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效率,實在是有些誇張了,任務佈置下去,到完成總共的時長沒有超過半個小時,這讓邢來覺得很不可思議。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但儘管如此,也只能夠拭目以待了,看看究竟會被戴上來什麼樣的。
很快,兩名侍衛帶着一個侍女走了進來,女僕被一下子扔到了領主古御蕥仁恆跟前。
侍衛上前鞠躬說到:「領主大人,我們在這名侍女的房間內發現了這些東西。」
說完,侍衛又呈上來一沓黑色的衣料,在場的一名侍衛接過衣物之後展開,竟然是一套忍者的服裝。
這幾乎就能夠證明這個女人的身份了。
「你還有什麼話說?」古御蕥仁恆黑着臉問到。
「領主大人,我是冤枉的啊,不是我,我什麼都沒有做。」
古御蕥仁恆冷冷的說到:「哼,喝醉酒的酒鬼都說自己沒醉,把她帶下去,嚴刑逼供,直到她如實招供為止。」
或許是突然想到了,仁恆有轉頭對邢來問到:「你以為如何,邢來君?」
邢來口中吐出一口濁氣,撓了撓頭,「容我先觀察一下。」
說完,邢來走到了侍女的身邊,蹲下了下來,「抬起頭來,看着我。」
侍女順從的照做,仰視着邢來,看着侍女的眼神,邢來的內心沒由來的生出一絲不忍。
「大人,求求你救救我,真的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做,我什麼都不知道,大人,求求你,我不知道那衣服是哪兒來的。」侍女看着邢來不斷的乞求到。
膽怯、恐懼、絕望從這個侍女的眼神中,邢來仿佛看到了他自己,看到了第一次在槐樹村面對李媛的時候的自己。
「領主大人……我覺得,不是太像……」
「邢來君,你的意思是指,她不是那名刺客嗎?」古御蕥仁恆問到。
「嗯,我……」可是一旦要自己拿主意,邢來也說不好,畢竟如果錯放過壞人了的話,到頭來危險的還是自己。
邢來再看了看侍女的眼神,實在是不忍,狠下心來說到:「我覺得可能不是她,雖然身高,身材都比較相似,可是,可是她的眼神,實在是不太像……」
「邢來君,你可要清楚,現在只有你一個人見過那個刺客,你說的我們都相信,只是你說你能憑藉眼神確認她是不是刺客,這未免……」古御蕥仁恆勸誡的說到。
邢來的內心也有些心虛,「這不是因為,一般做了壞事,都不敢看對方的眼睛嘛……」邢來不好意思的說到。
邢來偷偷注意到,說完這句話,紅姬微微的嘆了口氣。
不過邢來也打心裏認為,不應該是這個侍女,可是卻又連自己的內心都說服不了。
邢來深呼吸了一口氣,嘆息了一聲,「哎……」
然而就是這一聲嘆息,邢來仿佛靈光一閃。好像抓到了什麼,可是又一瞬間就消失了。
「那,先把拉下去吧,先關起來再說。」
「等一下!」邢來急急忙忙的喊到。
「邢來君,又怎麼了?」
「抱歉,稍等一下,我再觀察觀察……」說完也沒等同意,邢來湊到的侍女的面前,輕輕的踮起侍女的下巴,侍女用一種無辜、渴望、卑微的眼神看着邢來,別說這侍女似乎還挺好看的,剛剛太在意忍者這件事,讓他忽略了。
只是這個動作,實在有些輕佻,邢來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來,活了半輩子第一次用這麼挑逗的動作勾住一個女人的下巴,這種君臨的感覺讓邢來心跳不已。
自從看到邢來以來,到現在,紅姬是第一次看到邢來表現出一副豬哥的樣子來,可是論才貌,論智慧,論姿色論地位,哪一點比不上這侍女。
然而更為過分的是,邢來竟然將侍女扶了起來,單膝跪在了她的面前,整張臉靠到了侍女的脖子處。
接着,邢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聲音太大,整個室內都聽到了邢來下流的吸氣聲。
侍女緊張得不敢亂動,她知道,現在這個大人掌握着她的生死,如果這位大人願意看上的姿色,保她一命的話,讓她幹什麼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接着邢來又拿起侍女的細嫩的雙手,又深深的吸了一口。
「好香啊!」邢來忍不住讚嘆到。
「邢來君,如果你喜歡侍女,我可以賞給你很多,但是如果她是刺客,我還想希望邢來君不要貪圖美色。」古御蕥仁恆忍不住白了邢來一眼說道。
邢來這才大驚的將身子收了回來,看着侍女驚恐的眼神,邢來連連抱歉。
「對不起,對不起。」
可是對於侍女來說,她想要的,並不是對不起,反而如果邢來強吻她,輕薄她,她會更加感激,反而這樣不住的道歉,讓侍女十分的失望。
如果真的要被待下去言行拷問的話,她知道自己根本堅持不了,要麼被屈打致死,要麼屈打成招,被當做刺客,一樣是要死。
「領主大人!」
邢來趕緊轉過頭來,對古御蕥仁恆鞠了一躬認真的說到:「我認為的確不是她。」
「邢來君,你要侍寢的侍女城內有的是。」古御蕥仁恆希望邢來不要因為衝動而放過了罪犯。
「領主大人,事情並非你說想的那樣,我仔細的聞聞這位侍女,她的身上只是有一股香味。」
古御蕥仁恆沒有說話,示意邢來繼續說下去。
「這個味道,和公主身上的香味是一樣的!「說完,邢來又深吸了一口氣,「公主身上的香味,即使在這麼遠的距離也能夠聞到。」這似乎是想要解釋解釋,他和公主之間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
「而她身上這香味非常的淡,主要在的手上,身上卻很少,應該是長期接觸公主殿下的衣物用品之類的沾染上的。」
古御蕥仁恆點了點頭,他不會去驗證邢來說的味道是不是那麼回事,但至少他現在說的非常有道理。
「而刺客,是絕對不會讓自己身上帶有這麼明顯的可識別的味道的,之前和那刺客搏鬥的時候,我也沒有聞到任何的味道,所以我確信,不是這位姑娘。」
「有道理,可既然如此,那麼定是有人栽贓她咯?」領主問到。
「那就要看這是誰給她的這套衣服了,我已經對罪魁禍首有些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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