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手持着最牛逼武器的人,應該也是這個團體裏面地位比較高的人,全都跟在那個隊長的身邊。
這種情況,也讓我的行動變得更加的方便,月刃只是順勢圍繞着身邊一個旋轉,一群人的胳膊全部都被斬斷。
手裏面抓着的東西,也直接跌落在了地上,再也抓不住了。
手臂被砍斷的地方,鮮血狂噴。
就算是這些人非常有忍性,可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這些人也根本承受不住這種痛苦,一個個都在嘶聲嚎叫着,聲音當中瀰漫着無盡的痛苦。
而對於其他人來說,那種災難才剛剛開始。
抓着手裏面的月刃,身子一個閃爍已經出現在一個人的面前,這個人手裏面的武器才剛剛抬起來,肚子上面頓時就是一陣鑽心的刺痛。
旋即手臂陡然之間用力,月刃瞬間向上。
噗嗤!
整個身子,從肚子的位置,幾乎直接被分開成了兩片,一直到胸口……
旋即迅速轉身,一腳飛踹,直接踹在一個人的胸口,那個傢伙的胸膛立馬變得凹陷,不知道多少根肋骨被踹斷,骨頭扎進了自己的內臟裏面,嘴巴裏面鮮血噴涌。
倒飛出去的身子,直接砸在後面一輛皮卡車上面,車身都是一陣劇烈的晃動。
一個,兩個,三個……
子彈的聲音開始響起,但是這個時候,這些人才發現噩夢來臨的時候有多麼的可怕。
這些人,根本就是炮灰。
那個研究所可能也從來沒有想過,讓他們將目標給幹掉,他們只是被派過來送死,並且消耗我們力量的。
如果手裏面的武器,能夠對我們造成一些傷害的話,那自然是最好不過,如果不行的話,只要能夠拖住我們,那也是大功一件。
至於傷亡?
開玩笑,這些人的傷亡,有誰會放在心上?
這種人,中東那邊一大把,要多少有多少,只要給錢。
子彈在追逐着我的身體,但是我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絕大部分的子彈,都只能無力的在我身後划過,打在身後的地面上。
而我那幽靈般的身子,則是會在下一個瞬間,直接出現在一個人的身邊,月刃瞬間從下盤橫掃過去。
唰的一下,整個身子攔腰斬斷。
死亡,正在大面積的出現。
就算是沒有手裏面的月刃,拳腳的破壞力,也是這些人絕對承受不住的,一拳一腳都有着致命的威力。
只看到半空中一個個身子不斷的倒飛出去,凹陷的胸膛,扭曲的脖子,破裂的頭顱,這些人已經死掉了。
終於,那些人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我們這些人,是他們絕對承受不住的,根本不是對手,一些人開始尖叫着逃亡,想要回到皮卡裏面,開車逃走。
只是本來就不是我的對手,這種逃亡也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不過是在加速自身的死亡而已。
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我的四周,除了一大片的屍體之外,其他的東西什麼都沒有了。
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那一個個屍體,要麼破爛,要麼就扭曲的不成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有兩輛皮卡車終於啟動了,車子裏面鑽進去了三四個人,正在拼命的催促着,讓自己的同伴快點開車,從這裏離開,逃離這個魔鬼一樣的混蛋。
終於,車子開動了。
車子裏面的人感覺自己終於有了活下去的機會,一個個都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
可是很快,那兩個開車的司機,幾乎同時從倒視鏡裏面看到,那一個身影正在地面上狂奔。
明明是一個人,但是那種奔跑的速度,卻是顯得格外的嚇人,雙方的距離甚至還在不斷的逼近。
那種模樣,將這兩個司機都給嚇壞了,一個個都是滿臉的蒼白,瘋狂的加大油門,提高速度,希望能夠將這個傢伙給甩開。
然後,突然之間,到倒視鏡裏面看不到那個傢伙的影子了。
終於甩掉了嗎?
這些人心裏面正想着的時候,突然之間就聽到後面傳來了咚的一聲,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墜落在車子上面一樣。
那種感覺,讓這些人毛骨悚然,一個個只感覺心裏面湧現出來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那是腳步聲,腳步聲已經出現在了頭頂。
身子筆直的站在車子的頂端,冰冷的目光看着這一個車頭,旋即身子蹲了下去,右手緊握成拳。
喉嚨當中一聲爆喝,拳頭衝着車廂頂端就狂砸下去。
砰……嗤啦!
那是一個極度難聽的聲音,那是金屬被撕開的聲響。
一個巨大的巴掌已經從上面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那個正在開車的司機的腦袋,幾根手指只是輕輕一扭。
咔嚓!
那一個脖子,頓時歪倒在了肩膀上,旋即整個身子撲在了方向盤上面。
伴隨着一陣刺耳的喇叭聲音,這一輛皮卡車頓時失控,車頭瘋狂的扭動着,直接撞上了旁邊另外一輛車。
在高速行駛的狀態之下,這種撞擊,絕對是最致命的。
只聽到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兩輛車子幾乎同時側翻出去,一直在地面上滑行出去很遠的距離,這才勉強停下。
車廂裏面還有幾個人沒有死掉,還在拼命的掙扎着,想要從裏面爬起來,鑽出來。
但是那個惡魔又一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在這個惡魔的臉上,你根本看不到任何一絲一毫的憐憫,有的只是那種徹骨的冰寒。
在這個傢伙那好像野獸的爪子當中,還抓着一把鋒利的月刃。
幾聲慘叫,四周陷入了一片寂靜當中,再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一滴殷紅的血珠,順着月刃的尖端滴落在地上。
全部死亡,前來追殺我們的人,沒有一個人活下去。
做好了這些事情之後,我終於站了起來,收回了自己的月刃。
本來還沒什麼的,可是當我站起來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的身體當中一陣無法形容的空虛。
胸腹之間一陣鑽心的絞痛,旋即哇的一聲,又是一口鮮血從嘴巴當中噴涌了出來。
我沒受傷,戰鬥到現在,這些人並沒能在我身上造成絲毫的傷害。
就算是從橋上墜落下去,以我現在的身體素質,也根本達不到吐血的程度。
但是,我還是吐血了。
眼前微微泛起了一陣奇怪的墨綠色。
毒藥的影響,終於開始了。
那個包曉靜說的話,真的不假,這一下,還真他娘的有些麻煩啊。
搖了搖頭,身子靠在那一輛皮卡車上面,從口袋裏面摸出來了一根煙點上,看着前面蒼茫的夜空,嗅着四周那種奇怪噁心的血腥味,心裏面有種莫名的疲憊感。
「喲呵,挺自在的啊。」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之間聽到了一個詭異的聲音,聲音當中略微帶着一抹嘲弄。
眉頭皺了一下,我站了起來,我就知道這個事情不算完。
轉過身來,果不其然,就在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出來了兩個男人。
那兩個男人,一個是一個面目陰沉,看起來好像誰欠了他二百塊錢一樣的中年男子,身上散發着一種危險的氣息。
皮帶拴在衣服外面,在腰間兩邊的位置,是兩個槍套,裏面是兩把手槍。
至於這個男人旁邊,則是一個留着紅色長髮,看起來就好像是街頭的殺馬特混混一樣的青年。
剛剛說話的,就是這個青年男子。
這個青年男子的目光從這一片狼藉和血腥的地面上划過,眼眸當中微微帶着一絲怪異的色彩:「這些事情都是你乾的?不錯啊,你應該是身體強化能力者吧,最次等的能力者,居然也能做到這種程度,還算可以了。」
身體強化能力者是最次等的?這話可有些傷人心啊!
「你們是研究所的人?」眼睛眯了起來,盯着這兩個人,我沉聲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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