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哥,你給我個解釋。」
「哎西聖小兄弟,」炮哥看到西聖出現,剛想上前迎接,沒想到西聖卻沉着個臉一上來就言語不善的質問他。
「你什麼態度?」炮哥身邊的小弟一把抓住西聖的衣領,惡狠狠的問到。
西聖也沒有好臉色,而是堅決的盯着炮哥,等待着他的回答。
「小兄弟,來來來,有話好好說,」炮哥走過來,將西聖和他的小弟分開,一隻手搭在西聖的肩膀上把他拉到了長椅上坐下。「來,說說看。怎麼回事兒啊?」
「邢來被鬼頭的人打了!」
「邢來?哦,邢兄弟啊,好多天沒有看到他,怎麼,他被鬼頭的人打了,你為什麼要我給個解釋啊?是怪我沒有罩住他嗎?哈哈哈哈」炮哥大笑的環視一圈,他的兄弟也都跟着笑了起來。
「是因為他們又在問皮子的事情。」
「嗯?怎麼他們還沒完美了了啊」炮哥義憤填膺的說到。
「炮哥,皮子恐怕只是一個藉口,他們顯然是懷疑這些天陸續有人被辦了是因為邢來吧」
「嗯?他們為什麼會這麼懷疑呢,他們有什麼證據!」
「哼,可能是因為有人告訴鬼頭他們,邢來每天早上都會鬼鬼祟祟的離開一會兒的原因吧?」西聖瞪着眼睛看着炮哥。
「西聖小兄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炮哥,還不夠明顯嗎?皮子的事情都過去好幾天了,而且之前也已經找過我了,按理說就算有問題也不會打他一頓,如果不是有人給鬼頭那傢伙煽風點火的話,他們也不會去找邢來,而整個監獄裏,除了邢來他自己以外,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他每天早上回離開的事情,你覺得會是我給鬼頭通風報信的嗎?」
「哈哈哈」炮哥爽朗的大笑一聲,「西聖小兄弟,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嘛,沒錯,是我跟鬼頭說的,怎麼了?監獄裏現在人心惶惶的,我自己當面去問不好問,讓鬼頭叫人去了解一下有什麼不行,如果不是那個邢來心裏有鬼,他也不會挨打啊,再說了,他到底去做什麼了」炮哥一把抓住西聖的頭,湊到西聖面前,「你不是也不知道嗎?」
「放開!」西聖一把將炮哥的手呼啦開,「你背叛我們!」
「哈哈哈西聖小兄弟你說笑了,哪裏有那麼嚴重,我都跟你說了,只是讓人去了解一下情況而已」
西聖不服氣,嘴上說不贏,就要一圈揮來想要揍炮哥一頓,可曾想炮哥看都沒看,一抬手抓住了西聖的胳膊,反手一擰為防止手被掰斷,西聖本能的一下就跪了下來,手臂上還傳來劇烈的疼痛。
「君子動口不都手不懂嗎?」說完一腳踢到了西聖的身上,「稍微對你好點長你臉了?你以為我是你的什麼?你保姆嗎?我是不是欠你的啊?」
西聖沒有想到炮哥翻臉翻得這麼快。
「喲喲喲快看快看,眼淚都流出來了。哈哈哈哈」炮哥大笑的說到,周圍的那些小弟也跟着瘋笑起來。
西聖並沒有留下委屈的眼淚,只是是手真的被炮哥擰得生疼。痛得掉眼淚了。
不過西聖的眼淚還只在眼睛裏打轉,還沒有流出來,鬼頭哥突然帶着一大幫人闖到了炮哥的地盤上來。
「大炮畢!」鬼頭哥一來就大聲的喝到。「給老子過來!」
「喲,鬼頭哥也來啦,怎麼啦?今天又是誰惹了您啊?」
「誰?除了你,還能有誰?」鬼頭哥指着炮哥的鼻子說到。
「鬼頭哥,你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啊,你不會也跟這小鬼頭一樣吃錯藥了吧?」
鬼頭看了一眼被炮哥擒住的西聖,一眼認出了他來,不過對於鬼頭哥來說西聖只不過是個小角色,連理會都懶得理會。
「大炮畢,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解釋,老子今天就跟你沒完!」
「喲喲喲喲鬼頭哥你消消氣,有什麼話好好說」炮哥放開了西聖的手,走到鬼頭的身邊,手搭在鬼頭的肩膀上,一邊拍拍鬼頭的前胸,一隻手撫平他的手背,「來來來,有什麼咱們坐下慢慢說,你火急火燎的衝過來,嚷嚷半天,我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呢。」
西聖趁機退到了一邊。
「哼,」炮哥安撫鬼頭還是比較受用,不過氣依然沒有消掉。「你居然還不知道,你接着跟我裝」
「鬼頭哥,到底是怎麼了?嗯?」
「你昨天跟我提的那個人,叫什麼?邢來邢去的那個。」
「哦,他呀,」炮哥瞭然的點了點頭,斜眼看向西聖,後者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怒目的盯着自己,炮哥哂笑的冷哼一聲,轉過頭來,有拍拍鬼頭的肩膀繼續說到,「他什麼了」
「老子昨天叫人去了,今天早上就被帶走辦了,大炮畢,你這借刀殺人的伎倆用得可是好啊!」
「鬼頭哥!」大炮畢聲音拖得老長老長的說到:「我叫你一聲哥還不行嗎?啊?監獄裏這些個兄弟,不是跟你混就是跟我混,大家都不容易,本來來到這裏就都是遭罪受的,你說我至於會做出這樣的事嗎?再說了,我跟你遠日無怨進入無仇的,我為什麼會要去借刀殺人啊?」
「可我三個兄弟昨天一去就沒有回來,今天已經傳來消息被執行了,你說這事兒跟你沒關係?」、
「鬼頭哥,你看,我這不也正是在了解情況嘛」炮哥一直一邊的西聖,「他還說是我背叛了他們,你說,你這樣以來我現在可是里外不是人了。」
鬼頭哥再次大量西聖問到:「你就是那天那小子?」
西聖沒有理會他。
「鬼頭哥,他都跟我說了,你那些個兄弟,可是把邢來打了一頓,我記得我就是通知你,讓你去了解了解,你怎麼能讓人打他呢,你看這下可以肯定了,誰要是招惹了那個叫邢來的,誰就沒有好果子吃。」
「邢來」鬼頭咬牙切齒的念出着兩個字,「我到要看看他是有多牛逼,咱們這麼多人,我不信他全都能給老子殺光咯。」鬼頭捏緊的拳頭在說話的同事「咯咯」直響。「哼,他要是殺不光,那就輪到老子要他的命!」
隨着鬼頭話說完,跟着鬼頭一起來的人臉上都浮現出一股肅殺的氣息。
「大炮畢,我聽說你要罩着他?是這麼回事吧?」鬼頭突然轉頭看向了炮哥。
俗話說大狗也要看主人,炮哥之前的確是表態說要罩着邢來他們的,所以鬼頭現在相當於是要知會炮哥一聲,免得他大炮畢覺得自己不給他面子。
然而炮哥這下卻有些尷尬了,話之前是自己說的,不過這會兒當着不少兄弟面前要求表態,給他的選擇就少了不少。
「鬼頭,當初我看他是條漢子,有心結交一番,沒想到卻是個小人,這是老子大炮畢第一次看錯了人。現在監獄裏不僅鬼頭你的人,我大炮畢的人也都惴惴不安安人心惶惶,如果那邢來真的是給我們來陰的,害死那麼的兄弟的人,那我大炮畢也絕對不會袒護他。」
「好,有你這句話還像一個當大哥的,」鬼頭給了大炮畢一個贊,「他人在哪裏?老子自己去找他。」
「他人在哪裏?」炮哥第一個轉頭看向西聖,對西聖厲喝到:「說!他在哪兒?」
西聖吐了一口唾沫,氣憤的看着炮哥,一句話也沒有說。
「啪!」一個耳光狠狠的呼在西聖的臉上,西聖猛的轉向那個打他的囚犯,一副要吃人的野獸的眼神惡狠狠的盯着對方。
「你耳朵聾啦?快說!他在哪兒?」
「呸!」西聖再次吐了一口唾沫,這一次唾沫裏面還帶着一些鮮紅的血絲,但是他依舊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炮哥」見這西聖死鴨子嘴硬,炮哥身邊的一個小弟湊到前去小聲的提醒到:「他們兩都是賤人張那組的,今天他們應該是在洗衣房」
「洗衣房是吧」鬼頭惡狠狠的說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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