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都行?
我沒料到艾莉居然會說出這麼一句話,臉上的表情頓時很奇怪,兩隻眼珠子不由自主的從艾莉那雖然還稚嫩,但是已經有一點兒規模的身子上面掃過。
其實吧這個事兒也不能怪我啊,不管咋說,我都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是,現在一個美女雙手抱着你的腿,對你說幹啥都行,你腦子裏面會想啥?
所以說這是一個男人正常的反應,沒啥好丟人的。
只是我的那種眼神兒明顯讓艾莉感覺有些威脅,雙手下意識的鬆開了我的腿,拉住了胸前的衣服,臉色看起來有些害怕,上半身稍微往後仰。
那種模樣讓我有種在偷窺的時候被發現的心虛感覺,老臉一紅,別過臉去。
不過艾莉的話倒是讓我心裏面有些古怪,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雖然說艾莉整天打扮的跟個小太妹一樣,跟着別人出去胡混,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正經妹子。
但是實際上還是比較保守的,這一點從艾莉在那方面完全沒經驗,連位置都找不到就能看出來。
艾莉雖然看起來跟柳如煙各種不對付,但是實際上還是很在乎媽媽的想法,不想讓柳如煙知道自己染上這種東西。
可是,這個事情我不能答應艾莉,在艾莉失望的目光當中,我搖了搖頭:「不行,必須告訴你媽,必須把這玩意兒給戒掉,不然的話會禍害你一輩子。」
艾莉的臉色變得煞白無比,不斷的搖着頭,嘴巴裏面不斷的重複着不要不要。
過了一會兒,艾莉好像終於下定了決心一樣,一咬牙,伸手拉起自己的恤就卷了起來,露出了一截子雪白的小蠻腰。
我愣了一下,然後連忙抓住了艾莉的手,我問她這是做什麼。
艾莉咬着牙,盯着我說只要你答應不告訴我媽,你就是要我都可以。
我尼瑪快瘋了,你說之前兩個人的身子纏在一塊兒,那是因為神智不清,那是誰也沒辦法的事情,可是現在你可是清醒着的啊,居然都這麼大膽?
再說了,咱們倆這關係,這輩分,真的可以嗎?
眼看着我的模樣,艾莉就有些嘲弄的盯着我:「怎麼了,之前侵犯我的時候就那麼大膽,現在膽子跑哪去了,還是說,我這個身子你已經玩過了,就不想再玩第二下?」
艾莉的模樣,看起來頗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是反正已經被那個了,就算是再多幾次也沒關係。
只是艾莉的話卻是讓我滿頭冷汗,沃日了,這個鍋我可不背。
我就說你想哪兒去了,誰侵犯你了,我可沒碰你的身子,你別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什麼?」這一下輪到艾莉驚訝了,沒碰自己?
可是剛剛明明兩個人的身子都交疊在一塊兒,這個傢伙還頂着自己,怎麼可能沒碰自己。
而且艾莉還有一句話沒說,雖然說之前的記憶,艾莉都已經記不清了,但是腦子裏面多少還是有些印象的。
自己好像做了一場春夢,在夢裏面簡直是浪蕩不堪,醒來之後結果就發現自己躺在我身上,然後自然而然的就以為我把她給那個了。
現在聽到我沒碰她,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很奇怪,這咋可能,自己現在還感覺有些不舒服,黏糊糊的呢,怎麼可能沒碰過自己。
「你難道不會好好檢查一下嗎,究竟有沒有跟人那個都不知道?」我忍不住嘀咕道。
有些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艾莉低頭準備檢查一下,不過伸手到短裙上的時候又突然停下,轉身看着我:「轉過去。」
切,誰稀罕。
你當你是小姨子啊,這比搓衣板只是稍微多了兩個疙瘩的身材我才不稀罕呢。
撇了撇嘴巴,我就轉過頭去。
然後就聽到身後一陣悉悉索索和拉鏈的聲音,估計艾莉正在檢查自己的身子情況。
雖然說我很好奇艾莉究竟是怎麼自己檢查的,她又看不到下面,難道要在地上放個鏡子?
其實吧,很多人對我都有些誤解,雖然我之前是個混子,但也是個很熱心的混子,助人為樂一直都是我的快樂之本,比如說幫人打個架啊,要個賬啥的。
像艾莉這點兒小事兒,你自己看不到的話跟我說一下嘛,我幫你檢查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啊。
我很想把自己心裏面想要幫忙的想法告訴艾莉,但是沒敢開口。
過了一會兒,我就聽到後面傳來了一陣長出一口氣的聲音。
艾莉終於確定了,自己還是處子身。
雖然有些泥濘,感覺有點兒不一般的敏感,而且腿上還粘着一些噁心巴拉的東西,但是沒有第一次那種疼痛的感覺,也沒有血跡,所以自己應該是沒有被破身。
在確定自己並沒有被侵犯之後,艾莉頓時鬆了一口氣,臉上原本那種破罐子破摔的絕望感覺也消失了,甚至說還有些小竊喜。
看的出來,艾莉對自己的身子貞潔還是很在乎的。
不過艾莉還有些奇怪,問我剛剛怎麼會趴在我身上,肯定是我想對她做什麼,才會這樣。
我差點兒被氣樂了,忍不住罵道:「艹,你自己被人下了藥,迷迷糊糊的就爬上來,抱着我的身子磨磨蹭蹭,現在居然還怪到我頭上了,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艾莉臉紅了,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樣哎,模糊殘存的記憶當中,自己好像的確是在上面的。
不過艾莉也不願意就這麼認輸,一張臉漲得通紅:「我我不信那時候你就什麼事情都沒做,你肯定趁機佔了不少便宜吧,我就不信你能忍住不動彈。」
我老臉有點兒紅,當時的情況比較那個了一點,雖然我的身子因為傷勢比較嚴重,再加上沒力氣,迷迷糊糊的,的確是不能真刀真槍的干,但是趁機佔佔便宜這種事兒的確是沒少做。
當然,這種事情就算是做了,也是絕對不能承認的,不然的話就等着認栽吧。
所以我只是乾咳了兩聲,然後眼珠子一轉說道:「我就算是想做什麼,也得有力氣啊,你以為跟七個人干架容易啊,媽的,為了救你,老子這輩子都沒受過這麼嚴重的傷。」
一邊說着,我一邊從茶几上面拿起來一張紙巾,在後腦上面稍微黏了一下,紙巾上面立馬就是一片嫣紅。
血的顏色,頓時把艾莉給嚇了一跳,艾莉這才發現我我居然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之前只看到我鼻青臉腫,眼眶跟個熊貓一樣,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不過那些都是皮外傷。
可是這一下,卻是頭上,而且還見血了。
艾莉也被嚇壞了,連忙過來問我這是怎麼回事兒,我翻了翻白眼就把當時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包括我在廁所裏面聽到梁寬他們的談話,然後一路跟過來,最終快把艾莉就走的時候,被人從後面砸了一瓶子。
還把模模糊糊當中看到的,有人壓在艾莉身上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艾莉聽了之後,那一張小臉兒變得格外的蒼白,就連嘴唇上都看不到一丁點的血色。
在艾莉的心裏面,滿是恐懼。
艾莉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恐懼過,艾莉能記得的東西不多了,只記得自己來到這裏之後,就被梁寬他們用各種各樣的理由敬酒。
雖然酒水稍微有些不對味兒,但是艾莉也沒想太多。
結果沒喝多長時間,就醉了,後面發生的事情艾莉已經記不太清了。
現在聽到我這麼一說,艾莉就感覺自己腦子裏面好像有些印象,似乎的確是被一個男人給壓在身上。
一想到自己差點兒被強暴,艾莉的嘴唇都在不斷的哆嗦着。
「你救了我?」艾莉盯着我,小聲嘀咕着。
「廢話,不是我是誰?要不是為了救你,我能倒這麼大霉?差點兒被人打死,還被人往嘴巴裏面塞了那麼多的粉,艹。我真他麼日了狗了。」說到這事兒,我就一肚子的火氣。
艾莉徹底的呆住了,眼睛裏面帶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似乎根本無法理解:「為為什麼要救我,我之前明明對你那麼差,還衝着你吐口水,你為什麼還要救我?」
「為啥?」轉身瞥了一眼艾莉,我吞了一口煙霧:「因為,我是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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