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涼越說越氣,那張美麗的臉有幾分扭曲,哪裏還有一點兒仙氣?此時的她看起來,倒更像一個的蛇蠍女子。
「神女,就是怕鍾離淵生事端,上面才讓我們在凝翠山截下雲暮雪的……」
「笨!愚蠢!」月涼更生氣了,「有本座在,還能讓她安全回東臨去?你們這樣做,只會打草驚蛇!」
「神女,這都是尊主的意思……」
月涼臉上浮起忌憚之色:「尊主的意思?」
「是的。」
月涼的滿腔怒火又壓了下去:「尊主這次不何不把任務交給本座?」
「因為徐家的人親自來了。」
「誰?」
「徐銘。」
月涼猛的抬起眼皮:「他不是被抓了嗎?」
「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宋王和越王怎麼是徐相的對手?」
月涼點點頭:「有道理。那他現在何處?」
「已經來了……」
月涼大驚,正欲追問,便看到一個臉截面具的人走進來。那人取下面具,露出一張看似斯文,實則猥褻的臉:「神女的風姿果然迷人。」
「你也太大膽了!這裏可是拜月宮!」月涼不悅的沉下臉,討厭死徐銘那色迷迷的眼光了。
徐銘笑了一下,識趣的收回目光:「我來南疆找一個人。」
「誰?」
「今夜為你領路的人。」
「阿菀?」月涼眯起眼,「你找她有何事?」
「我要她。」徐銘道。直接用肯定句,是為命令。那個女人不僅床上功夫好,還大補。一想到她的滋味,他就有些激情難忍,只恨現在不能立刻把她撲倒。
月涼搖搖頭:「不行,她是吉勤大人的弟子,修采陽補陰術,便是為了伺候吉勤大人,你就不要屑想了。」
「我知道,所以來找你。你一定會有辦法的,對不對?」徐銘語帶威脅之意。
月涼看他志在必得,沉思了一下,緩緩道:「目前還不行。」
「沒關係,我可以等。但是,你不要讓我等太久。你知道,尊主一向不喜歡親自出手的。」
「好!」
交易達成,徐銘滿意撤退:「我會帶走一支荼蘼死士,你安排安排,讓我帶他們離開南疆。」
「徐銘,培養他們可不容易,你不要太浪費了。」月涼道,昨夜凝翠山就損失了一批,想想她就心疼。
真不知道尊主是怎麼想的,居然提前放出了荼蘼死士,幸好她滅了那個活口。
「我知道,但我不能讓雲暮雪活着回到京城。她是徐家最大的威脅。」徐銘用力握了握拳頭,那個女人真是福氣太好了,幾次三番都能莫名轉運,脫離險境。
「鍾離淵在,你也動不了她。」
「那就讓她和鍾離淵分開!」徐銘冷笑。
月涼蹙了蹙眉:「行了,你趕緊走,不能讓拜月宮的人發現你。」
「好。再見,後會有期。」徐銘意味深長的瞟了月涼一眼,便戴上面具走了。
月涼抬手摸了摸臉頰上的金粉之月,美麗的臉上浮起幾許疲憊之色。
這個神女給她帶來至高的榮譽,但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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