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羽在美國。
這次應該沒人那麼無聊會故意卡蘇落的簽證了,只是去美國的簽證走程序的日子有點漫長,漫長到讓蘇落大張旗鼓、裝模作樣的收拾行李行為變得有點幼稚可笑。
「智障!去美國,從填申請表到預約面簽再到出證最後證件來到你手上,起碼一個月的時間,你這麼早把衣服塞進行李箱有什麼用?一個月衣服都發臭了!」夏子涵毫不留情的譏諷蘇落道。
「呵呵,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哪天我要走了,是不會提前和你說的,切!」冷雨萱也補上一刀,鄙夷的說道。
「哎喲喂,我就是想你們和我一起去嘛,你們就不能看破不說破嗎?」蘇落可憐巴巴的。
「不能!」
「就接個人而已,自己去!」
哪壺不開揭哪壺,不揍你都算不錯了,你還敢叫我們陪你一起去?幫你壯膽還是怎麼地,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夏子涵和冷雨萱怨念滿滿的把蘇落踹了出去,但作為厚顏無恥之徒,就要有厚顏無恥之徒的亞子,蘇落又死皮賴臉笑嘻嘻的鑽了進來。
「不用你們陪我一起去美國,我出發前,先陪我做一大件事情,唔,天天都在忙,就當作旅遊散心一趟。」
「旅遊?」冷雨萱納悶道。
「嗯。」蘇落點了點頭說道:「今天早上收到的情報,徐阿姨家裏有喜,她兒子要結婚了,在張羅着呢,我們去湊湊熱鬧,嘿嘿,偷偷的給他安排安排?」
美國是一定要去的,但蘇落提早那麼多就收拾行李,也不是單純為了試探她們倆的反應那麼幼稚,是真的馬上就要出行。
「那你打算怎麼安排?」冷雨萱好奇的問道。
「你別管,總之很厲害!你們就說去不去吧?」蘇落道。
「去吧,什麼時候出發?」
蘇落詢問的目光下,冷雨萱和夏子涵都點了點頭。
徐清安,其實她們見都沒見過,但冷雨萱知道這個名字在蘇落心裏不是一般的重,怎麼說也得去看看,而夏子涵自從鐵血的把家族企業里的大動亂解決後,最近也是閒得很。
「說走就走的嘛,你們現在就可以收拾行李啦,哈瑞阿普!」蘇落開心的彈了個響指:「對了,剛剛誰說我提前收拾行李是智障來着?」
話語剛落,夏子涵手一抬,一個抱枕瞬間就砸在了蘇落臉上
要去當然是大家一起去,除了炮哥和小刀子忙到無法脫身的之外,家裏其他的人都讓蘇落帶上了。
對此,怨念最大的就是小刀子,讓蘇落策劃年終活動他不但沒幫忙,這邊來了個消息,丫的一個電話直接就把夢工廠的精英策劃人員給帶走一大半,差點沒讓公司的年終活動都中斷掉。
若是還有比小刀子怨念更大的,那就只有三米姐了,原本是新單曲發佈後,就準備道別離開了,結果才回來就被蘇落不由分說拉上了賊船
「啊喂!你要帶我去參觀別人的婚禮?我才剛辦完離婚手續好不好,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三米姐的心態有點爆炸,剛剛癒合的傷口瞬間就又被撕裂了不單止,這是還要再撒上一把鹽的節奏啊!
但蘇落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說不定你看了別人的婚禮後,又相信婚姻了呢?」
三米姐:「」
就這樣,當王阿姨把不肯進寵物籠子一直在「哼哼」的皮皮白也哄好後,一行人就悄然無聲的出發了
夕陽西下,某城市的一個小區的公園裏,一個拎着公文包的帥小伙行色匆匆的走過草坪上的石頭小徑。
「喲,小李子,今天那麼早就下班了?」
一邊的小亭子裏,四五位大爺大媽正聚在一起閒聊,一個大爺見到見到他走過,打了個招呼。
「誒!陳伯好。」小伙子熱情的應了一聲:「今天不用加班,早點回去,晚上陪我老媽出去吃個飯。」
「哈哈,還想說叫你和我下兩盤棋呢,陪老媽要的要的,是要多陪陪。」
陳伯大笑着甩甩手:去吧。
「好嘞,您玩着。我們改日再戰。」小李子也揮揮手,很快,只留下來一個背影。
亭子裏,
一個大媽好奇的湊了過來問道:「老陳,這小伙子是我們小區的嗎?看着挺帥的一小伙哈。」
「不是,住咱們小區旁邊,就隔壁那城中村里,從我們小區穿過去不用繞路,近。是挺好的一個孩子,怎麼,你又看上了?想做媒?」陳伯笑眯眯的回道。
「呃城中村廉價租屋裏住的啊?」大媽眉頭蹙了一下,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停止了繼續發問。
「嘁!我就說你們這些女人啊,頭髮長見識短!別看人家現在還租着房子住,那也只是暫時的,人家可是公司的高管,年薪幾十萬的那種。」陳伯瞄了一眼張大媽道。
「年薪幾十萬房子都買不起?高管還得租房子住,騙誰呢這是?」張大媽一臉的不相信。
「那你就看走眼了。」陳伯呵呵一笑,吹噓了起來:「我第一眼看到他的面相,就知道那是潛龍在淵,騰必九天!結果你猜怎麼樣?」
「怎麼樣?」
「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才是個畢業沒多久的實習小職員,沒事拉着他下下棋。現在才過去了半年,人家已經當上管理層了,這說明什麼?小伙子有能力啊,是個人才,他開發的遊戲啊,幾千萬,不止,估計上億的人在玩,別人可是上過電視新聞,被記者採訪過的」
「喔,真的假的?」
大媽的眼睛都瞪圓了,旁邊的大爺大媽也全好奇的湊了上來,上電視新聞啊,那得是名人呀!
「那我能瞎說嗎?而且這事說起來也挺玄乎」陳伯神秘兮兮的:「半年前,這小子有一天還失神落魄的和我說,他公司被收購了,可能他要失業,結果怎麼着?那公司的高層不知道怎麼的,一眼就相中他了,直接提拔!
呵!這一提拔,給了他一個機會,這下可不得了了,有道是,飛龍離天,隨雲入淵;潛龍在淵,隨雲上天」
「還有更玄乎的,說出來都怕你們不信!別的出來打拼的年輕人,公司在哪就搬到哪附近住對吧?誒,厲害的來了,他的公司原本離這20公里的科技創業園裏,那個科技園可是省里重點關照的,他每天都要早早的去趕地鐵,還跟我說過幾次穩定下來後就搬過去了,結果怎麼滴?他的公司沒幾天搬到了咱們附近,你說神奇不神奇?」
這何止是神奇,簡直就是玄幻
要知道,這一帶那大部分可都是住宅區啊,對公司企業的選址,且不說相關產業是否集中有利於產業交流發展呀,搬到這裏可能會缺少zf扶持呀之類的問題,這一搬,就像是在個大金礦上搬到了渺無人跡的沙漠裏一樣,這換誰當老闆,也不帶這麼玩的啊,沒這個道理。
偏偏,人家的公司就是這麼搬了,你說蹊蹺不蹊蹺?
「所以說,這孩子命好知道吧,做什麼事情都順風順水的,能不發達嗎?」
陳伯拍了一下大腿嘆道。
一眾大爺大媽們也是感概不斷:「咱家那孩子要也有一點這種際遇,咱就不用那麼操心了」
「哈哈,這可不是羨慕的來的,我覺得啊,這就是福報,善緣知道不?你得瞧瞧人家母親是個什麼人啊,嘖嘖,那真是菩薩一樣的心腸,我給你講個事你就知道了,有一天,我在東街那頭」
陳伯又講起了另外一個故事,可張大媽覺得已經不用聽了,事業有成,母慈兒孝,如此優質的小伙直接走程序就好:「不知道這小伙子有對象沒?」
「你啊,就別想了,人家都準備結婚嘍。」陳伯咧嘴笑道。
張大媽又失望了,嘟囔着也不知道誰家閨女那麼走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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