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暮雪鬆口氣,憋屈了一天一夜的心,撥雲見日。她伸手勾住鍾離淵的脖子,露出燦爛的笑容:「嚇死寶寶了,我都想逃出宮去了。」
「……」鍾離淵滿頭黑線,「娘子啊,你這動不動就離宮出走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哼,不改!改不掉!」
「……」
鍾離淵無可奈何的看着自家小娘子,太傲嬌了有木有?這樣慣下去可怎麼是好,男子的威嚴何在?
雲暮雪眼睛滴溜溜轉,她不悅的噘起小嘴:「你在打什麼壞主意?」
「沒有……」
「肯定有!我看出來了!你臉上寫着呢,你肯定在腹誹我脾氣不好。」
「……」
鍾離淵驚奇的睜大了眼睛:這麼聰明捏?
「我告訴你,不止脾氣不好,還有各種壞毛病。你要是後悔了,現在還來得及,趁現在沒有寶寶,我們一拍兩散,你去找月初月末都隨便!」
鍾離淵哭笑不得,捏她的小臉蛋:「這麼利的小嘴,用在其它地方可好?」
呃……
特麼的,樓又歪了!
不過,鍾離淵是說清楚他自己了。鍾傾文呢?究竟和月初有沒有一腿?
幽洲附近的秦川,徐然單膝跪地,手中的大刀已經拄進泥土裏。她一身黑衣,長發譏諷束起,叫人雌雄莫辯。
鮮血不斷的從她的唇角流下,她恨恨的瞪着眼前的七名黑衣殺手。
「來啊!再來啊!不怕死的,統統一起上啊!」
對方雖然人數上佔優勢,但七個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就算要七人一起圍剿徐然,也已經力不從心了。
「徐相那個老不心的,整不死老娘不甘心是吧?他給你們多少錢?老娘給你們十倍,去買他的命!」徐然恨恨道。
出宮的時候,雲暮雪已經為她準備妥當了一切,行蹤也是保密的。但最終,她還是被徐府的人給纏上了。帶出來的人基本上都折損了,惟一活下來的兩個,現在也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老子?一個勁的追殺自己的女兒?
大不了,不回徐家認祖歸宗便是,何必咄咄逼人?
「這不是錢的問題。你的存在,危險到了整個徐家。」其中一個黑衣人說。
「屁!我一個人,能威脅什麼?這說到底,老不死的就是懼內,怕老婆!」
「……」
稍作休息後,徐然拄着大刀站了起來:「行了,來!」
黑衣殺們也交換了一下眼神,一齊揮刀朝徐然逼近。
徐然啐出一口血水,揮起刀,掠身過去就砍。
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與其費力氣吵,不如直接打。打完再吵也是不急的。
不遠處的陰影里,玄衫的公子冷眼看着這場不公平的鬥爭,玄色的長衫幾乎要和夜色融為一體。
遠在京城的鐘傾文忽然從夢境中驚醒,他捂着胸口大喊:「來人!」
竹枝闖進來,驚問:「王爺,怎麼了?」
鍾傾文怔了一怔。
是啊,他這是怎麼了?不就是夢到徐然有危險嗎?在夢裏,他甚至連她的臉都沒有看清楚,只是模糊知道她有生命危險。為何,就會如此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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