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已經梳洗過,換了身乾淨的衣服裳。淺綠色的宮裝稱得她皮膚更白,一頭烏黑的秀髮僅用一隻白玉釵綰着,雖然不如雲暮雪傾城國,但也清麗脫俗,美人一枚。
如果,你能忽視她的言行舉止的話!
「說吧,找我什麼事?」徐然自動落座,大喇喇的翹起二郎腿,小腿都露出來了。
鍾離淵:「……」
雲暮雪:「……」
這也勾引得太明顯了!雲暮雪再度紅了眼睛,瞪着鍾離淵。
鍾離淵苦笑,輕咳一聲:「那個,徐然啊,請注意你的坐姿。」
「我姿勢怎麼了?挺誘人的啊!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開放型的嗎?」徐然說着,還拋了個媚眼過來。
嗷,這是從青樓來的嗎?
雲暮雪強忍着抽人的衝動,只看着鍾離淵。
「皇上你救了我的命,按你們這兒的規矩,我就得以身相許。來吧!」徐然大椅子上滑了滑,直接敞開了呈大字狀。
好粗粗俗!
連雲暮雪這個現代也覺得,非常粗俗!
果然,賤人是不發年代的。保守的古代社會一樣有不要臉的極品!
「……」鍾離淵唇角抽搐,怕怕的看着雲暮雪。
雲暮雪的臉色青白交加,已然怒到了極點。
鍾離淵相信,只要他現在敢表現出一點點兒「性」趣,她絕壁會當場廢了他!
「徐小姐,你可能誤會了。朕救你是因為鍾傾文。」鍾離淵直接說。
鍾傾文?雲暮雪皺了皺眉,這又關鍾傾文什麼事?
「誰是鍾傾文?」徐然問。
她才穿越過來,接收了原主的武功、身分、記憶。獨獨沒有鍾傾文這個角色嘛!
鍾離淵:「……」
難道是他認錯人了?
他折身返回御案,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畫展開,仔細對比。
「沒錯啊,就是你啊!」
雲暮雪終於看出茅頭來了,也過去看畫:「你為什麼會有她的畫像?」
「這是傾文送來的,他母妃一直向他逼婚,對象就是畫上的人。」鍾離淵解釋道。
雲暮雪的臉色好看了一點兒,也跟着對比起來。
徐然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們,屁顛屁顛的湊過來。
「什麼畫,讓我也看看。」
她還不怕死的插到了鍾離淵和雲暮雪中間,愣生生把一對小夫妻給拆成兩半。
「……」雲暮雪唇角狠狠一抽,沒好氣的罵,「喂,你懂不懂禮貌啊?在本宮和皇上面前,容得你這般放肆?!」
「切!」徐然撇撇嘴,退到一邊,她雙手環胸,冷眼打量着雲暮雪,「就這你肚量,也配當皇后母儀天下?」
雲暮雪:「……」
自穿越以來,還沒有人敢對她這樣大不敬!就是那囂張的徐雯,也不敢!
「本宮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置喙!」
「可是你吃醋了!」徐然狡猾一笑,忽然出手,拉起雲暮雪的手。
她的動作極快,連鍾離淵都沒有反應過來。
她拉起雲暮雪的袖子,抬高她的雪臂:「你們都沒有睡過!一個有名無實的皇后,拽什麼拽!」
雲暮雪氣得臉都白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守身如玉,最終會變成另一個女人對她的攻擊。
一萬點兒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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