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黃銘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
有一天他的師傅出了一個問題考考他。
「黃銘,你知可知道當你發現你陷入幻覺的時候,你還會被困在裏面多久?一,三分鐘,二,5分鐘,三,十分鐘,四,一刻鐘。」
「師傅,就那點雕蟲小技,只要被我發現了,哪裏會需要三分鐘,不出三十秒,我就能夠能夠破解。」
「呵呵呵,那是因為你還沒有遇到比你強大的存在,什麼時候你遇到了你就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了。」
「那師傅,你這不是騙我嗎?如果比我強還會用幻覺這樣的小伎倆嗎?」
「呵呵呵,不要插科打諢,你有答案了嗎?」
「最多,最多十分鐘吧,十分鐘那麼長時間,已經足夠他干任何事了。」
「呵呵呵,有自信是好事……呵呵呵……」
「師傅,答案是什麼呢?」
「一直……」
「……」
……
聖子看着邢來的頭顱拋起來,經過了自己的面前,一雙眼睛都盯着自己,佈滿血絲的人眼裏充滿了不可思議和憤怒,而那漆黑的眼睛裏,依然是個無盡的深淵,什麼都看不到。
在和這懸空的腦袋對視的一瞬間,腦袋突然張開血盆大口,張得比頭都要大,裏面一排排刀輪一般的牙齒不斷旋轉。
邢來的確是跪在聖子的腳邊,萬邦和教宗都看到了鐮刀從邢來的手上飛到了聖子的手上,只是聖子卻莫名其妙的對着空氣狠狠的一揮,接着頭緩緩抬起來,仿佛跟着什麼物體移動了視線。
「啊!!」
聖子一聲尖叫,他看到邢來大口像他咬去。
「小心!」這一次叫出來的是教宗。
只見邢來渾身冒着黑色的火焰,一下子將身邊的聖子撲倒在地。
直到倒地之後,聖子才發現,邢來的腦袋依舊還連在他自己的頭上。
邢來直接騎到聖子的身上,揮起他成年人的拳頭,一拳一拳直接打在聖子的臉上。聖子年輕的臉蛋上,多少年來,第一次掛彩,第一次劇烈的疼痛起來。
「你竟然還想學別人斬首,沒有人教育過你殺人是犯法的嗎?」邢來一拳一拳的狠揍聖子,後者整個人都懵了,不知道回答。邢來知道,如果不是李媛用了什麼奇怪的方法保護了他,剛才那一下自己的頭肯定就和身子分家了,這孩子竟然惡毒到如此地步,出離憤怒的邢來更是瘋狂狠揍聖子,直到用光了所有的力氣為止。
果真是成年人的體力和力量要大得多,聖子腦袋被砸得完全找不到北,不過有一點好處是這讓他脫離了瘋狂的幻象,重新正確的找到了邢來的位置。
「夠了!」聖子一手抱住頭,當着邢來的拳頭,另一隻手緊握着的鐮刀猛的向着邢來的腹部扎去。
邢來早就注意到了聖子手上的鐮刀一直提防着,他一抬手,邢來也一把把他的手按在了地上,整個身體的力量壓迫着聖子,讓他根本抬不起手來。
但就在邢來想要繼續攻擊的時候,突然從背後飛來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結實的砸在邢來的頭上,邢來吃痛同時一圈砸在聖子的眼睛上,聖子的也滿臉流淌出鮮血。
邢來沒有注意到一邊舔着嘴角鮮血的聖子,正在偷偷的獰笑。他放開了手中的鐮刀,鐮刀一下子旋轉着飛了出去,不出一會兒又飛快的飛了回來,這一次又對準了邢來的後頸。
那麼大把鐮刀飛來飛去,邢來自然不會沒注意到,在即將割裂他的脖子前一秒,邢來猛的向着側面一個翻滾,同時一腳踢在了聖子的肚子上。鐮刀擦着邢來的頭髮順着飛行的方向繼續飛了出去,好在只擦破了一些皮膚。
「你的小玩意兒可以結束了,我已經知道你是搞的什麼鬼了。」
「就算你明白了又怎麼樣,你儘管來試試!」聖子用手擦掉嘴角的鮮血放下狠話。
同時,那柄飛出去的鐮刀,又緩緩的飛了回來。
「你不過是有一點普通的特異功能罷了,你能夠隔空移物,不對,」聯想到讓邢來自己栽倒也是聖子搞的鬼,邢來又補充到:「確切的說你是能夠在任意物體上施加任意方向的力。」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你一定是沒有讀過什麼書,對吧,對於你這麼大的孩子,大多都應該明白的簡單物理學知識。貪圖享樂讓你放棄了大好的青春年華,你的教會已經完了,沒了它,你什麼都不是!」
「你放屁!」聖子大喝一聲,朝着邢來一指,鐮刀,磚塊,瞬間從幾個方向朝着邢來飛去。
邢來猛的蹲下,朝着遠處一滾,竟然全部都避開了。
「你不能精確制導,是因為你不是一直控制着它們的飛行方向對吧,而且……」邢來說着翻身爬起來「咳咳咳……」邢來吐出一口鮮血,雖然他還強作正定,但是身體已經非常虛弱了。「你的控制範圍十分有限,只要我站在這兒,」邢來倒退了幾步站定,彎腰撿起一塊磚頭來,這塊磚頭就是剛剛超他飛來的磚頭稍微遠一點的,「你就控制不了了。」
「是又怎麼樣?」聖子說完,又控制着幾塊石頭朝着邢來發射而去。
邢來一邊躲開高速飛來的石頭,一邊找准機會將手頭的磚頭對準聖子猛的扔了過去。「你最多只能同時控制五個地方,也輪到你了嘗嘗被砸的滋味了!」
「咚!」
邢來的力量極大,扔出去的磚頭高速的飛向聖子,直接砸到了他的胸口,直接將聖子砸倒在地。
聖子只覺得仿佛被車撞了一般的劇痛,接着就倒在了地上,如果剛剛是砸在他的頭上,估計腦袋馬上就開花了。
「嘖,沒想到你這麼不堪一擊。」邢來說着,又朝着聖子走了過來。
聖子躺在地上艱難的支撐起身體,臉上表現出非常痛苦的神情,看着邢來一步一步的走到自己的面前蹲了下來。
聖子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股得意的笑容:「壞人往往死於話多!」
聖子還沒有笑出來,下顎突然感覺到一陣尖銳的刺痛。
「把刀放下!」邢來手掌攤開放在聖子的脖子下面,一根黑色的利刺從他的手掌上冒了出來,「磚頭也放下!」
聖子吞了吞口水,沒想到脖子的蠕動讓那根黑色的利刺瞬間戳破了聖子的皮膚,鮮血順着利刺流了出來。
「到底誰才是壞人,你有沒有一點常識?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是好事嗎?」
「我讓他們感受到了幸福,我讓他們有了信仰。」
「少跟我扯犢子,你絕對初中都沒有念過吧?一點法律常識都沒有,你也別跟我說,等警察來了你跟他們說去吧。」
「如果不是你們搗亂,我就是法律,我就是上帝,什麼都由我說了算,我根本不需要有法律常識。」
「拳頭大的人所了算,是吧?那麼現在我的拳頭比你大,你的命掌握在我的手裏,是不是都應該我說了算?我要你死,那你是不是該死?」邢來看着聖子下巴上流出了的鮮血順着黑刺留下並且被黑刺吸收掉了,內心突然覺得有些膈應,將手掌抬起來用黑刺指向了聖子的眼睛,而這個動作讓聖子覺得更加害怕得不由得往後仰了仰。
「怎麼了?你也感覺到恐懼和害怕了?」
「你,你手不要抖行嗎?」邢來這掌心的黑刺聖子是見過的,那麼大一群信徒的包圍下殺出一條血路,就是因為這無比鋒利的東西。
「你怎麼那麼多話,直接了結了他呀!」李媛尖聲的喊道。
「夠了!」邢來趕緊用另一隻手攔住了自己。「不需要你來替我做決定!」
「這個時候了你跟我裝什麼裝,你殺的人還少了嗎?我可不是無償的,讓我殺了他,否則我就殺了你!」說着邢來手掌上的利刺再度伸長,邢來趕緊用另一隻手推開,鋒利的黑刺在聖子的臉頰上畫出巨大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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