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難不成救人還有錯了?快放了她們。」雲暮雪道。
「你們退下,此事不得再提,以免損了國師的顏面。」
「是。」
女醫感激的看了一眼雲暮雪,相攜着退下。那樣子,仿佛是她大赦天下了一樣。
雲暮雪心裏有些難受,明明是她們在救她。
「暮雪,你以後也不要再惡作劇了,月初他好可憐的。你今天帶那麼多女人過去,他差點兒就死掉了。朕都嚇死了!要是他真出事,我們兩個都得跟着遭殃。」
「知道了,以後不敢了。」雲暮雪嘆了口氣,她也沒想到後果會這麼嚴重啊!
不過,這貨到底是什麼病啊!她不解的問,「奇怪了,怎麼有潔癖這麼重的人。我們女人哪裏髒了?」
「……」鍾離淵挑了挑眉,「他告訴你,是嫌髒?」
「小皇叔說的。」
「……」
鍾離淵唇角抽了抽,果然是豬一樣的隊友,直接把月初推坑裏了。
他一定要找機會告訴月初,讓鍾傾文吃不了兜着走!
雲暮雪看着他便秘似的表情,輕輕嘆息:「為什麼你們都好可憐?一個不能碰女人,一個不敢碰女人。」
「……」鍾離淵唇角一抽,「朕是正常的。」
「正常也裝不正常。哼,幸好我來解決了你。」雲暮雪哼哼,「不過,我真心懷疑,徐雯坐你懷裏脫光光的時候,你是怎麼做到坐懷不亂的?」
呃,這話題……
鍾離淵目光向下,落在雲暮雪的胸前:「因為不如你的好看。」
雲暮雪臉一紅,下意識的捂胸,手裏的果盤應聲而落。
「小心!」
鍾離淵趕緊出手,接住果盤,可惜,還是損失了一大半。他看着掉地上的那些顏色各異的果塊,無比可惜:「髒了。娘子,你就不能穩重點兒麼?」
「你丫的都用眼睛在扒人衣服了,還要讓怎麼穩重?」雲暮雪氣得肺疼,大力搶過果盤。
又掉了幾塊……
鍾離淵好心疼啊:「是是,為夫錯了,娘子你端穩點兒,千萬別手滑了。再滑就沒有了啊!」
「……」
「娘子啊,為夫能有今天,都是你的功勞。為夫一定會用一【生】來感謝你的。」
「哼哼!那月初的事,你不和我解釋解釋?」
「暮雪,月初他不是有潔癖,他是不能接近女人。」鍾離淵解釋道。
「啊?」雲暮雪驚呆了,「為什麼?怎麼會這有麼奇怪的人?難道他不是女人生的嗎?」
「……他當然是女人生的。但是!他真的不能和女人靠太近,尤其是一群女人!」
雲暮雪似乎明白了什麼:「他這是心理疾病吧?我和你說,有病得治,你們作為他的好基友,就要幫助他!」
「什麼是基友?」
「基友就是……很好的朋友!」
「哦。」鍾離淵點點,似乎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走走,不說國師了,我們回去吃果子。再不吃就掉光了!」
省得越說麻煩越大,萬一被他知道是她騎了國師……咳咳,明天肯定會下不了床的。
「對對,回去吃果子!」吃完盤子裏的吃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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