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暮雪心頭一凜,下床來:「他又怎麼了?」
「宮主要以身祭月湖,封印惡靈。」紫宵顫聲道。
「什麼?」雲暮雪大驚失色,來不及多問,直奔月湖。
該死,該死!早就和他說過,不准做自殘的事情,他怎麼就是不聽呢?
君桓也趕緊跟過去。
……
月湖畔,老族長往自個兒脖子上架了把刀,正苦口婆心的勸月塵:「宮主,千萬不可以啊!千萬不要啊!」
「要死就趕緊死,別浪費時間。」月塵冷漠的說。
「宮主,您死了,我們拜月宮就真完了。神女千辛萬苦收拾了侍月宗,重振南疆,你忍心看她的心血付諸東流嗎?」老族長問。
聞訊趕來的拜月宮人,黑壓壓的跪了一大片。
「宮主,不要啊!」
「……」
月塵勃然大怒,手一揮,飄飄:「今天誰也別想攔我!」
「宮主執意如此,那我等便只好以身殉湖了!」老族長一咬牙,棄了刀,縱身往月湖跳去。
撲通——
他一帶頭,便有人接二連三的跟着跳。
一時間,撲通撲通的水聲不絕於耳。
月塵眼角抽了抽,依舊冷漠:「好,等你們跳完了,我再繼續。」
「……」
一批要跳又沒跳的人僵在湖邊,都無語看着月塵,不知道該跳還是不該跳了。
「都給我住手!」
雲暮雪大喝,快速閃身過來,雙手結印,在湖中掀起一片風浪,剛才跳下去的人,悉數被卷了出來,扔到地上,像剛出網的魚一樣。
看到她,月塵整個人都不好了。上前提起剛出水的老族長就罵:「都怪你!成天的瞎搗亂,還不把人都給帶走?」
老族長剛嗆過水,還在驚天動地的咳。被月塵一吼,老人家都委屈了,他憤憤的推開月塵,去找雲暮雪:「神女,請你即刻封印月湖,不然宮主不會死心的!」
「怎麼做?」雲暮雪眼前一亮,急忙把老族長攔起來。
「你敢胡說八道!」月塵怒氣沖沖的趕過來。
雲暮雪一揚手,無形的力量便迫得他無法再前進。
「雲兒!」
「老族長你別怕,儘管和我說。」雲暮雪得意的沖月塵一笑,嘿,這就是力量強的好處!
月塵氣得幾欲吐血:「你忘了我的警告了嗎?你要胡說八道,我就死給你看!」
「你敢?」雲暮雪一記冷眼掃過去。
月塵:「……」
「有沒有志氣?男子漢大丈夫,動不動就尋死覓活的,出去別說認識我,丟人!」
月塵連尋死的志氣都沒有了。
老族長抓緊時機:「其實下封印很簡單,只有神女的幾滴血,再發個誓就可了。」
「這麼簡單?」雲暮雪蹙了蹙眉,只怕那個誓言不簡單!
「神女以性命向月湖起誓,此生絕情絕愛,只忠於月湖,便可以了。」老族長從懷中掏出一張已經被水濕了的羊皮紙,「照這個念就可以了。」
昔日看不懂的南疆文字,這會兒入眼就自動翻譯成了漢字。雲暮雪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蝌蚪文,心涼了涼。
這哪裏是誓言?這是跳毒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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