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了她,我跟你們走。」
這是我能想出來的唯一的可以真正的保全柳香蘭的辦法。
不然的話,萬一真的這些人綁走了柳香蘭的話,再想要見到柳香蘭恐怕就難了。
撕票的可能性超過八成。
這些人在拿到錢之後,為了不讓自己的消息暴露,絕對不會那麼老老實實的放走柳香蘭,更大的可能是當場將柳香蘭殺死,然後帶着錢離開。
柳香蘭是我媽,雖然是岳母。
雖然說柳香蘭招我為婿的感情並不是那麼純粹,只是為了讓我給柳家增添一個男丁而已。
說白了,只是在相互利用。
但是是我媽啊。
柳香蘭對我真的很好,真的。
就算是我親媽都沒有對我這麼好過,就憑我之前叫過的那幾聲媽,我也絕對不會讓這些人傷害柳香蘭,絕對不會。
我的話,瞬間引起了一陣嗡嗡嗡的聲音,後面的柳如煙都瞪大了眼睛。
我說過會把媽給救出來,但是柳如煙沒想到我居然用的是這種辦法。
就算是前面被綁架的柳香蘭都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似乎沒想到我居然會做到這種程度。
「怎麼樣,考慮一下吧?」我卻是不管那麼多,再次問道。
那個老大先是呆了一下,旋即大笑起來:「他媽的,你當我是傻逼嗎?」
沒錯,一般來說這種綁架案,綁架未成年的兒童是最多的,因為小孩最容易控制。
其次就是女人。
因為女人比較軟弱,不管是身體上還是性格上,容易屈服。
最後才是成年男性。
因為成年男性,有力氣,有體力,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就會反抗,出現意外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這個綁匪顯然並不傻。
不過我自然有能夠說服這些人的辦法:「其實你們綁了她,沒多大用處的。」
「她坐在這個董事長的位子上已經很多年了,別說是這個公司裏面的人了,就連家裏面都有很多人想要把她給趕下去。」
「畢竟,柳氏國際的董事長,那可象徵着數不清的財富和高的嚇人的地位。」我說道:「老實說,我感覺你們只要兩個億的美金,實在是有點兒沒出息。」
「這個身份和地位,就算是要十個億都不多。」
這一番話,讓柳香蘭和柳如煙都是滿臉的古怪,好傢夥,居然還有人嫌綁架犯勒索的少的?
那老大的臉色更是怪異。
「誰不喜歡這些東西,可是她佔着這個位置這麼長時間,不退下來,很多人都已經等不及了。」
「所以你們綁了她,說不定有些人還會暗地裏面高興,自己的機會終於來了。」我卻不管那麼多,只是自顧自的說着。
「如果她真的死了,新人就可以上去了,你覺得這種情況下,還有人願意支付贖金讓你們放人嗎?」
白哥和胖哥雖然現在還躺在醫院裏面,但是兩個人教給我的東西,依舊在發揮着作用。
我正在絞盡腦汁,打亂這些綁匪的計劃。
我要讓這些綁匪感覺到慌亂,感覺到緊張,雖然說這種時候這些綁匪也容易衝動。
但是,綁匪更會失去分寸,放棄自己原本的計劃。
原本周密的計劃,突然替換成了其他的方案,肯定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差錯,那些差錯就是我的機會。
而我的話,明顯發揮了效果。
這些人是圖財的,如果勒索不到錢的話,那自己豈不是白費功夫了?
最重要的是,自己也完全暴露了,肯定會被警察追殺,沒有拿到錢的話,連偷渡出去的機會都沒有。
實際上如果他們能夠冷靜下來仔細的想一想的話,就會發現我說的話純粹只是扯淡。
但是現在他們根本靜不下心來,一個個眼神當中都是慌亂,這一次可是冒着生命的危險來綁架的,如果什麼都拿不到的話,那豈不是完蛋了。
「所以,我感覺如果你們抓我的話,效果可能會更好。」我繼續說道。
那個老大臉孔扭曲,不斷的變化着:「你你算是什麼東西?」
「我是柳家唯一的男人。」嘴角咧開了一絲冷笑,我說道。
沒錯,我是柳家唯一的男人。
只不過是女婿罷了,但是這些人可能以為我是柳家唯一的兒子。
唯一的男丁,唯一可以傳宗接代的男人。雖然說提倡男女平等已經很多年了,但是實際上,在絕大部分的家庭裏面,尤其是這些大家族裏面,男人的地位依舊要比女人高的多。
越是大的家族,這一點就越發的嚴重。
這麼一個身份,絕對要重要的多。
果不其然,那幾個人的臉色看起來都有些意動,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綁架我的好處絕對更多。
我趁熱打鐵:「怎麼樣?柳氏集團總部裏面的人都知道我的身份,只是一直隱藏着,外人不知道而已。」
「柳家唯一男人的身份,對於你們來說也更加保險吧,她們絕對不想看到家裏面唯一的男人出現什麼意外,所以不管你們勒索多少錢,她們肯定都會答應。」
「為了我的安全,她們也絕對不會讓警察插手。」
這些人的臉孔看起來貪婪,恐懼,慌張各種感情扭曲在一起,看起來格外的醜陋。
他們也想到了我之前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是怎麼稱呼柳香蘭的。
媽。
叫媽,那肯定是兒子了吧?
「你們最好考慮的快一點,不然待會兒警察來了,你們就跑不掉了。」我繼續催促道。
施加的壓力越大,這些人就越發的容易失去方寸。
一個個都是滿臉的焦慮。
我能看到這三個人內部的意見都不統一,大聲的在吵鬧着。
過了一會兒之後,那個老大突然抬頭看向我:「你說的那麼好聽,為什麼你要自己交換這個女人?」
「因為,這是我媽啊。」我理所當然的說道:「別人可能不在乎,但是我在乎。」
「是個男人,好,我答應你。」
「用你來替換這個女人。」那個老大惡狠狠的說道:「不過,你這個小子看起來挺能打的,我可不想出現什麼意外。」
「所以,你要我怎麼做?」我問道。
「廢掉你自己的右胳膊。」那個老大嘶聲說道。
廢掉自己的右胳膊這個老大倒是一個聰明的傢伙,不想在綁了我以後再出現什麼麻煩,想要先把我給廢掉。
右胳膊,是一個人身上最能打架的部位,右胳膊被廢掉,基本上已經沒多少戰鬥力了。
被綁架的柳香蘭,還有後面的柳如煙全都變了臉色。
就連我,面容也在這個時候變得非常的扭曲。
不過幾秒鐘之後,我深呼吸了一口,丟掉了手中那個倒霉鬼。
我手一松,那個傢伙的身子頓時癱軟在地上,好像一條蛆蟲一樣蠕動着。
腿被打折,兩邊肩膀,兩條大腿四刀,嘴巴上還挨了一棍子,這個傢伙基本上就是一個廢人了。
然後我抬起了手中的軍刀。
「小飛」
「小飛!」
柳香蘭和柳如煙幾乎同時尖叫起來,兩個人都在不斷的搖晃着腦袋。
我衝着柳香蘭笑了一下,然後手裏面的軍刀,迅速落下。
撲哧!
胳膊上,一條血箭瞬間迸射出去。
軍刀已經完全鑽進了上胳膊當中,鑽心的刺痛,讓我清晰的體驗到了那天晚上被我捅傷的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滋味。
額頭上都是冷汗,身子因為疼痛,都在不斷的抽搐着。
那一個瞬間,後面的柳如煙還有前面的柳香蘭,幾乎全都淚如雨下,貝齒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斷的搖晃着腦袋,抽噎着。
然後我抬起頭,看向前面那個老大:「現在可以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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