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在旁邊嘰嘰喳喳嚼舌根子,背後人壞話的女生,一看到我在這兒,頓時臉色一變,低着頭,不敢吭聲了。
在這個學校裏面,我的名聲雖然不敢特別響亮,但是至少隔壁班那些人還是知道的。
這些人也知道我和白冰兒是同桌,關係好像還挺不錯的樣子。
現在這幾個女生一個個脖子往裏面縮,身子都在發抖,生怕我一個不高興,揍她們一頓可划不來。
不過這些在背後嚼舌根的女人雖然討厭,但是我還沒有墮落到因為這個就去打女人的程度。
但是這些女人,最後的話卻是讓我臉色發黑。
艾莉,朱萌還有胡寄雯都有些擔心的看着我,看這三個女人的模樣,我就知道她們肯定知道一些什麼,只是因為我在這裏,所以沒有開口而已。
深呼吸一口,我強壓住胸口的火氣道:「你們都聽到了啥流言,給我聽聽。」
胡寄雯有些擔心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聲嘀咕道,今天六班的高子恆早上過來上學,就在班裏面宣佈,跟白冰兒分手了。
我默不作聲的了頭,胡寄雯猶豫了一下,然後繼續道,有人問高子恆為啥分手了,有沒有上壘。
「高子恆就周六晚上上壘了,但是n手貨太鬆了,沒感覺沒意思就分了……」
啪……
剛聽到這裏,我手裏面剛剛拿起來的硬木筷子啪的一聲,就這麼折斷了。
胡寄雯的身體都略微顫抖了一下。
媽的,高子恆,你是在找死啊,上一次打你打的太輕了啊。
人都是有底限的。
越過了底限,那就沒啥的了,就是干。
深呼吸了一口,我強行將心裏面的怒氣壓下來,繼續扒拉着面前的飯。
艾莉,胡寄雯還有朱萌都有些擔心的盯着我,她們都知道我跟白冰兒關係不錯,挺護着白冰兒的。
「喂,叔……」艾莉忍不住道:「我都跟你過了,白冰兒有兒那個,你……」
「周六晚上,我跟白冰兒在一塊兒。」我突然道。
這一句話,立馬讓在場的三個人都變了臉色,胡寄雯和艾莉都瞪大了眼睛的盯着我,眼神當中滿是審視和責問。
這一句話可不一般啊,周六的晚上,我居然跟白冰兒在一塊兒,在一塊兒呆到什麼時候,幹嘛了?
「哥……」
「叔……」
兩個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請解釋一下……」
有些無語的看着這兩個幾乎把腦袋伸到我面前的女人,我就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就我周六在外面閒逛,艾莉知道我是在工作。
回去的時候經過學校門口,遇到了白冰兒,結果就一起到一家冷飲店坐了一會兒,吃了一兒東西,到晚上八多之後,我才送白冰兒回家。
我實話實,但是這兩個妹子明顯不相信,胡寄雯甚至非常豪放的問我:「真的?就這樣?難道就沒發生其他的什麼事情?」
我沒好氣的道:「還能發生什麼事兒?」
胡寄雯幾根手指頭在一塊兒搓啊搓,轉啊轉的,就是那種事情了。
我暈了,現在的女孩子啊,腦子裏面想的都是什麼東西啊,難道一男一女見面就一定要發生那種事兒?難道就不能在一塊兒心平氣和的吃個冰激淋,聊個天嗎?真不純潔。
我就沒有了,什麼都沒發生,就是像一般的好朋友那樣一起聊聊天而已。
我沒白冰兒差兒被高子恆欺負的事情。
然後艾莉和胡寄雯相視一眼,最後還是胡寄雯開口問我:「哥,白冰兒在你心裏面,到底是一個什麼角色?什麼位置?戀人,情人?朋友,還是……」
我皺了皺眉,在腦子裏面思考了一下,白冰兒對我來究竟是什麼角色?
「朋友以上,戀人未滿吧?」想了想,我用了一個文縐縐的詞:「白冰兒是我在這裏最好最好的朋友,但不是戀人,準確來,算是知己吧。」
胡亂的將餐盤裏面的食物給扒光,我站了起來:「你們慢慢吃吧,我先回去了。」
我道,三個女孩兒臉色看起來都有些擔心,然後齊聲道,別打架啊。
我擺了擺手我儘量。
我儘量不打死他。
可能連我自己都沒感覺到,我現在已經變得非常的衝動,心裏面的那種情緒一旦出現,那就再也控制不住,只有狠狠的去打一架,才能將我心裏面的那種怒氣完全宣洩出去。
身上就好像散發着一種生人勿進的氣息一樣,路上有不少學生,一個個在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好像全都感覺到了什麼,一個個變了臉色,哆嗦一下,連忙繞開到一邊。
如果有鏡子的話,我就會發現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麼的可怕,臉孔猙獰扭曲,嘴角掛着一種吃人的笑。
我慢慢悠悠的晃了回去,沒有回到七班,反倒是來到了隔壁六班。
六班裏面也是一片鬧哄哄的,吃完了飯,等待着上課的學生在這裏閒扯着八卦,不止一次的我聽到了白冰兒的名字。
看到我來到這裏,一些學生還以為我走錯地方了。
但是一些知道我的人,卻是立馬閉上了嘴巴,不再吭聲,腦袋都扭到了一邊。
六班裏面出現了一種非常古怪的氣氛,低沉而且壓抑。
就算是一些原本不認識我的學生,被旁邊的同學提醒之後也不敢再吭聲了。
看了一眼這個教室,我沒有發現高子恆的身影。
雙手插在口袋裏面,來到第一排隨便找了一個學生問了一下,高子恆呢?
那個學生連忙搖頭,還沒回來。
沒回來嗎?那我就問高子恆的座位在哪兒,那個學生就是在倒數第二排,靠着窗戶旁邊的位置。
然後我就慢悠悠的走了過去,坐在了高子恆的位置上,左手支撐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景色,外面是一個花壇,綠意盎然。
「我跟你們,那個娘們兒,真的是騷的厲害,真的,你們還別不信。」
「剛開始的時候,還假正經,裝的挺清純的,可是沒幾天就露出真面目了,居然主動要跟我一起出去開房……」
「可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經驗太多了,超沒意思的,超松,我就讓她用……咦,怎麼回事兒,老師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一邊走還一邊跟自己的同伴吹牛。
剛走進教室裏面,似乎感覺有些不對,平時鬧哄哄的教室,現在完全一片寂靜,一丁兒的聲音都沒有。
老師來了?沒看到啊,就算是老師來了,也沒這麼安靜過啊。
就在這個時候,教室前面一個學生聲衝着一臉懵逼的高子恆道,有人找你。
高子恆呆了一下:「有人找我,誰啊?」
高子恆大大咧咧的,完全就沒把這個事情當回事兒,然後眼睛看了一眼教室,最終在自己的座位上,找到了一個略微熟悉的身影。
就在這個時候,我也慢慢轉過身來,用一種冰冷的模樣盯着高子恆:「終於回來了,我可等你很長時間了。」
高子恆一看到我的臉,臉色瞬間唰的一下變白了。
此時此刻,高子恆就感覺好像被什麼野獸給盯上了一樣,心裏面甚至有一種轉身就要跑的衝動。
可是這裏是自己的班級,這樣做是不是太丟人了啊?
男人都是要臉面的,哪怕有些時候害怕的要死也會強撐着。
而且高子恆轉念一想,沒錯啊,這是自己班級,我再橫應該也不敢在六班搗亂吧。
想到這裏,高子恆似乎有了一些底氣,抬起頭,針鋒相對的盯着我。
我只是嘴角噙着一兒笑,用一種冰冷的眼神盯着高子恆,沒過一會兒,高子恆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就挪到了另外一邊。
「過來,咱們倆聊聊。」我冷冰冰的開口了。
高子恆身子哆嗦了一下,然後強撐着道:「你……你他嗎算老幾,老子幹嘛要聽你的,誰稀罕跟你聊……」
「過來。」我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喝道,教室裏面除了這個聲音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動靜。
在全班同學面前,被人這麼訓斥,高子恆也感覺超沒面子的,一咬牙看了一眼身邊幾個狐朋狗友,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只是那種強裝出來的氣勢,在我看起來感覺實在是太可笑了。
果然,這種校園裏面的,跟外面混的那些人就是不一樣。
濤哥那些人身上的氣勢,跟眼前這些人,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跑到我面前,高子恆張嘴就想要話,不過嘴巴一張,就有些結巴,那個氣勢頓時就下去了。
「聊……你想聊啥?」高子恆道。
我站了起來,我的個頭比高子恆高出半個頭,居高臨下的目光逼視之下,高子恆的脖子不由自主的縮了一下。
聊?跟這個傢伙,實在是沒什麼可聊的啊。
我眼神中閃過一抹兇狠,閃電般的伸出手,一把扣在高子恆的後腦上,手掌用力。
高子恆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彎了起來,眼看着桌面在眼前不斷的接近,然後砰的一聲。
高子恆的臉跟桌面來了一次正面的親密接觸。
那一個動作快的反應不過來,等到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只看到高子恆的臉已經印在桌面上了。
那一個聲音,聽起來都能感覺到非常的沉重。
然後就是高子恆那種撕心裂肺的聲音,雙手捂着鼻子,鼻血往外噴,嘴巴裏面也是血跡。
高子恆大聲的尖叫着,指着我:「你……你敢打我……」
「打你?打你是輕的。」想起這個傢伙在背後造謠,我就氣不打一出生,左手掄起,一記勾拳就砸在高子恆的臉上。
高子恆的身體被打的猛地一偏,撞在後面的桌子上,雙手連忙扶住桌子,這才沒有摔倒。
可是剛剛才穩住身體,又是一腳從側面掃在高子恆的腰上。
身體這個時候,再也穩不住了,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腦袋砸在瓷磚上面。
連續幾下,只打的高子恆完全沒有反抗的本錢,一下比一下重。
就在這個時候,跟高子恆一起進來的那些狐朋狗友終於看不下去了。
先不高子恆跟他們關係還行,就是其他班級的學生,跑到自己的班上來打人這一就讓他們感覺挺沒面子的。
眼看着我揮舞着拳頭,又準備衝上去。
後面一個寸板兒頭子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喂,差不多了吧,別太過分了。」
其他幾個子也連忙圍了上來。
「這裏可是六班,不是七班。」一個人道。
眼看着這幾個傢伙,我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這樣才有意思啊,只是單方面毆打高子恆實在是太沒勁兒了。
我扭過頭,看着那個抓着我手腕的傢伙,臉上滿是笑。
那種笑容,看的這個傢伙毛骨悚然,抓着我手腕的胳膊上面都是一層雞皮疙瘩。
「放手……」我用一種幾乎不帶任何感情的語調道。
這個子身子顫抖了一下,雙眼當中帶着一種徹骨的恐懼,但是依舊強撐着沒有放手。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咧開嘴巴,笑了一下,笑的那個子一愣。
然後那個子就感覺手裏面突然一空,我的手腕就已經掙脫了,下一秒鐘這子就感覺自己的喉嚨猛然之間一緊,就好像被一個鐵鉗給夾住了一樣。
那不是鐵鉗,是我的手。
虎口對準咽喉的部位,手指死死的鎖住了喉嚨,然後一的用力,這個傢伙的身子居然被我從地面上給提了起來。
一個人……居然就這麼被捏着脖子提起來了。
這手臂上,究竟有多少力氣啊?
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單手捏着一個脖子,將人提起來代表着什麼,需要多麼強勁的力量,絕對要比將濤哥掄起來砸下去還要可怕的多。
這些人不明白這一,但是依舊被我胳膊上的力氣給嚇壞了。
那個子眼睛都在不斷泛白,眼瞅着就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我突然一甩手,直接就把這子的身體給甩了出去。
身子撞在後面的牆上,然後軟倒在地上,雙手捂着自己的喉嚨,大口的喘息着,一雙眼睛滿是恐懼的盯着我。
「喂,你們幾個,想要打架嗎?」我衝着那幾個還圍着我的六班的學生道。
那幾個人渾身一個哆嗦,連忙退開了。
這個時候,沒有人敢幫高子恆了。
然後我這才來到高子恆身邊,將哼哼唧唧爬不起來的高子恆從地上給拽了起來。
「喂,我問你……造謠很爽嗎?」我有些奇怪的問道。
造謠?
六班裏面的學生交頭接耳。
高子恆被打懵了,沒吭聲。
「在朋友面前編個謊話,炫耀,很得意是吧?」我拍了拍高子恆的臉,問道:「是哪張嘴造的謠?是這張嘴吧。」
哪兒造的謠,那就要哪兒挨揍。
一巴掌扇在高子恆的臉上,教室裏面一片寂靜,只有那個巴掌的聲音在不斷的迴蕩着。
沒有人敢上來阻止,之前過來的那個傢伙已經付出了代價。
一個個只是眼睜睜的看着高子恆被當作沙包一樣,不斷的毆打着。
又是一腳踹出去,高子恆的身體不斷往後退,背部撞在窗台上面,腦子猛地往後仰。
然後我一個箭步沖了過去,一手卡着高子恆的脖子,一將高子恆的身子提起來。
抓着高子恆的脖子,用力將那個腦袋砸在窗戶上,玻璃碎掉了一地。
然後高子恆的腦袋就離開了教室,出現在了窗戶外面,而且隨着我不斷用力,高子恆離開窗沿的部位越來越多。
「喂,要不要試一下,這裏是二樓,下面是花壇,應該摔不死的吧。」我心裏面突然間湧現出了一個讓我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的想法,將這個傢伙從這裏丟下去。
好象有一個聲音,一直在我耳邊着,丟下去,丟下去,丟下去……
應該死不了的,這裏才二樓嘛……不過也不好啊,萬一頭朝下撞在水泥台上面的話,不定也會死了呢……嗬嗬嗬,就看這個傢伙的運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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