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無賴的表示,要麼答應我的條件,要麼其他的事情就免談了,讓柳如煙自己去搞定柳凝煙。
柳如煙就瞪大着一雙杏仁一樣的眼睛,有些氣惱的恨恨的盯着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居然……居然提出這麼變態的要求,我算是看錯你了。」
「拜託,我比你之前的那些丈夫已經好多了好不好?」我很無辜的道。
「而且你以為這種事情好辦啊,你要是有辦法的話,完全可以不答應。」
眼看着我這種無賴的模樣,柳如煙氣急,心裏面甚至感覺找這個男人來給自己幫忙是不是搞錯了啊。
不過考慮到自己之前那三個丈夫,柳如煙也只能咬着牙認了,好吧,終究還是比之前那三個男人稍微強一的,只是強了一。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能擺平柳凝煙,讓柳凝煙不把這個事情告訴媽,我就答應你的要求。」柳如煙道,頓了一下柳如煙連忙加了一句:「只能一次啊。」
我頓時搖頭:「一次不行,太少了,我太虧了,這樣好了,每天一次。」
柳如煙頓時瞪大眼睛,連忙搖頭:「不要,絕對不要,我都把我的絲襪給你了,你居然還要提這種變態的要求,你……你別太過分啦。」
「就是因為要自己動手,所以才太累了啊。」我很無賴的道。
「但是每天一次也太多了,不行。」
「那每周七次?」我道。
「這還差不多……不對,什麼差不多,這不是沒區別嗎?」柳如煙對我不斷的調戲她非常的不滿,臉蛋兒都氣鼓鼓的。
「每周六次……」
「一次。」
「五次。」
「兩次。」
「四次。」
「三次!」
「成交!」
感覺就好像兩個奸商在討價還價一樣,最終價位確定下來之後,柳如煙問我怎麼跟凝煙?
我就,直接跟凝煙讓凝煙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媽肯定不行,得從旁邊慢慢的旁敲側擊才行。
「這樣,下午的時候,你如果還有工作你就先忙,到了晚上的時候,先不要回去,在學校等着,我來找你,我們兩個一起回去。」我想了一下之後,道。
柳如煙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去跟妹妹這個話題,只能按照我的來做。
「現在,你先打個電話回家,就今天跟我一起出去玩了,中午不回家吃飯。」我道。
柳如煙按照我的要求打了一個電話回家,打完了之後,傻愣愣的看着我,問我:「接下來怎麼做?」
「還能怎麼做?吃飯啊,你肚子不餓啊。」我理所當然的道。
吃完午飯之後看時間還早,我就陪着柳如煙到公園裏面轉了一圈,柳如煙不太喜歡那種熱鬧喧囂的地方,柳如煙喜歡寧靜。
只是坐在湖邊,都能發呆半個時的那種。
陪在柳如煙的旁邊,眼看着柳如煙的模樣,我都忍不住有些沉醉,那種模樣感覺就好像一幅畫一樣,如夢似幻。
「看什麼呢?那麼入迷?」柳如煙似乎感覺到了我的視線,轉過身問道。
「看你呢。」我下意識的回答道。
柳如煙的俏臉微微一紅,輕啐一口,沒個正經的。
我輕聲咳嗽了一下道:「那個,下午的話,你就先回學校,去把荷那邊的事情給解決一下。」
「你呢?」柳如煙問道。
「我要去打工。」我道,這個事兒我沒瞞着柳如煙。
「為什麼要打工,你的高利貸,我不是過我來還……」
柳如煙的話都沒完就被我給打斷了:「不是那個的問題,你之前也問過我,我們這個事情結束之後怎麼辦,有沒有為以後做打算。」
「這就是在為以後做打算啊,我總不能吃女人一輩子吧?」我苦笑了一下道。
柳如煙張了張嘴巴,想要什麼,但是終究沒有出來。
「行了,就這樣吧,晚上在學校門口那兒等我。」
跟柳如煙分開之後,我就去了彩虹閣那邊。
今天倒是沒人來搗亂了,而且發生了昨天的事情,胖哥也算是警惕的多,幾乎一直都在這裏坐鎮,酒店裏面的保安,就算是中午輪班的時候,也會保證七八個,就算是遭遇到什麼事兒也有干架的本錢。
保安是一個很矛盾的工作,誰都不想發生什麼事兒,平平安安最好;可是如果一兒動靜都沒有,又實在是太特麼的無聊了。
一下午的時間,我就坐在那裏,看着面前妹走來走去的。其他保安倒是可以玩個手機啥的,可是我連手機都沒。
紫那個丫頭倒是經常過來騷擾我,一兒也不怕被我佔了便宜。
「對了,飛哥,這是胖哥讓我交給你的。」就在這時候,櫃枱裏面的收銀妹突然衝着我道:「昨天那事兒,胖哥了,你拿十個兒,就是一萬五。」
「另外,那條金鍊子,胖哥找熟人給賣到珠寶行,賣了六萬,補齊之後還剩下兩萬,總共要給你三萬五,你看是打卡上還是現金?」
「給我五千現金,其他的打卡上吧。」我道,心裏面忍不住有些激動,臥槽,咱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啊,真的。
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臉,不讓自己大笑出聲,要真是表現出那種沒見過這麼多錢的模樣,肯定會被人笑話的吧。
然後我就問道:「其他兄弟呢?」
「其他兄弟平分十個。」
我了頭,不是我一個人獨佔就好。
有錢了,回頭就買個好手機去。
心裏面正想着呢,旁邊一個身影突然走了過來,是盧媚。
只看到盧媚的臉色看起來有些尷尬,看了一眼裏面的收銀妹,聲道:「米,能不能幫我個忙,幫我跟財務處下,我想預支一下這個月前半個月的工資。」
陪酒女郎的工資是按照消費拿提成,不過也是一個月一結。
名字叫做米的妹子臉上頓時閃過一絲為難:「魅姐,不是我不幫你,可是你每個月都這樣,我也很難辦的。」
盧媚的臉色看起來都有些哀求了:「米,求求你了,我真的有急事兒,急用錢,拜託拜託了……」
「之前幫你情,我都被罵了好幾次了。」米一臉的無奈。
眼看着盧媚着急的模樣,我忍不住有些心軟:「算了,米,把我的三萬塊先給她吧。」
米呆了一下,至於盧媚則是滿臉的驚喜,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記得還我就行。」我道。
盧媚貝齒咬着嘴唇:「我……我一定還給你,這個月月末工資發了,我就全部還給你。」
唉……眼看着這樣,米也有些無奈,搖了搖頭沒有多什麼,從櫃枱裏面取出了三萬塊交給了盧媚。
別看米只是在這裏站着收銀,可是米在這彩虹閣裏面地位很高,並不比白順低多少,權利也很大。
拿到了錢之後,盧媚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喜色,衝着我和米連連頭,感謝,然後就拿着錢快速的跑了出去。
「唉,飛哥,你心太軟啦,咱這一行,得心狠一兒才行啊。」旁邊的米有些無奈的白了我一眼道。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咋回事兒,兇狠的時候也可以跟瘋狗一樣,但是有些時候看到那些很可憐的事情就忍不住有些同情。
想起來,我最開始跟着楊哥走上這條路的時候,第一次跟人要賬,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在夜總會跳舞,好像還帶着一個十幾歲的女兒,還生重病了,結果那一次我帳沒要來,還故意弄掉了二百塊錢在地上,後來楊哥他們沒少拿這個事兒笑話我。
「怎麼了?」搖了搖頭,我隨口問道。
「魅姐已經欠下彩虹閣十多萬了。」米道。
我的眉頭頓時皺了一下,沒想到盧媚的情況居然已經嚴重到這種程度。
「幾乎每個月,她都要提前預支工資,有的時候預支的太多,一來二去就欠下了。」
「也是胖哥人不錯,而且,指名魅姐陪酒的也有不少人,不然的話……」
我明白米的意思,彩虹閣畢竟是這種地方,不是慈善基地,如果不是盧媚能給彩虹閣帶來利潤的話,也絕對不會允許盧媚這麼做的。
「飛哥,你要是看上盧媚的話,我勸你還是早兒放棄吧,盧媚有男朋友的,而且對她那個男朋友是一根筋兒,喜歡的不得了。」米有些鄙視的道。
「那個男的,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廢物的男人,經常跑到酒店裏面找魅姐要錢,每一次魅姐預支工資,肯定就是那個男人又需要錢了。」
「你借給盧媚的錢,八成是要不回來了。」米有些可惜的道:「所以我勸你如果是看上盧媚的話,還是儘早放棄,要不看看店裏面其他的妹哦,有不少妹子都對你有意思呢,要不你看我咋樣?」
米指着自己的鼻子。
我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你準備啥時候把我給甩了?」
「哎呀,像飛哥這樣的男子漢,怎麼也得一個月以上了,安心吧。」米得意的道。
安心個屁啊,還真想着把我給甩了啊。
跟米閒扯了兩句,看了一下時間,到我下班的時候了,揮了揮手,我就走了。
剛開始還需要去胖哥那兒一下,現在也不用了,到兒自己下班就是了,這畢竟不是什么正規的公司,沒那麼多的要求。
雙手插在口袋裏面,我就往學校的方向走過去。
剛走沒幾步,我就看到旁邊一陣鬧哄哄的。
轉身一看,就發現在旁邊銀行門口,一個天也就十七八歲的青年,梳着一頭綠毛,手裏面抓着一個橘黃色的包包,用力的拉扯着。
就在手提包的另外一邊,是一個身上穿着乳白色大衣的女人。
是盧媚?
我立馬就看出了那一件熟悉的大衣,那個人就是盧媚。
只看到盧媚雙手死死的抓着手提包的帶子,滿臉的悽厲,身子已經被拽的翻倒在地上,穿着絲襪的膝蓋在地上摩擦,絲襪被磨破,膝蓋上都是一片血紅。
可是就算是如此,盧媚的雙手也沒有放開手提包的帶子。
一直死死的拽着,手指都磨破皮了。
臉上的表情更是一片悽厲,披頭散髮的,大聲的叫着。
眼看着四周有不少人,那個綠毛也有些着急了,抬起腳衝着盧媚的肩膀就踹過去,連續踹了好幾下,盧媚就算是抓的再緊,在這個時候也抓不住了。
手指不甘心的鬆開,那個綠毛,抓着盧媚的手提包,轉身就跑。
就在這個時候,我終於分開了人群,鑽了進去,連忙跑到盧媚旁邊,把看起來前所未有的可憐的盧媚從地面上扶了起來,往後看去,血痕拖了有幾米遠的距離。
可是盧媚終究是一個女人,擋不住那個綠毛的力氣。
「喂,你怎麼樣,我送你去醫院……」我扶着盧媚,連忙道。
盧媚卻是連忙搖頭,用一種尖銳的聲音叫着:「錢……錢……錢在包里!」
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盧媚就算是被拖行這麼遠,膝蓋都被磨破了也不願意鬆開那個手提包。
我剛剛借給盧媚的三萬塊就在這個包裏面。
我知道盧媚現在很缺錢。
心裏面暗罵一句,眼瞅着那個綠毛已經跑出去了很遠,想要追已經不太可能,我就跑到旁邊的花壇裏面,從裏面抓出來了一塊拳頭大的鵝卵石,順手就衝着前面砸了過去。
就跟之前將濤哥砸在酒桌上一樣,這個時候我腦子裏面完全沒有想其他任何的東西。
沒有想到自己能不能砸到那個傢伙,只是想這麼做,然後就做了。
只聽到咻的一下,那一塊青綠色的鵝卵石瞬間衝着前方飛了過去,幾乎是擦着兩個行人的頭呼嘯過去,然後高度逐漸下降,最後砰的一聲,就砸在那個綠毛的腿彎。
可憐那個綠毛,本身就在逃命,慌不擇路的,跑的也是飛快,腿彎被石頭砸了這麼一下,頓時就受不住,雙腿一軟,身體衝着前方就撲倒過去。
臉直接就砸在了地上。
因為跑的太快了,結果一時半會兒還剎不住車,面朝下,從地面上摩擦過去,最後一頭撞在水泥花壇上這才停下。
臥槽,這麼准?
我也沒多想,連忙就衝過去,這個傢伙還在地上大聲的嚎叫着,翻滾着,我一把將這個綠毛從地上給拽起來,只看到這傢伙的臉已經是一片血糊。
門牙少了好幾個,鼻子也歪了,額頭上被磨蹭出來了一大塊的血痕,下巴上面的傷口更大。
看起來剛剛那一個急剎車,受傷絕對不輕。
不過這也是這子活該,媽的,正事兒不干,去搶人包?
一把將盧媚的包包從這綠毛的手中給搶回來,丟給了從後面快步走過來的盧媚。
然後我捏着這貨的脖子,就跟提一隻雞一樣,就把這個綠毛給提了起來,可憐這綠毛,強烈的窒息感讓他眼睛都在不斷的往上翻,雙手無力的抓着我的手腕,想要掰開。
接着我一把將這個綠毛砸在地上,抬起腳衝着他的肚子就踹過去。
這倒霉催的身子在地上被我踢得滾來滾去,眼看着那個傢伙滿臉血污,地面上一片血漬,耳朵裏面聽着那種慘叫。
我感覺自己就好像在聽着什麼美妙的音樂一樣,心裏面那種暴虐的又一次湧現起來。
我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一個什麼模樣,雙眼血紅,嘴角還掛着殘忍的笑。
打死他!
「住手,別打了,別打了。」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好像夜鶯一樣的聲音。
一聽到那個聲音,我就感覺自己身上那種奇怪的,暴虐的衝動,迅速好像潮水一樣褪去。
劇烈的喘息了兩口,我看到了那個聲音的主人。
瀟瑩。
那個女警察,看起來剛下班,身上的警服還沒來得及完全換下,可能是回家的路上,剛好就碰到了這一幕。
「別打了……許飛?怎麼又是你,你怎麼又打架了,還把人打成這個樣子。」瀟瑩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
我搖了搖頭,他搶人包。
瀟瑩看向了我後面的盧媚,盧媚的手中抓着一個帶子斷掉的包包,膝蓋,手肘的位置全都磨破了。
一看到這種情況,瀟瑩立馬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不知道怎麼的,居然有種送了一口氣的感覺。
就在這時,四周之前那些不敢幫忙的人也過來幫忙作證,是這個綠毛看到人在銀行存款,就過去搶盧媚手中的提包,我這是見義勇為。
可是眼看着地面上那個綠毛,一身血跡的樣子,就算是見義勇為,這也太過了一兒吧。
然後瀟瑩要我和盧媚跟她一起到警察局做個筆錄,我就我還有事兒,去不了。
盧媚也她也還有兒事兒,現在不能過去,過一會兒就去派出所補上。
瀟瑩也就沒有多啥,拿出了一個本本,就在這裏給我們做筆錄了,還打了一個電話,估計是讓警察局那邊派車過來。
差不多筆錄做完的時候,警車也來了,瀟瑩帶着那個綠毛走了。
我和盧媚終於可以解放了,我問盧媚這是咋回事兒,盧媚就她是來銀行,準備把錢匯到她男朋友的賬戶的,沒想到剛打開手提包,就被那個綠毛給搶了。
我估計那個綠毛應該盯上盧媚有一段時間了。
然後盧媚就她得快兒把錢匯過去了,他男朋友急用錢。
着盧媚就拿着手提包快速衝着銀行走過去。
剛走沒兩步,就聽到一個男人在大聲的叫喊盧媚的名字。
我不由得順着那個聲音看過去,那是一個身材瘦瘦高高的男子,看起來二十三四歲的樣子,比盧媚要一些。
一看到那個男人,盧媚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喜色,連忙跑了過去,看這模樣我就知道那個男人是盧媚的男朋友了。
看到盧媚過來,這個男人完全沒有注意到盧媚身上的血跡和受傷的地方,只是非常不耐煩和生氣的罵道:「你又幹啥去了,不是讓你快把錢打過來嗎?怎麼這麼慢,還得我自己跑過來找你。」
「剛剛遇到了兒事兒,我準備給你轉錢的時候,有人搶我包……」盧媚聲解釋着。
那個男人一聽到這話,連忙問道:「錢呢?被搶走了?你這個蠢女人啊,怎麼不心兒……」
在後面看到這一幕的我,只感覺自己的牙齒都在嘎吱嘎吱的響。
盧媚連忙錢沒有被搶走,包搶回來了。
那個男人一聽到這話,頓時鬆了一口氣,連忙把盧媚手裏面的包給搶了過去,打開一看,從裏面拿出來了三疊人民幣,是我借給盧媚的三萬塊。
那個男人看到錢,臉色非但沒有好轉,反倒是迅速的惱怒下來,一把就把那個手提包砸在了盧媚的臉上,包包裏面的東西噼里啪啦的順着盧媚的臉往下掉。
「怎麼才三萬塊,不是要你準備十萬嗎?三萬夠個屁啊,連請人家吃頓飯都不夠,你怎麼這麼沒用啊……這麼兒事兒都辦不好?」
我艹你媽的,米一兒沒錯,這真是世界上最垃圾的男人啊,雖然不關我事,但是我依舊感覺心裏面的火氣不斷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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