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飯,雲暮雪以葛優躺的姿勢靠在美人榻上,心滿意足的拍着肚皮:「嗷,還是自己做的飯香啊!」
「的確香。朕好久沒吃這麼舒服了……」鍾離淵附了一句,瞅了一眼她的躺姿,唇角抽了抽,倒也沒說什麼。
「疑,你可是皇帝,還能被餓着不成?你們東臨不會真破產了吧?」
「破產?」
「就是窮得揭不開鍋了。」
鍾離淵用更古怪的目光看着她:「女人,你是蠢的麼?」
「呃?你怎麼罵人哪?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朕的東臨比你們西臨富庶多了!」鍾離淵沒離氣的說,「朕送給西臨皇的彩禮你沒看到?」
還真沒那個福氣看!雲暮雪摸摸鼻子,繼續葛優躺:「那你說餓着……」
「朕餓着,是因為朕的膳食里佐料太多了,吃得不安心。」
這次雲暮雪機智的明白了,蹭的坐起來,兩眼晶晶亮:「有人要毒死你?」
呃……
鍾離淵躺不住了:「你很希望朕被毒死?」
「倒不是那意思,畢竟你現在是我的靠山。你要死了,我不就守寡了嘛。」雲暮雪嘿嘿笑。
江湖險惡,深宮更是不見硝煙的戰場,眼下,保命要緊。
「不想守寡,以後就天天給朕做飯吃。」
「喂,我是皇后,又不是廚娘!」
「朕若死了,你連屍骨都出不了皇宮。」
「……」真有那麼嚴重?雲暮雪想了想,小聲問,「你的意思是,只要你好好活着,我就能出去?」
鍾離淵擰了擰眉,勉強「恩」了一聲,算是回答。
「真的?!」雲暮雪蹦了起來,「鍾離淵,你可不能騙人啊!你一定要放我出去啊!」
她就那麼想出宮?離開他?
鍾離淵忽然煩燥了。
「再叫大聲點兒,就一輩子別想出去了。」
「哦,不叫了。」雲暮雪捂着嘴,做賊似的嘿嘿一笑,小手往鍾離淵胸前一推,「鍾離淵,你真上道。」
「……」
鍾離淵沒有回答,只是玩味的看着她。
「你放心,以後你的伙食就交給我,保證把你養得白白胖胖。」
那是養豬麼……
鍾離淵抬手揉揉眉心,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朕去沐浴,你也洗洗睡吧!」
雲暮雪打了個激靈,雙手護在胸前:「你想幹嘛?」
鍾離淵本來是沒那個意思的,看她反應這麼激烈,也就起了逗她的心思。
「新婚燕爾,你說朕要幹什麼?」鍾離淵回眸一笑,曖昧不清。
雲暮雪哆嗦得更厲害了:「你說過要放我走的!」
「恩,那是以後的事。眼下,要做眼下的事。」
鍾離淵說着,張開雙臂:「來,幫朕寬衣!」
「靠!你丫一個不舉就別折騰人了!」雲暮雪連連後退,一副謝敬不敏的樣子。
鍾離淵的臉色陡然變得冰冷,殿內的溫度,似乎下降了好幾度。
雲暮雪猛吞口水,她好像說錯話了。
「我,我是說,你這樣舉着手會累的。」
勉強找到一個藉口,然後狗腿的撲上去,幫他更衣,「而且,舉着手還不好脫,放下來點,放下來點兒!對了嘛,這不就脫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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