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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都是弱雞,但不包括敵暗我明的情況。原本冰翎天下就有點棘手,現在還人體改造了,如果被他跑遠了……啊,想想就頭疼。這件事比其他都緊急。
為什麼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把月偶愚弄到了現實世界,造化弄人嗎?
我招呼這幫人一起出發,前往泊南鎮尋找冰翎天下的蹤跡,務必抓回來。
但雅如蘭居然又拒絕了!
該死,不知道她用的什麼方法,拒絕「命令」越來越頻繁。
雅如蘭一甩長發,不屑的說道:「我有充分的理由優先返回輕王亞空間喵,那裏對你的整體利益更為重要喵。」似乎還在生氣。
出於報復心理,我附耳惡狠狠的說道:「跟我去,否則干翻你。」
「哼,我也拒絕喵。」雅如蘭嫌棄的遠離我幾步,「我認為你不要這樣做,更符合你的整體利益喵。」
我不明白為什麼,但也懶得問,反正狡辯不過她。
她要離開。
眼看她要瞬移消失,我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如何挽留這個世界bss級的戰鬥力:「等等!若能抓到冰翎天下就歸你了!」
雅如蘭動作頓了頓,回頭看我。當她確認我是認真的之後,單邊嘴角揚了揚:「他?我一個人就夠了喵。」
我對雅如蘭的戰鬥能力是完全信任的,但追蹤能力如何就不確定了。不過,為了節省時間只好如此。
「去吧,雅如蘭!」
「……」
我居然一時忘了她也是現實世界過來的人,這種梗她聽得懂,慘遭白眼。
「冕下!我也去幫忙!」看到雅如蘭飛馳而出,巴卡兔也立刻跟了上去。
我的目光反覆流連在夜信者和露水易干身上。其中一人我發愁沒有絕密的地方做事,另一個我被系統坑得沒信心了。
我原本是打算帶夜信者去現實做的,但是被月偶愚攪黃了,或者帶夜信者去雅如蘭的輕王亞空間,但是雅如蘭也匆匆離去。我現在沒有絕對隱蔽的地方。我可不想被諸葛俊嬋知道我有在花心,所以我必須偷偷做!(壓根沒考慮過不偷人)
我的潛力真是無限大,絕境之下居然想到了一個瘋狂的辦法!而且一石二鳥!
我掏出了輝煌長杖,然後將夜信者和露水易干摟進懷裏。「嬋,我離開一下。綠茶你也稍等,我很快就回來。」說罷閉目凝神,高舉長杖,回憶着覺皇站神和娜歐襲擊時我曾用過的那個法術。
「混沌空間」
剛剛催動魔能運行就聽到了白井輝的聲音在腦海中冥冥迴響:「冕下?您在召喚在下?」
「不!沒有!別過來!」嚇了我一跳,差點又把白井輝的腦袋瞬移過來。
待與白井輝念話連接的感覺從腦海中消失,我摸索着這法術的運用方法。當時能把白井輝的首級瞬移過來是因為和大主教之印相互呼應,除去後者也應該具備瞬移的效果,而初次進入黃昏教地下教堂的門扉時,那個如同哆啦a夢的任意門的東西,應該也是和「混沌空間」相似的法術效果。至少有瞬移或空間錯位的能力。
順着感覺,我下意識的用杖端在眼前畫了一個圓。
睜眼。
一個如同加了牛奶然後被攪拌幾下的咖啡的魔法門出現在眼前。二維的正圓形,微微吸着空氣進入,我不願盯着門扉超過兩秒,有種連靈魂也要被吸進去的感覺。
我摟着兩女上前一步。
「親愛的!」諸葛俊嬋突然叫住了我。她伸出了一隻手似乎想阻止,卻停在了半途中,臉上滿滿是擔心和憂慮,「……你不要走進去,法術不是那麼好的東西吶……」
我苦笑回應。對於這種一次從沒用過甚至前所未聞的法術,我又何嘗沒有擔心過被魔能亂流撕成碎片,或者再也回不來。但為了男女之事,生有何懼,死有何妨?我是不會被諸葛俊嬋發現濫情的(早猜到了),也不會讓夜信者繼續受苦(賊喊捉賊),更是非上了露水易干不可(絕不可能)!
在心中響起悲壯的b,默默帶着兩女走進魔法門。
進入。
眼前混亂。
全身血脈逆行的痛苦感,約有三四秒。
景色一變,我們三人瞬移到了某處古怪的地方。
狹窄的通道,三壁如山洞,似自然形成毫無人工開鑿的痕跡,但不遠處卻有一座簡陋的水泥小屋,無窗無門無檐無廊,四四方方的鑲嵌在側壁之內,僅露出一半。我們的腳下有一層極為稀薄的溪水,緩緩的流淌着,不時傳來山澗般的回音。
亞空間?
我懷疑這裏和雅如蘭的輕王亞空間很像並不是因為上述的景色,而是因為……這裏沒有任何光源,但唯獨我們三人仿佛站在探照燈之下,分外清晰明亮。這和雅如蘭那裏的黑色天空,地面上卻猶如白晝的奇景如出一轍。
我還在感嘆之際,夜信者不知不覺已經脫去了我的褲子,進入舔舐狀態,腰部還不停的晃動着。她的喘息已經非常炙熱。
我按住她的頭。
「冕下,你這是在做什麼?」露水易干不掩壓抑之色,「你和她?真是……太不潔了!」
我笑了。
我知道,從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了,你一定是非常「潔」的,無論身心。
戲虐心忽起,模仿了一段某人當初的口頭禪:「你知道什麼是愛嗎?了解!深入了解才是愛,你一定理解不了對吧?」說罷把夜信者的喉嚨捅得更深了,身下傳來了一陣陣輕微的乾嘔聲,「你看,多麼深入。」
露水易干怔在原地,似乎受到了很大震撼。
我不知道她究竟怎麼看待我,莫非是完美的白馬王子嗎?我只知道自己是怎麼看待她的,最初是一見鍾情,世間罕有的絕美;但很快就遭遇了水晶宮危機,還搞大了女兒的肚子,頓時沒了追新妹子的雅興;當時在夜路公司求婚時已經有點跟系統較勁的意味了,更何況如今想起了諸葛俊嬋,月偶愚也黑化……我時常在考慮要不要乾脆金盆洗手,女人遠沒有電影裏演的那樣容易搞定。
「唔。」
我抖了抖。
夜信者吞下。
我看了露水易干一眼,這個純潔的大家閨秀此刻正在皺眉臉紅的側目着我。不打算加入嗎?沒關係,你很快就會的。
我將夜信者按趴在地,扔掉橡膠振動棒,換成真的,並趁着她最後關頭,將小人偶塞進了她的後心。
一陣超誇張的叫聲,欲仙欲死的雙重感覺同時襲至。她開始輕微抽搐,並且把臉跌進了溪水裏,一動不再動。
昏過去了?
怕她溺死,遂抱起,換個姿勢繼續,正面朝向露水易干。
夜信者居然因為有人在看變得更加興奮了,全身發燙泛出了潮紅,滴入溪水的聲音不絕於耳。
我的視線越過她的肩頭,盯着露水易乾的反應。後者臉紅得越發厲害,一副驚愕的表情,卻目不轉睛的盯着我們看。從她加緊的雙腿和上衣的突起來判斷,不會太久了。
我的魔力,挺好使的。
輕而易舉。
這次快至頂時,我預判着時機,將再次盜取的小人偶和「人類荼毒者」副槍口的毒針一同弄進了她的體內。
夜信者整個身體用極限的角度朝後反向彎曲,緊緊靠在我的懷裏。大大張開的嘴和伸出的舌頭,令她無法發出一丁點聲音。伴隨着猛烈抽搐,她開始翻白眼,全身緊繃。
突然全身一軟,嘩啦一聲摔在溪水裏。
呵。
沒想到這毒針效果不錯,我看夜信者腦子已經完全一片空白了。
將她翻了過去。
放出了自浮衛星,並囑咐它將電量調至最低。
每一次噼啪聲,伴隨着我的出入,夜信者都在溪水中發出了令人難以分辨生物種類的聲音。她已經一句話也不會說了,甚至神志都不清醒。在毒藥、電擊和小人偶的輪番助攻下,她反覆失神了七次,我終於心滿意足的將她扔到一旁,灑下我的祝福。
「那麼?」我背着雙手轉向露水易干,問道,「你覺得應該如何做呢?」
我不知道這裏是哪裏,反正空無一人,無人打擾。如果這裏是亞空間,就算遊戲系統有天大的本事,也阻止不了我得到露水易幹了!
我終將勝利,征服系統!
露水易干觀戰了很久,已經燃身。片刻的猶豫,她終究還是蹲下了,猶猶豫豫的張嘴靠近我。
非常好。
距離引導任務的時限還剩近一個小時,時間非常富裕。她可愛的小舌頭距離我只剩下幾厘米了。我終於……
咦?
突然,有幾個人從不遠處的水泥小屋鑽了出來。他們驚訝的看着我,我也驚訝的看着他們。
搞什麼!為什麼會有人,難道這裏不是亞空間?但這種奇葩的光源效果確實是……!什麼情況!
人越來越多,全副武裝,有男有女,共人。
這個微妙的數字令我頓時警惕起來,提起褲子,將露水易干拽到身後,用腳尖一挑,把夜信者扛上肩頭,大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
六名男女同時看向身居第二位的男子,但他面無表情,似乎在夢遊的樣子。
我默默的掛上了炸彈蟲巢,放出了自浮衛星。但當我掏出狙擊步槍時,突然聽到其中一人高喊:「是敵人,攻擊攻擊!」
場面頓時就混亂了!
在左右只能通過三個瘦子的狹窄山洞裏,對面擠着七個人,我們這裏昏過去一個,還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見鬼,我剛才為什麼要把夜信者玩得這麼很?她好歹也是級!
對方完全沒有指揮,加上事出突然,亂成一團。兩個持着盾牌的戰士沖了過來,而後面四人全是遠程和法師,圍着那個發呆的男子緊緊站着,似乎在捨身保護,但由於前排礙事,彼此又太擁擠,弓箭拉不開,法杖豎不起來。
猛地,其中一個持盾戰士用技能沖了過來,速度非常快!
我換成輝煌長杖,不退反進迎面踹了過去,當場將對方截停。
他和後面的戰士同時揮刀劍砍來,我則伸出了輝煌長杖。
輕碰盾牌。
黑霧瞬間包裹住了持盾戰士,我還沒來得及分辨對方男女,對方就慘叫着仰面摔倒在溪水中,拼命掙扎着。
再次使用「混沌空間」法術,杖端前方出現了拳頭大小的漩渦魔法門。後面的戰士並沒有留意到這個小小的魔能團塊,依然沖了過來,直接撞上了魔法門,後者魚貫而入,將戰士的胸膛開了個大大的風穴。
我將肩膀上的夜信者向後面遠遠一拋,抓住了戰士的脖子,翻過來,拽到身前充當肉盾。
說時遲那時快,對方四人的攻擊也到達,但全砸在同伴的身上。弓箭、步槍、一種碰到會爆炸但卻不是火系的法術投射物、以及飛刀。
羨慕,為什麼我的隊伍沒有這種均衡的排布?
我換成了「人類荼毒者」步槍,對他們射擊。一群布衣皮甲的後排職業,雖然毒針傷害不高,但多開幾槍總會擊中鎧甲縫隙的。
你看,才剛說,那個端步槍的傢伙就中針,咕咚一聲撲倒了。
火力很猛,但我有肉盾,肉盾鎧甲厚,而且我的鎧甲也很厚還有自浮衛星的能量護盾,我們慢慢耗,反正是我贏。
我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細節──他們四人真的非常拼命的在保護中間那個全程發呆的白痴。另外,四人的實力明顯有很大差距。那個法師有點陰影術士的水平,步槍射手卻弱的一匹連泊東鎮最初的鎮衛兵也不如。
手中掐着的戰士被自己人炸得血肉模糊,必然是活不成了。
「糟糕!」
我就知道!那種實力的法師不會只懂單純的攻擊法術,必定會些奇怪技能。大意了!我手中只剩半口氣的戰士突然轉身揮手扇掉了我的手,力大如牛。趁我身體失去平衡之際,他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撲向露水易干。
抓住了她。
躲開了我的攻擊。
面對自浮衛星的持續電擊不痛不癢。
我立刻換成狙擊步槍,擊中對方的膝蓋,但仍然毫無反應。後者穩如泰山的跳回同伴身前,舉起露水易幹當作肉盾。
不,人質。因為他們停火了。
「住手!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的主人已經被我抓住了,不要輕舉妄動!」
哈?主人?
莫非是因為我把夜信者如垃圾一樣扔到遠處,但卻將露水易干護在身後的緣故?不,因為夜信者是強者,這點粗暴不算什麼的。
「我是這山洞的守護者!想要通過就要留下買路錢!」隨口胡說。
「原來如此。錢不是問題。」法師上前一步說道,「我家主人很有錢,你稍等一會兒,他很快就會清醒了。」
我似乎聽到了非常令人在意的字眼:「主人?清醒?」
「是的。你很強大,和我們的主人不相伯仲。」法師指着我腳邊依然在苦苦掙扎被黑霧包裹的戰士說道,「將我們的同伴還給我們,我們交錢。」
這麼好說話,如果我被殺了同伴就不會善罷甘休的。但對此疑問,法師的解釋是,主人可以完全復活他們,只要屍體還在。所以,這點誤會產生的傷害不是不能罷休的。
我還是覺得他在騙我。
究竟是哪裏……
對!他又不是主人,憑什麼一口答應主人回來了會交錢!他只是想拖延時間等主人清醒過來而已!
最後套幾句,全殺了。
我一邊暗自放出了一隻炸彈蜘蛛一邊不動聲色的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們主人是誰?清醒是什麼意思?」
一陣沉默。
法師依然避開了話題,顧左右而言其他:「我們來自一個遙遠國度,我家主人是位偉大的領主,帶領我們和領民不斷和邪惡的怪物戰鬥。我們這次前來叨擾是為了通過這裏,到達你的後方。這是一個隱藏任務,主人要去拯救兩位美麗的公主。」
「哈?」我好像聽懂了什麼。
法師忽然有點得意起來:「聽說其中一位是來自翼人族的高貴風之公主,強大而且美麗。」
「……」
「……姑且問一句,你是這裏山洞的看守者,而不是七夜濁或者雅如蘭的看門狗吧……」法師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我踏馬是不是說太多了?」
我搖頭。
他舒了一口氣。
其實我搖頭的意思是:你蠢到無可救藥了。
炸彈蜘蛛有隱身效果,偷偷爬到了他們腳下,轟然爆炸,將他們連同露水易干一起炸飛了。
對不起了露水易干,一會兒我給你治療,保證連傷疤都不會留下。
我掏出狙擊步槍,對準那個所謂的主人開了一槍。
第二槍,被刺客模樣的人捨身擋在前面,但子彈畫了個弧線再次擊中了「主人」。
第三槍,三人加上早就咽氣卻如同傀儡一樣的戰士共同將「主人」圍了起來,但狙擊子彈再次畫了高空曲線,自上而下貫穿了「主人」的頭顱。
與此同時,被黑霧包圍的戰士終於斷氣了。黑霧四散裹住了其他三人,慘叫聲充滿了山洞。
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我剛想走過去把露水易干抱回來,突然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地震。
額?
扯呢吧!
山洞從遠處開始消失。你沒看錯,不是坍塌也不是灰飛煙滅,而是直接消失在黑暗裏,如同有個吃豆人在不停逼近!
「露水易干!」
我加快幾步伸手去拽她,但晚了,她被黑暗吞沒了。
我因急停而跌倒在地,連滾帶爬的逃向後面。不斷鬼頭看去,黑暗已經逐一吞沒了那些人和屍體,很快水泥小屋也沒了。
我一把抱起夜信者,邊逃邊吼道:「醒醒啊!」
「妾身……還要……」
不行了!
我扛着夜信者在山洞中狂奔着,前路未知,後有黑暗逼近,完全不知道要逃到哪裏去。
萬幸是有盡頭的!在十分鐘之後,我氣喘吁吁的發現盡頭上方有個向上的梯子。
三步並作兩步爬上去,上面居然是圓形的井蓋?翻身而上,千鈞一髮逃出了山洞,其實是個類似下水道的地方?我剛爬上來,下面就完全被黑暗吞沒了。
好險!
幸好無恙……額?
時間!
我立刻掏出了手機,瞥了一眼時間,時限只剩半分鐘了!立即點下了「引導任務」的完成按鈕。
唰!
我瞬移到了一處……店鋪?
這裏是哪裏?按理說是黃昏區,但為什麼會在店鋪?
我發現了眼前的f和安德美波三人組。她們正坐在沙發上,貌似剛才正在和對面的男子談着什麼生意。
我去!
f的肚子太嚇人了!裏面裝的是萬聖節的南瓜頭套嗎!好大!太大了!馬上要生了吧!不要不要啊!
f歪頭賣萌的問道:「爸爸,你怎麼帶着皇帝阿姨一起?她不用坐鎮帝國嗎?」
我驚訝的發現懷裏還抱着夜信者,只不過衣衫已經整齊,而且神志也清醒了,一臉陶醉的盯着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如果非要跟着我一起瞬移,我寧願是白井輝或者諸葛俊嬋,我需要打手!她來能做什麼?
我斜眼盯着f的肚子問道:「還有多久會生?」
「嗯~隨時?」
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所以這是產房還是醫院?都不像啊。」
「是裝備店。」f接過對面男子遞過來的戒指,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是萬惡的藍海之戒!「小是來消除詛咒的,對孕婦不好噠~」
不!比起這個,你更應該去找穩婆吧!但願這裏有!
我剛要發作,忽然f誇張的「哎呦」一聲,捂着肚子在三女的攙扶之下,站起,「爸爸,人家好像要生了……唉嘿嘿~」
……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遇到困難找金手指。我低頭查看引導任務究竟指的是什麼主線任務:
「主線任務:奇蹟之子-
你和f的孩子就要出¥!~」
我憤怒的將手機摔在地上,爆出刺眼白光。又亂碼!我要死!
「哎呦,真要生了~」f捂着肚子在眾人的攙扶之下往裏屋走去,「爸爸,快幫小接生~小好痛~」
嘔噗!
我真的吐了好大一口血在地板上。我一個男的,又沒學過產科,居然讓我接生?
行,我來了。
趁機把孩子塞回去!
由於情緒不好,我隨口念叨了一句:「見鬼,真是該死,如果在就好了!」然後攙住f走進裏屋,進行人生啊不,生人的初體驗。
指的是?
a,月偶愚
b,白井輝
,雅如蘭
d,巴卡兔
,fh
f,寫詩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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