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冬一見趙晗晨喝了酒,心裏也很無奈,看樣子趙晗晨是看穿了自己給米鹿下藥,才自己喝了。
在看旁邊的阿嬌也有了醉意,看着趙晗晨和米鹿出去,自己也站起身,小貓爪子又開始不安分起來,耳冬趕緊叫人把阿嬌送走,然後在侍者耳邊說了幾句話,侍者一聽再看看阿嬌點點頭。
這藥的威力還是挺大的,阿嬌已經失去意識,侍者把她扶回房間只以為她是喝醉,結果阿嬌硬是把侍者抱住不讓人走,侍者心想,這女人到底喝了多少酒,這酒真是禍害,不過你也不要怪我,是你抱着我不讓你走的。
趙晗晨用內力壓制着藥性,走到房間門口,米鹿想扶她進去,趙晗晨一擺手「米鹿我想早點睡,你也喝了不少,趕緊回去睡吧!」說完看都沒看米鹿一眼打開門就進去了。
米鹿也屬實有點迷迷糊糊,也轉身回了房間。
趙晗晨回到房間還有一絲理智,趕緊把米鹿的房間打下結界,他絕不允許桃芙再去傷害米鹿。
他想用內力把藥逼出來,可是藥借酒醒已經爆發出來,趙晗晨打開浴室冷水噴頭閉上眼睛讓全身淋滿冷水,想讓自己滾燙的身體降降溫。
此時浴室外一個俏麗的身影望着浴室里的趙晗晨咬咬牙,沒想到他明知道是我的藥,為了保護米鹿,他居然自己吃了,而且竟然寧願自己受罪也不勉強她,米鹿你到底哪裏比我好!
趙晗晨覺得自己身體像着火了一樣,冰冷的水淋到身體好像馬上就變得滾燙,趙晗晨攥緊的拳頭,忽然一個柔軟的身體從背後抱住了自己。
他慢慢轉回身,那張熟悉的臉映入眼帘,戴着滿臉的水珠妖嬈可人,衣服已經被打濕了,身體玲瓏的曲線一覽無餘「米鹿」趙晗晨輕輕呢喃着,火熱的嘴唇含住那一張殷紅的嘴唇。
女孩的身體一顫,不是因為熱烈的吻,而那一句輕聲的呢喃,原來自己只能做她的替身,可是即使是這樣,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永遠做她的替身又何妨。
趙晗晨已經失去了理智,他的眼裏只能看到心愛的人,根本沒有辦法思考她該不該出現在這裏,吻,細細密密的落下來,桃芙終於等到了這一時刻,把自己獻給心愛的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她替他脫掉了身上所有衣物,他的吻一直延續到腳尖,桃芙早已把水換成了溫水,兩人就像水中嬉戲的魚,自由幸福。
趙晗晨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赤身躺在床上,自己昨晚做了一個很美的夢,難道自己真的和米鹿發生了什麼?看着凌亂的床單還有床單上的痕跡趙晗晨不禁露出了一個微笑,起床拿出一套衣服換上,推門看見浴室里自己濕答答的衣服已經洗淨晾好了,不對,米鹿昨晚根本沒過來,趙晗晨心裏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當趙晗晨敲開米鹿的房門看到米鹿惺忪的睡眼,和整齊的衣服,趙晗晨知道昨晚陪在身邊的人絕不會是米鹿,那麼能隨意進出自己房間就只能有一個人。
趙晗晨心裏一腔怒火,居然算計到我的頭上來了,他送米鹿上班,一路上鐵青着臉一句話都沒有,米鹿看着趙晗晨臉色不對也沒敢搭話,心想誰又惹他生氣了,原來他生起氣來還挺嚇人的。
趙晗晨多希望昨晚陪在身邊的是米鹿,可是他怎麼想都不可能是米鹿,心裏怒火中燒,眼裏不禁起了一層寒霧。
吳昊天早上吃過飯,在大廳待了一會,看着人來人往的各界名流,忽然一個樣貌平常卻眼神如炬的年青人進入了視力範圍,旁邊跟着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范黎和梨小飛,他們來這裏是為了什麼呢?吳昊天通過最近幾次的調查發現梨小飛竟然與趙晗晨似乎存在着聯繫,可是他卻一直跟在范黎身邊,他們到底有什麼圖謀呢?
范黎這次來又是什麼目的呢?向來不參與世事的冥王谷怎麼會捲入這世俗的紛爭呢?照理李洛和晴晴都被他們救回冥王谷,可是這次也沒跟着,吳昊天實在猜不透范黎此次的目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也是奔着拍賣品來,或許他是奔着雪蓮來的,畢竟稀世奇藥對每個人來說誘惑力都會很大。
這時梨小飛也看到了人群中的吳昊天,梨小飛畢竟是精靈,洞察力超出常人,看到吳昊天向這邊看來心想這個人身上實在很神秘,好像認識我們一樣,也不知是敵是友!
&飛,在看什麼!」范黎拿了兩杯飲料遞給梨小飛一杯。
&看什麼,只是覺得那個人好像認識我們一樣,上次我誤食了外面盆栽里的三步笑也是他告訴我的,總感覺這個人很神秘,那眼神也好像在哪見過。」
范黎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梨小飛在幹嘛,可是順着梨小飛的目光看去,那個青年人根本就毫無印象,可是眼神如炬,這眼神的確似曾相識,不過長得相像的人很多,眼神相似也不足為奇。
耳冬昨晚了卻了一樁心愿,晚上睡得踏實極了,不過早上還是要去演戲,可是如果自己去的話就太顯眼了,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他拿起電話給徐有山打了個電話,開口就是道歉,說昨晚和幾個朋友喝醉了,結果也沒送阿嬌回房,徐有山自然喜出望外,女兒和耳冬的事阿嬌早偷偷告訴他了,心想還是女兒有辦法,自己處心積慮的想挖關係,拉攏蜀韻坊都沒成功,沒想到女兒居然輕而易舉就釣上了蜀韻坊的少主,這以後有了蜀韻坊還愁自己的仕途嗎?
想到這徐有山當然是說,年輕人玩得瘋點很正常,可以理解。
耳冬說想去看看阿嬌可是頭有點疼想麻煩徐有山去看看,因為打了幾個電話阿嬌都沒接。
徐有山滿口答應,心想沒想到這耳冬看着人挺粗,心倒是挺細,還知道疼人,自己放下電話走向女兒的房間。
敲了兩下門,裏面沒動靜,徐有山想,這孩子大概也是喝了不少酒,自己女兒酒量很好,每次都不會少喝,但是每天起床也是超難叫醒,只好繼續敲!
阿嬌迷迷糊糊聽到有人敲門,感覺頭痛欲裂,一伸手摸到一個後背,才想起來,昨晚好像是耳冬送自己回的房間,居然他也沒醒。
&呀!阿嬌扯了一下被單蓋好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阿嬌被敲煩了問了一句,這要是在家早發起大小姐脾氣了,可是這是蜀韻坊,耳冬又在身邊,自己怎麼也得忍耐一下。
外面傳來了爸爸徐有山的聲音:「阿嬌,怎麼還沒起來!」
原來是爸爸,阿嬌揉揉眼睛,下床穿好衣服打開門。
&你幹嘛這麼早來叫人家,耳冬還沒起呢!」阿嬌嗔怪道。
徐有山看到屋裏隱約一地的衣服一愣:「你說什麼,耳冬在你房裏,他剛剛給我打電話說你們昨晚喝醉讓我來看看你!」
阿嬌聽到爸爸的話如雷灌頂,驚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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