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身體唱歌》黎明。
必須的嘛,唱舞曲快歌,怎麼能少的了黎天王的歌曲。
在上一個時空裏,很多人說四大天王里黎明最弱,湊數的。蘇落從不這麼認為。
90到2000年初,這類舞曲就猶如今天我們說的神曲,橫掃酒吧夜場ktv,你去溜冰場去多幾次保證你滿腦子都是這種舞曲,哪怕今天,也是主打中的主打,你總能聽到的,經久不衰。
不知道是誰最早唱,但是帶起這股風潮的鼻祖就是黎明,也許唱功比不過學友哥,但黎明在早期樂壇都在溫柔抒情歌曲的世界中暢遊,他卻果斷轉向電音和快歌並且帶起潮流,就沖這種開拓和創新精神,四大天王實至名歸。
蘇落和冷雨萱兩個超級嘉賓雙雙出場,現場觀眾熱情高漲至爆表,而最興奮的莫過於大陸的粉絲了。
網絡直播中,如果你開彈幕收看,你是看不到任何畫面的,滿屏都是「坑」字,再夾雜着一個段友,
「我是養豬的,家裏的母豬正在難產,我一打開這首歌,母豬馬上嗨了起來,抖動幾下就把肚子裏十多隻小豬抖了出來。」
段友,總是那麼秀。
冷是有極限的,宇宙中的最低溫度在熱力學上叫做「絕對零度」,零下273.15攝氏度。在絕對零度下絕對沒有運動,即使在亞原子水平也是如此,分子和原子還有電子都會停止運動和一切的振動,一切都被凍結,甚至是時間。
但熱是沒有極限的,沒聽說過「絕對熱度」吧?當然了,理論上有,因為溫度越高,分子運動越快,當溫度達到普朗克溫度時,粒子的運動速度已超過光速,物理學完全失效,不過科學家都還沒完全證實。
這個周末的晚上,在紅館,冷場是不存在的,最高的溫度可以去到哪裏,也沒有人知道,蘇落也想看看,當然,不是物理學上的,心理學上的而已。
粉絲尖叫聲匯聚在一起形成的聲浪,聲勢駭人。音樂依舊還沒停,再次漸變到了下一首歌曲的旋律,燈光帶着所有人的目光回到了冷雨萱身上,繼續接上,今晚的節奏很明確了,嗨到暈倒!
《越夜越有機》,不燃成灰燼不罷休!
「彼此都清楚今晚想一起
碰上了即使片刻不能離
天一光彼此拋進碎紙機
各有各記掛着太短時期
來換兩句,我愛你,看似就要飛
然後道別,蕩漾着,幻滅的滋味
誰若吻我,我吻你,就是沒有對不起」
當女神嫵媚起來,粉絲想飛,哪怕她是指着蘇落。
「如若你,壞不起,難為你。
刺痛若你擔得起,越夜越有機。
如若你,壞不起,難為你。
這晚若覺得樂極生悲,不要動氣!」
「我的神!」
「哈哈哈哈,這個詞!」
「兇殘,野蠻女友上線了!」
「夭壽了,冷雨萱狂撩坑主,哈哈哈哈!」
「好露骨,坑主你扛得住嗎?」
嗯,這歌男人唱和女人唱的感覺,是不一樣的,男的唱會被說:哇靠,你這種只想玩一夜情的渣男!
女的唱就是性感嫵媚撩人,聽得人心花怒放,飄飄欲仙。似乎還嫌不夠,伴奏里再加幾聲女人的喘息聲,慾火焚身,不硬的都該去檢查下前列腺了。
全場都在鬼叫啊,還想怎麼樣?
這一對,灣灣金馬獎頒獎典禮上就秀飛了,在香江三米演唱會上繼續秀?
「坑主死開!冷雨萱我要了!」
「坑主,拔刀吧!」
「坑主冷女神問你壞不壞的起啊,造個小寶寶吧今晚!」
「哇靠,坑主居然沒反應?奏凱,讓我來!」
太曖昧,撩翻全場啦,現場觀眾血脈賁張,獸血沸騰!
「我要學會這首歌,臥槽夜場不是我縱橫?」
「華夏最風騷就是騷,你去夜店只能問,約嗎?坑主直接給你來首歌,約都約得理直氣壯,怎麼扛?」
「扛毛線,野蠻女友在線,這慫貨敢出去唱?沒看到現在是冷雨萱唱嗎?」
「仿佛看到了家暴現場!」
「哈哈哈哈!」
問你壞不壞得起了大落神,給點反應呀,就看你怎麼回答?
歌曲旋律再次漸變切換,舞台的主燈光打在了蘇落的身上,刺激!
「要回應了麼?」
「對唱是吧?」
「對唱什麼,要是我,當場就撲上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啊!」
「吻她!吻她!」
全瘋了!
聲浪一波接一波。
你們當然想啦,我也很想,但怎麼可能,蘇落也搖擺了起來,勁爆的節奏中,抬手指着冷雨萱:「你可是我女朋友?消失一個禮拜也不給一個交代!」
「嘩!!!」
「哈哈哈哈哈哈!」
「臥槽,坑主牛逼!」
「敢給我冷女神甩臉色!」
現場尖叫不斷,沸騰不已!
「管它只有兩分鐘
守電梯的女孩卻陪我上山下海
你看她潔白的手套
輕輕一按電梯飛得天上那麼高
你有沒有想過給我一樣的微笑
在每個美麗的早上為我靈魂洗澡」
蘇落再帥氣的往舞台中心一指,霎時間,舞台中心燈光大亮,一束燈光直打下來,守電梯的女孩是誰?當然是三米姐啦,已經換了一聲衣服,緋紅的禮帽,潔白的手套,哪還有半分狂野,出水芙蓉一樣,清純得宛若十八歲的鄰家小妹妹。
「我要看上她有什麼關係?
反正我每一天也會坐電梯!
我要看上她你不要生氣
反正我想愛你也見不到你」
開牌,曬你冷!
三米姐在捂嘴偷笑,沒辦法,她自己都覺得這波很秀,何況粉絲們。
「嘩!!」
「啊啊啊啊啊!」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太酷了吧!」
「哈哈!你們真會玩!」
感情世界的兩大矛盾啊,你想要的你得不到,你不想要的你甩不掉,不就是這樣嘍。
「噗!三米姐贏曬!」
「憋說了,三米姐才是人生贏家!」
「哈哈哈哈!」
愛是奔赴,是相見和擁抱,不是浮云為寄,見字如面。當你還囿於山高水遠道阻且長,有人已經披星戴月地去見他了。
蘇落徑直走向舞台中心,走得很妖嬈,炫酷的夢家步又來了,一扭十八彎,走路上天帥到沒邊。
哪還需要跳舞嘛,走台步就夠迷得小迷妹腦瓜充血當機暈厥了。
「不管我想怎麼追,抓不着你衣帶,想念你還該不該?門沒有開,我就猜她口紅的顏色,這樣子算不算愛?」
「愛上她緋紅的禮帽,讓我以為電梯裏頭從沒有煩惱,讓我以為站的距離,會越來越少,如果她會不好意思,我就假裝看報。」
蘇落邊唱着抓住三米姐的手高高舉起,升降機也緩緩升起,一手拿着麥克風,繼續高歌,
「我要看上她有什麼關係?
反正我每一天也會坐電梯!
我要看上她你不要生氣
反正我想愛你也見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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