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活計是要雙方都動的,我一個人動可不成。要不要再睡一次?」阿菀猶不知死活的嘻笑着,媚眼不斷。
鍾離淵臉色泛青。
「朕殺了你!」
他手下用力,周身泛起凜冽的殺意。
第一,他不容許別人在這種事情上挑釁他。第二,這事絕不能讓雲暮雪知道。
「你好有力氣,我喜歡。」阿菀神秘一笑,鍾離淵捏着她脖子的手,突然就散開了。
「該死,你對朕做了什麼?」
鍾離淵步步後退,驚駭不已。他不但失了殺人的力氣,還全身火熱起來。下腹的熱脹是那麼明顯。
「嘖嘖,鍾離淵,你還真是頑固,為了睡你,本姑娘都花大價錢了。」阿菀爬起來,扭着水蛇腰朝他走去。
她故意聳動着胸脯,目光落在鍾離淵的下腹上。
「不錯,沒有讓我失望。」
阿菀貪婪的目光,讓鍾離淵恨死了自己身體的原始反應,他抓起衣服掩住自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你不准過來!」
「怕什麼?怕自己把持不住?呵,我告訴你,你已經中了我的獨門媚藥,須得與我合歡才能解。」阿菀得意的笑,「來吧!我們開始吧!」
腫麼會有這麼不要臉,這麼下賤的女人!
鍾離淵恨得要死,他踉踉蹌蹌的要往外走,卻被阿菀一把抱住。
她的身體冰冰涼,如解暑神器,鍾離淵更沒有力氣了,連一步都邁不動。
「你要麼現在殺了朕,要麼,就等朕把你碎屍萬段!」
「歡迎來斷。」
阿菀無所謂。多少男人被睡前都這麼說,等睡過之後,還不是死皮賴臉的非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男人嘛,都一樣!
砰!
就在這時,門被人踹開,阿菀惱怒的回頭,然後也驚住了:「阿蘭?」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阿蘭一個手刀給劈暈。
「阿蘭你……」鍾離淵驚駭的同時,又覺得羞愧。
他現在全身都是裸着的啊!
從小被太監宮女伺候慣了的人,第一次覺得,被異性看到自己的身體是一件如此羞恥的事情。
阿蘭沉默的把阿菀拖到一邊,又替鍾離淵撿來衣服,自己背過身去:「能穿嗎?」
「可以。」鍾離淵手忙腳亂的穿衣服。
他太氣憤,又受了藥物的關係,穿衣服手都是抖的。穿好褲子,正系衣服帶子,雲暮雪便帶着青蘿從天而降。
一看房間裏的情景,雲暮雪臉就白了。
躺着一個光身子的女人,還有一個穿衣服的女人,而她男人在忙着穿衣服。
很像,被捉姦。
「暮雪……」鍾離淵頭皮發麻。
雲暮雪繃着小臉,指着阿菀:「青蘿,把她拖出去,弄醒,讓她裸身游大街!」
「是!」
青蘿和看向鍾離淵。
鍾離淵急忙解釋道:「這個女人對朕下了迷藥,幸好阿蘭及時趕到……」
「相公,你不必解釋。」雲暮雪抬手,威嚴的打斷他。
青蘿和趕緊把阿菀拖了出去,像拖死狗一樣。
鍾離淵心裏微松,穿好衣服站起來。一站起來,他就往旁栽去。
離他最近的阿蘭趕緊扶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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