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還是如狼似虎型的。
鍾離淵簡直不要太尷尬,他的皇后,是能隨便讓人詆毀的麼?!
鍾傾文也覺得這樣不太好,主動為鍾離淵解圍:「清風,那些宮女沒見過男人,可以理解……」
「理解?」清風更加委屈了,「你們都不知道,我師父被人給騎了!」
此言一出,滿坐皆驚。
鍾離淵和鍾傾文錯愕的微張着嘴,直接石化。
月初是誰啊?天生就對女人嚴重過敏!出生就剋死生母,然後又差點兒被一起出生的姐姐給剋死。為了保他的命,他爹不得已掐死了那個姐姐,才讓他活下來。這二十三年來,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接近他!今天卻被女人給騎了……
這事可大可小啊!
月初白皙的臉迅速漲紅,他一記凌利的掌風朝清風拍過去:「閉嘴!」
清風挨了一下,驚恐的捂着嘴。
「那個……月初啊,你是因為被女人騎了才暈倒的嗎?」鍾離淵試探着問。
「不是。」
月初冷冰冰的回答。
「那你為什麼會暈倒?還不讓清風繼續說?」鍾傾文順勢而上。
「因為女人太多,她們圍着我,我透不過氣來。」
月初的聲音越來越冷,臉色卻是平靜的。但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這是火大到了極點。
「朕知道了,朕會懲罰今日來鬧事的人。」鍾離淵站起,輕咳一聲,補充,「包括皇后。」
月初沒有表態,重新沉到水中去休養了。
鍾傾文懷疑問鍾離淵:「你捨得?」
「咳咳,懲罰人的方式有很多。」
「……」
(此處請自行腦補方式)
鍾傾文點點頭,起身:「走吧,讓他好好休息。不過,你也別太過了,畢竟皇后她什麼也不知道。」
「……」鍾離淵都不好意思接話了。那丫頭帶了幾十個女人上觀星台,會是什麼也不知道?絕壁是故意的!
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只是因為報復月初讓她學《儀禮》?
兩人一起離開,月初又水裏又浮了出來,冷冰冰的看着清風:「剛才的話,往下說。」
「啊?」清風蒙逼了。
月初臉紅了紅:「誰騎了我?」
「……」清風不敢說,「師父還是算了吧,都過去了……」
「說!」月初咬牙,那個時候他的意識有些模糊,但還是有記憶的。
那個女子身上有種不同尋常的氣息,並不像別的女人那樣讓他感到不適。那個人……好像是雲暮雪。
「是,是皇后……」清風小聲說。
他看着自家師父,察言觀色了一番,嘆息道,「師父,這件事情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你放心!」
「你已經說了。」月初難得翻了個白眼。
這蠢徒弟,練功天資挺好的,就是情商太低。
「……」清風羞愧的低下了頭,「對不起。不過,皇上和十一爺應該不會到處亂說的。」
月初默了一下,重新潛進水裏。
沒有人知道他的內心有多震撼。
二十三年了,終於出現了一個讓他不過敏的女人。
可惜這個女人已經是別人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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