疆之主相比,孰輕孰重,他心裏明白的很。
「你很好!」黑衣男子咬牙切齒道,卻是不知道如何開口了,想了想道:「放了他們,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噗!
聽到這話,荒家大祖直接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認慫了?
天荒之人,竟然在蕭凡面前認慫了?
可是,黑衣男子就算不認慫,又能如何呢?
荒家大祖心中後悔無比,早知道自己就不來找蕭凡的麻煩了,也不至於落得這樣的下場。
蕭凡看了地上的三人一眼,淡淡道:「看在你是聖尊境的份上,我可以放了他們兩個,至於這荒家大祖,三番兩次與我無盡古疆為敵……」
還沒等蕭凡說完,黑衣男子就打斷了蕭凡的話語,道:「小子,我聽說你會前往天荒,我勸你最好不要對他動手!」
「是嗎?」蕭凡冷笑一聲,隨即狠狠的一腳跺在荒家大祖的腦袋上。
一腳下去,荒家大祖的腦袋驟然爆開,化成一陣血霧瀰漫在空中,他的靈魂之體化成一陣光芒,想要逃走,卻被醉翁和蕭長風兩人困住。
一旁的九幽魔狻見狀,眼中綻放着炙熱的光芒,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可是聖尊境的靈魂啊,專一以靈魂為食的他,怎麼可能放過呢?
如果不是震懾於蕭凡的yēi,他早就衝上去了。
「我最不喜的就是被人威脅。」蕭凡冷哼一聲,「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吧。」
話音剛落,弒神一腳一個,把那對年輕男女給踹飛了出去。
「楓大人,救我!」荒家大祖慌了,徹底恐懼了。
這個結果,他怎麼都沒想到。
自己可是來找無盡古疆麻煩的啊,怎麼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呢?
「小子,你可要知道,殺了他,荒家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可不是我楓流雲嚇唬你。」黑衣男子楓流雲沉聲道。
不知為何,眼前這人明明只是聖帝境中期,卻給他一種極為危險的感覺。
他心中也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應該收荒家的好處,來這裏找蕭凡的麻煩了。
「小子,差不多得了。」白魔也暗中給蕭凡傳音道,「他已經暴露了身份,你怎麼也得給一點面子,何況,他若是回去告狀,最終吃虧的還是你。」
蕭凡想了想,感覺也是。
他固然可以說這幾人冒充天荒之人,可以把剛才的事情撇的一乾二淨。
可是,楓流雲好歹也是聖尊境,還是天荒神閣的人,若是招來更多的聖尊境,到時候蕭長風和醉翁不是對手,最終倒霉的還是無盡古疆和他自己。
「現在,放了他,本尊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這就離開,如何?」黑衣男子楓流雲見到蕭凡猶豫,連忙趁熱打鐵。
蕭凡心中冷笑,放了荒家大祖,這可不是他的風格啊。
突然,蕭凡眸光一亮,好似想起了什麼,隨即朝着荒家大祖走去。
哐當!
這時,一聲脆響從蕭凡腳下傳出,人群見狀,不約而同的望去,卻是見到一塊金光閃閃的玉佩掉落在地上。
下一刻,眾人目光不由得看向楓流雲手中的銀色令牌,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同時,楓流雲自然也看到了蕭凡腳下掉落的玉佩,瞳孔更是猛地顫動了一下。
「老大,你的玉佩跟那小子手中的令牌怎麼這麼像?你這不會也是偷的吧?」弒神直接驚呼而出,隨即連忙捂住嘴巴。
眾人也是錯愕不已,實在是這兩塊令牌太像了,除了顏色和材質,其他地方幾乎一模一樣。
「那是龍閣主的玉牌!」高空之上,年輕男子驚訝的看着那玉牌,隨即看向蕭凡的臉色也變了。「我竟然忘了,這種令牌,我也有。」蕭凡卻是不慌不急的撿起腳下的金色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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