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塵實在看不下去了,太辣眼睛。他咳了咳,打斷他們:「咳咳,你們還要不要吃飯?不吃我端走了。」
鍾離淵回身坐過去:「當然要。」
「呵,我以為你們親親我我下就能飽了。」月塵嘲笑道,靠在柱子上,看他伺候雲暮雪吃飯。
「托你的福,我這幾天都沒能好好吃飯,胃都要出問題了。」
「呵,這可不能怪我。誰讓你不積極呢!」
「……」
眼看王與王又要對槓,雲暮雪趕緊打圓場:「月塵你吃了嗎?」
「恩。」
「那個月涼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雲暮雪邊吃邊問。有個麻利的老公就是好,動口不動手,哈哈!
月塵目光暗了暗,道:「看明白了,不會再上當了。」
「恩,那就好。我就怕我走了你又吃虧上當。」
「放心。不會了。對了,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走?鍾傾文和徐然都已經走了。」
鍾離淵和雲暮雪同時一愣:「他們走了?一起走的?」
「恩,沒和你們說嗎?」月塵才覺得奇怪呢!
鍾離淵和雲暮雪面面相視,然後,兩人都笑了。有戲!
「你們笑什麼呢?」月塵莫名其妙的問。
「呵呵,以後你就知道了。」鍾離淵故意不告訴月塵。憑毛啊,他就只是他們生命里一個過客,不需要知道他們太多事。哼哼!
月塵不悅的抿抿唇,明顯在排斥他。
「那你們什麼時候走,我好準備。」
「看我娘子的身體吧,越快越好。」鍾離淵道。
「好。」月塵點點頭,「那就明天。」
鍾離淵和雲暮雪都愣住了:「這麼快?你不是說我不宜長途顛簸嗎?」
「你剛才喝的藥,對你身體很有好處,今晚我在玄冰床上幫你療傷,明天下午就可以出發了。」
「哦。」
雲暮雪無所謂,反正有相公在身邊,去哪兒都是一樣的。
鍾離淵意味深長的看向月塵。
月塵避開他的目光,去端托盤:「好了,你們休息吧,我晚些再過來。」
「恩。」鍾離淵沒有追問。
這南疆,怕是要變天了。也好,月氏終於要崛起了。
侍月宗,吉勤大人剛和阿菀雙修完畢,就聽說月涼來了。他現色一沉,去往密室。
「師父!」
月涼跪了下去,哪裏還有在祭月殿時,神女的傲嬌樣?
「不是讓你好好療傷,來這裏幹什麼?」吉勤大人不悅的問。
「師父,月塵可能會撤消我神女的身份。」月涼說,這是她惟一害怕的事。
那個人已經拋棄她了,他能讓她站到雲端,自然也能讓她跌下來。
吉勤大人皺着眉:「你怎麼搞的?不是一直拿捏得很好嗎?」
「都是因為雲暮雪,她一直在月塵面前說我壞話,所以月塵現在都不相信我了。而且,我今天去了他的書房,他可能起疑心了……」
月涼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直接沒音了。
「蠢材!」吉勤大人大怒,一巴掌拍下來,「既然是去書房,為何還要讓他發現?」
啪!
月涼不敢躲,生生的受了,眼淚汪汪的看着吉勤大人:「師父,我現在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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