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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思辰尖叫的聲音陡然之間響起,這種人就是不見黃河不死心。
只有當他真的面臨那種危險的時候才會老實交代,不然的話這個傢伙總以為別人不敢真的殺了他。
總以為自己廖家的本錢,能夠讓自己好好的活下去,沒人能把自己怎麼樣。
可是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想到,在這邊,可是有着一群根本不把人命放在心上的主兒。
不管是我,還是青姐這些人,哪怕是鳳凰,手掌上面都是沾滿了鮮血,對於這個下毒的人,誰也不會有絲毫的好臉色和憐憫。
尤其是,我們甚至不需要這個傢伙的口供,就能知道究竟是誰在後面搞鬼,之所以給這個傢伙機會,就是為了讓我們的行動看起來稍微合理一點。
如果這個傢伙不配合的話,河水當中的鯊魚,就是這個傢伙的墳墓。
當這個廖思辰開始尖叫起來的時候,我冷笑一聲,身子瞬間沖了過去,就在這個傢伙身子開始墜落的時候,一把伸了出去,正好抓住了這個傢伙的腳踝。
旋即用力一個拉扯,直接將廖思辰給拽了回來,隨手丟在了地上。
死裏逃生,那種感覺,絕對比坐過山車還要刺激的多。
只看到廖思辰這個傢伙,身子蜷縮在地上,渾身上下都在不斷的瑟瑟發抖,額頭上面滿是密密麻麻的汗水,臉上更是看不到絲毫的血色。
我也轉身折返回去,準備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不過在經過這個傢伙身邊的時候,還是很隨意的踹了這個傢伙一下:「喂,別裝死,快點將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究竟是誰在背後給你指使的?」
廖思辰的身子又是哆嗦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旋即顫顫巍巍的說道:「包,包玉風,是包玉風指使我這麼幹的。」
包玉風?
聽到這一個名字的時候,那個謝船長還有那個經理兩個人臉色更是變得格外的難看。
船上就這麼兩個最難伺候的人啊,可是現在,這兩個人居然碰到了一塊兒,這事兒你讓他們夾在中間,能好過嗎?
那個謝船長就快哭了。
如果自己站在屠天狂這一邊的話,包家肯定不會放過自己,可是自己連中立的本錢都沒有,如果自己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話,屠天狂也絕對會找自己麻煩的。
真他娘的倒霉啊。
這個名字,倒是不出我們的預料,在我們的猜測名單當中,要說這艘船上對我,對屠家的恨意最深的人,肯定就是包玉風了。
我轉身看了一眼鳳凰,鳳凰微微點了點頭,表示他說的話都是真的。
鳳凰一直留在屠天狂的身邊,鳳凰的目標是注意着在屠天狂的身邊,有沒有想要害死屠天狂的人。
我們在押注的時候,鳳凰也是感覺好玩兒,所以幫了我一些忙,不然的話,我也沒有那麼精湛的賭術,連裏面的點數是多少都能猜得到。
在我們這邊的事情結束之後,正好屠天狂那邊有幾個人過來,所以鳳凰的注意力就轉移到了那邊,結果沒想到就是這個時候,我們這邊居然被人給下毒了。
這個事情也讓鳳凰的心中相當的不爽,感覺自己的工作有些失職。
「包玉風讓你乾的?你有什麼證據嗎?」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我衝着廖思辰詢問道。
「證據,有,包玉風給了我一顆無色透明的晶體,說那是能夠讓人在三分鐘之內斃命的毒藥,只要加入到酒水當中,絕對不會被人察覺,在包玉風給我這些東西的時候,我的三個保鏢都在旁邊,他們能給我作證。」廖思辰好像想到了什麼,連忙說道。
只要將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包玉風頭上的話,自己說不定還有機會活下來。
在這方面,廖思辰自然是沒有什麼忠誠度的,為了自己的小命,出賣包玉風絕對是無壓力。
但是這一句話,卻是讓我們的眉頭全都皺了起來。
「你的那三個保鏢,全都死了。」我冷笑着說道。
什麼?
廖思辰的臉色變了一下:「你下手怎麼那麼重,怎麼把他們都給打死了。」
「啊呸,你這個傢伙也以為是我弄死的?我只是打傷了他們,可沒打死他們,估摸着是包玉風那邊讓人給弄死了,殺人滅口吧。」皺着眉頭,我沒好氣的說道。
日了,這個問題我得解釋多少遍啊,怎麼那麼多人都以為是我弄死了那三個人呢,你說我冤枉不冤枉啊。
廖思辰的臉色迅速變得暗淡下來,沒有了那三個保鏢的話,那就沒有人能證明自己說的事情,難道說現在這個黑鍋,真的要讓自己來背不成?
「我倒是感覺有些奇怪啊。」旁邊的青姐,眉頭皺在一塊兒:「就算是包玉風指使的,但是你怎麼有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對屠霜雪小姐,和許飛先生下毒?你不會不知道後果吧?」
廖思辰下意識的回答道:「龍騰集團,有一個大項目,價值三百個億,包玉風答應將那個項目給我們廖家,只要我幫他辦事,所以我就……我們還簽訂了一份合同。」
「那合同去哪兒了?」青姐詢問道,同時忍不住微微搖頭。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
這個廖思辰本來就掌握着一般人一輩子都無法獲得的財富,可是因為心中的貪婪,最終還是走上了這一條無法回頭的道路。
「不……不知道,我明明已經藏好了的,可是那個合同也不見了。」廖思辰握緊了拳頭,臉上的表情變得相當的憤怒。
他總算是明白了,自己從頭到尾,都已經被包玉風當槍使了。
包玉風已經將這些事情全都計算在其中,在自己動手之後,自己三個保鏢,那三個知情人全部都被幹掉。
然後簽訂的那一份合同也消失了,沒有合同的話,自己嘴巴裏面說出來的話,就跟放屁一樣,完全沒有絲毫的價值。
過了一會兒之後,廖思辰好像突然之間想起來了什麼事情一樣,猛然之間抬頭:「不過,我買通了一個侍者,讓那個侍者,給這個保鏢下毒,我從來沒有想過給屠霜雪小姐下毒的。」
「我還是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毒死一個保鏢可能沒什麼,但是如果毒死了屠霜雪小姐的話,那問題可就大了。」廖思辰說道。
我們幾個人相視一眼,旋即屠霜雪說道:「可惜,我們兩個的酒杯當中,都被人下了毒。」
廖思辰的瞳孔猛然之間收縮了一下,旋即劇烈的叫喊起來:「那不可能,那不是我乾的,不信你們把那個侍者叫過來,他知道的,我從來沒想過要毒害屠霜雪小姐,從來都沒有。」
「那個侍者,也被人給幹掉了。」屠霜雪冷冰冰的說道。
現在這種情況,幾乎變成了一個無頭案件,所有的知情人,幾乎全部死亡。
就只剩下一個廖思辰。
好傢夥,這種手段還真是夠高明的啊。
同時下手也是相當的歹毒,如果我和屠霜雪兩個人都被毒殺的話,那麼幹掉了三個保鏢,還有那個侍者,唯一只剩下廖思辰一個,也是百口莫辯,根本沒有其他任何的證據。
這樣一來,就能順理成章的將所有的罪行,全都推到廖思辰的頭上。
廖思辰完全就是一個背鍋俠了。
還真是一個夠可憐的傢伙啊。
旁邊的鳳凰,也證明了廖思辰口中所說的東西全都是真的,並沒有半分的虛假。
但是我們現在就算是知道這些事情是包玉風做的,可是對於包玉風也完全沒有任何的辦法。
可以想像,就算是我們真的將包玉風給叫過來,那個傢伙肯定也就是一個一問三不知的模樣。
「媽的,難道說就讓包玉風那個傢伙,就這麼糊弄過去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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